形式美满分,各种符号和隐喻都很华丽丽。
但是内核... 太过于直男癌视角了吧...把卑弥呼直接写成一个因恋爱脑被软禁的傀儡真的好吗... 本来这个人物就是历史上的一团迷雾,只知道是邪马台国的女王,太阳巫女,终身未婚,与魏建交,在位期间国家相对安定,深居简出非常神秘,死于高龄。其他细节是模糊的,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就看编剧想怎么写。
然后我们看看编剧都写了啥:因为情人的背叛一怒之下无视神的旨意,本来用宗教怀柔同化邻国,然而任性直接反悔。恋爱脑被人抓住把柄,深居简出其实是被软禁。被王弟夺权而变成没有实权的象征神的吉祥物,最终被唯一的近侍男仆串通王弟谋害而死。总之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的降格处理。你说编剧想写女王作为人而不是神的一面那也可以,但是那也没写好哇,我在里面看到的就是一个符号化的女性,没有自己的思考和成长,刚出道是这样,死前还是这样... 与其说是人,不是是一个物件。
女王变成被男性凝视的客体:将原本为神而织的布料送给情人,情人背叛了她还拿着布料说“看,她不再是神的新娘而是我的”;唯一的近侍暗恋她,得不到就要毁掉,串通别人谋害还要惺惺作态自我感动不舍懊悔难受......我只能说满满的直男癌视角。明明还有更高级的,更大气磅礴的叙述方式,但就是偏偏用这么华丽的视觉语言和符号隐喻,写一个如此烂俗无聊的故事。
第25届法罗岛电影节第3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主竞赛单元的《卑弥呼》,下面请看场刊影评人们的评价了!
欧.尹
风格不错,第一场戏惊艳到我,然后...就多次入睡...至于结尾是有些震撼,但这不是布努埃尔早在1965年沙漠中的西蒙里就玩过的东西了么?我还是去打一把三国杀吧。
ihwank
强形式,强到反噬了整部电影。一开始还饶有兴趣地看,以为又找到了一块不羁的瑰宝,但是它是需要一些文本层面的解释进行调和的,否则就像窥视原始人一般只觉得恶心而并非进入到电影当中。
Pincent
诡谲的造型艺术。侧拍、俯拍等戏剧舞台化的调度。男主用了日美混血,结尾又谜语了美国(probably)挺有意思的。
小宁波
政权得意洋洋得将太阳,土地,山石等自然符号化为手中的丝线,操控着无数个卑弥呼般的傀儡,无法逃离浸淫其中的快感,堕入轮回的炼狱。高速路旁的绿色森林中上演着鲜红色的人类微缩史。筱田正浩的美学风格自然不用多说,将后现代风格融入古典东方美学,从古贯穿至今,艺术与母题实现互文。
松野空松
结尾提升很大,把原本神话,政治斗争,神秘主义的东西直接扩展到人,世界的发展史
伊菲吉妮娅
神话宗教与形式主义。
Run Erika Run
形式和美术风格充满了宗教仪式感,室内布景舞台感十足,配乐营造出诡异肃杀的氛围,宗教、政治、爱情是永恒的议题。古代东亚光怪陆离的神秘感令我痴迷。
天堂来的夏洛克
一个非常值得挖掘的寓言故事,但由于叙述视角和人物动机都较为松散,加上过分强调形式感的表演,使得电影张力不足以让观众完全沉浸其中。然而瑕不遮瑜,故事主线用宗教缝合了权力和爱情的关系,宗教服务权力、权力支配于人心,颇具醒世警言的气度,让后来同样讲宗教政治寓言的《楢山节考》似乎有迹可循。同时对日本传统的服饰、妆容和礼仪习俗也有展示,其中夹杂着的神秘主义的美学特征在其后的《夜叉池》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FIFF25#第3日的场刊将于稍后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出品:1974 年
主演:岩下志麻、草刈正雄、三国连太郎、横山理惠
1931年3月9日,与大岛渚、吉田喜重、寺山修司为同龄人的日本电影“新浪潮”代表人物筱田正浩生于岐阜县,一生下来便经历了“九·一八”法西斯侵犯中国东北,在日本人称为15年战争的时期度过了童年。战争给筱田一家带来了震荡,小学四年级时姐姐死于肺结核,虽然日本垂死挣扎的气氛也使他有过勤皇报国、为天皇战死的念头;但紧接而来的战后反思潮流,由美国人输送来与西方接轨的民主观念,打开了独立思索的窗口,少年筱田养成了内向深思的性格,以切身的体验认识到日本发动战争的罪恶与民主、和平的可贵。他第一次观看歌舞伎是在名古屋的剧场,根据近松剧本改编的《情死曾根崎》,激起他对古典戏剧的莫大兴趣,开始钻研历史和古典文学艺术。告别之作《间谍佐尔格》中他亲自上阵客串了小雪的父亲,带着女儿在名古屋剧场观看能剧的场面,呼应着少时的经验。
1949年,自县立加纳高中毕业后,他考上了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攻读中古和近代戏剧。早稻田是具有悠久传统的日本第一流学府,并且相对于东京大学,被视为平民的学校,许多贫家子弟云集于此,得到校方的宽容和扶持。早稻田更以学生革命和作风民主而著称,各种思潮在这里交汇,彼此争辩和批评校方都受到容忍,左倾学生的抗议示威也从这里走出校园。这不仅是一所思想者的乐园,也的确走出过不少思想家。筱田正浩在大学是出了名的赛跑手,在校园活动中应该是比较活跃的,体育锻炼练出的壮实体魄,令他晚年感叹导演工作的强体力消耗深得益于早年的体质基础;而早大勤苦、好学深思的传统,也使他在校期间思想上的成熟、学术上的进境与日俱进。从日后《情死天网岛》、《无赖汉》、《金枪权三》等净琉璃木偶戏和歌舞伎电影化的高度造诣来看,他这四年的早稻田生涯必定是学有所成,对古典戏剧的重构之精其实是渊源有自的——他的专业本来就是这个。另一位新浪潮干将、作家电影的代表者之一寺山修司,是小他五届的早大校友,两人在电影剧作上的合作为筱田的影片添彩,同时他们最大的共同点——都是学者型电影家,兴趣点都在戏剧,不过筱田的专攻乃是古典,寺山却以超现实先锋戏剧为特色,自组剧团,自己编、导、演。两人戏剧倾向一传统、一前卫,却能气味相投,足成影坛一段佳话。
1953年,筱田正浩进入松竹电影公司大船制片厂供职,与青年导演大岛渚、吉田喜重、高桥治成了同事。松竹大船后来成了新浪潮的发端地,这时他们还只是片场往边上站的导演助手而已。要说拍电影对于戏剧研究已有根底的筱田并非用其所学,不过电影戏剧本来关系密切,他赶上了战后日本电影的黄金时代,总比文学研究所坐冷板凳更容易捞到面包。巧不巧,多年后退出大公司依靠独立制作,实验性改编近松木偶剧正好大展所长,留名青史的也恰恰是几部源出于古典戏剧的影片。1959年至1960年,大岛渚、高桥治先后推出《爱与希望的街》、《只有她知道》,发起了日本电影新浪潮的骚动;1960年4月,筱田正浩作为第三个新人完成了导演处女作《爱的单程票》,8月又推出寺山修司编剧的《干涸的湖》,同时,田村孟、吉田喜重也分别推出处女作,一个从思想到表现形式都迥异于正统的新浪潮导演群体在松竹宣告诞生,引起了电影评论界的瞩目。早期“新浪潮”受法国同时期新导演和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经验的影响,并与同时期日本国内风靡的“太阳族”电影相呼应,在思想上同情穷人和青年叛逆,题材全部为当代平民生活,以青年为主角挑衅主流社会终告失败为主线,在手法上与内容相适应,喜欢用不安定、不和谐的技巧和元素。筱田正浩早期《干涸的湖》、《干枯的花》也显示了青年以性爱和暴力对社会秩序进行反抗的倾向,但与同道们标新立异不同,筱田一早就把甜美和谐的形式放在了追求的首位,他的影片技巧华丽、画面优美、节奏流畅,并有一种亢奋的激情,显示出极强的影像敏感,即使是新浪潮的“反社会”片子也具有高度的观赏性。在他的心中,形式美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这与其他新浪潮同道尖锐地刺激观众视觉形成了显著的对照。
松竹时期,筱田结识了正在上升的女星岩下志麻。她比筱田小11岁,出身演艺世家,风华正茂而塑造各色角色的功力深湛,是圈内不可多得的演技派女演员。两个长期浸浴在戏剧和表演艺术中的人,走到了一起。1966年,为了独立发展自己的艺术,筱田与大岛渚等新浪潮导演不约而同,先后退出了松竹。1967年,是他与岩下志麻结婚的一年,也是他们共同组建的独立电影制作机构“表现社”成立的一年。影坛上有不少男导演和女演员的夫妻搭档,如新藤兼人与乙羽信子、吉田喜重与冈田茉莉子、大岛渚与小山明子,将人生、婚姻和事业紧紧相连,投入各自的财产制作影片,共同创业,成为电影界独立制片的一股潮流,筱田正浩与岩下志麻也加入了这股潮流。他俩的创业更有商业社会的特点,彼此的股份、责任分得很清,岩下另有个人事务所,亲情归亲情、事业归事业。表现社的创业作为改编水上勉的《火烧云》,从流行摇滚歌曲《爱的单程票》到石原慎太郎、司马辽太郎、川端康成、水上勉等人的小说,直到近松的净琉璃剧和默阿弥的歌舞伎,改编文学名著是古典素养深厚的筱田正浩镇门手艺。
继《天网岛》之后,筱田与ATG 合作又一富于探索意识的非凡作品。这回探索的触角上伸到公元四百年前后、与中国东北境内高句丽文化同时,大和民族的祖先、邪马台(“倭”的日语读音)国女王卑弥呼。卑弥呼与早期高句丽文化相似,是母系社会以祭司身份利用巫术统治臣民的女性,用种种祭礼、请神、占卜和舞蹈维系权力。岩下志麻所演的女王很有巫女的魅惑和神秘色彩,草刈正雄饰她的异母弟,对他的情欲和恋慕是卑弥呼的生存支柱,但她也为此深感苦恼,求助于神灵解释疑惑。对手国神部落与邪马台打了一场仗,战后卑弥呼在本部落受到孤立,被国神部袭击杀害。有关卑弥呼的史料传世极为稀少,影片中原始社会的一切,主要只是剧作者筱田和富冈多惠子对远祖的想象。从服装造型到各种细节,影片在相当程度上传达出原始文明的朴拙和神秘,让人佩服筱田他们的想象力。神灵和舞蹈在本片中具有突出位置,不仅岩下志麻显示出了她的演员素质和舞蹈功底,而且国神部由前卫团体土方巽与黑暗舞蹈派扮演,用强悍的舞蹈语言表现出这一野蛮部落的原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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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现代舞正式开展於六○年代,西方当时本就是嬉皮、大麻充满抗争的风潮年代,有反战、自由性爱等与主流保守价值抗争的次文化。当时战败的落寞笼罩日本,舞蹈界在一片西化浪潮下尊崇的是芭蕾及西方的现代舞。身形矮小的日本人,本就不适合表现芭蕾所要求的修长弧度,及型式上所欲表现的合谐美感。对「舞踏之父」土方巽(Tatsumi Hijikata)而言,这样的身体有如囚禁牢笼中,完全为社会习俗所制约,虚情并且矫饰。
“暗黑舞踏”名字由来于土方巽Hijikata Tatsumi (1928-1986)的“黑暗舞踏派”:“舞踏就是拼命伫立的死体”。舞踏首演于1959年,根据三岛由纪夫(Mishima Yukio)的小说《禁色》(Forbidden Colors)改编而来,由土方巽和大野庆人(Ohno Yoshito 大野一雄(Ohno Kazuo)之子)表演,其中将暴力、色情、同性恋等禁忌内容直观的表现出来,甚至将一只鸡在表演时当场绞死,土方巽也因此而受到日本艺术舞踊协会的永久除名。此后,舞踏以这种癫疯、色情、暴力、扭曲的,甚至带有一些愚蠢的反叛形式不断的一遍一遍的重复、实验,而这一过程长达将近十年之久。正如土方巽自己所说:“我所从事的舞蹈是这个崇尚物质生产社会最憎恨的敌人,是大忌讳。我的舞蹈和犯罪、男色、祭祀典礼、仪式等等是一回事。”土方巽在1968年所表演的作品《土方巽与日本人:肉体的叛乱》中,用白色蚊帐所做的“神撵”俯视观众,如帝王般被人抬进场;脱去白袍,展露夸张的假阴茎;头戴胡萝卜,穿着西式的女式吊带裙;在舞台上生杀活鸡。将一种自我式的傲慢、猥琐、欲望、虚伪,和暴力,不加刻意修饰的展现出来。可以说从1959年的首演至1968年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土方巽一直坚持以一种激进的、极端的方式用身体来呐喊,象征性暗示对西方文化的嘲讽,对当时日本主流意识形态的挑衅,对“神话”的质疑,对虚伪的揭示。
因为对文化制约有意识的抗拒,土方巽也不愿从日本能剧或歌舞伎传统中找寻动作元素,就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跳出他自己的「黑暗之舞」。强调对内心身体深处能量的探索,与西方追求的外显美感回然不同。内省的精神加上压抑、缓慢的肢体动作,与西方现代舞解放身体的自由奔放呈明显对比。
丑陋而变形,舞踏的身体有它自主的生命精气,不仅超越世俗限制而且可以对应外界环境的刺激,而蜕变为不同的生存型态。在身体的掏空与自我的扬弃之间出现一种净空的精神状态,这正是创造力涌现的一刻。舞踏也没有一定的规格形式,较属个人的身心修练行动,舞者各自开发他身体特有的生命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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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group.mtime.com/jpeiga/discussion/151521/http://www.kejixun.com/article/201510/130054.html
卑弥呼爱上了男人失去了神力,多么现实啊。
卑弥呼作为神的妻子,偶尔看到的年轻帅气的异母弟自然就乱伦了。然而政治的实权并不掌握在被捧到最高的偶像的手里。所以当卑弥呼不能满足政治需要时自然就找了别的替代。这个抹杀的方法跟古事记纺锤刺穿XOXO相似,看着真是恐怖。片子拍得跟《三国志·魏书·倭人传》里很多细节相符。抹杀的人妆容看着太
8/10。侍女用镜子将穿过树荫的光芒反射到女巫下体,躺在洞穴前被众侍女围绕的女巫开始和太阳神做爱获得神谕,平时在殿堂中进行纺织到了夜晚女巫的性欲由男奴和兄弟满足,女巫形象代表日本的母亲也是天皇征服其它宗教部族的工具,结尾僧人看直升机的镜头抬高呈现了锁眼形坟墓—被天皇制束缚的日本社会。
汉末三国时期的日本,简直还是野人时代。。。谁来告诉我那一群身上缠破布片子、蜘蛛网的怪物是什么存在
这片应该让铃木清顺来拍
这是真是一部比A片还情色的古代神话片儿。满眼的红色,山,太阳,性。每一幅画面都充满仪式感。
就…邪门离谱,感觉在博物馆观看古老的部族生活,得民俗学才能解释吧。结局牛逼哈哈哈哈哈。
看的出篠田正浩是支持邪馬臺國位置近畿说,卑彌呼天照大神說的,但是難升米(梨迹臣)為神馬是幕後小黑手的形象?舞踏作為國ツ神的巫師可以理解,但腐爛感是為了啥?還有好多謎之細節,好想知道原型都是啥 #考據癖發作#
日本版的《圣山》
形式感满满,画面尚可一看。
最后直接航拍镜头一拉进入现代也太厉害
怪力乱神,看过留爪
筱田正浩 × 鈴木達夫 × 武滿徹!畫面精美絕倫;故事根本就是濃縮了人類的政治腥風史。
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部的筱田正浩认为,在这个由永恒斗争所定义的世界中,那些预言家或者先知们,往往既是施害人也是受害者。
形式便是它的一切,内容几乎可忽略。很想看到有关卑弥呼的纪录片:相传日本古历中以鬼道登帝的邪马台国女皇,在三国志所载和曹魏往来甚密的“亲魏倭王”,应该也是首位与中国建交的日本女皇,但她只在中国史料中有记载,日本没有,她和她的邪马台国始终是个迷。
第10部筱田正浩;1、影片的美术、构图、运镜及其悲剧核心都像极帕索里尼的两部古典改编剧作,不过更显东方(或者说日式)诡异肃杀的惊惧氛围及仪式感。导演以神话人物卑弥呼的传闻集为基础展开自由编撰,通过讲述“萨满王后-太阳神女祭祀官”卑弥呼的凄惨一生(她因爱上同父异母的弟弟导致力量的减弱,最终被篡位谋害),对政权傀儡统治下的日本现代社会作出嘲喻(直升机航拍收尾亦同质及《俄狄浦斯王》)。武满彻勾魂般的吊诡配乐+筱田正浩间离故事真实性、代入文乐舞台演出样式与特征及富有日式唯美感伤情调的美学风格,亦让这部《卑弥呼》不止局限于简单的政治讽刺意义,而是兼具各方鉴赏价值的艺术佳作。2、红白主配色&室内明暗布光;宗教、政治、爱情的永恒议题。3、筱田标识性的上俯人形镜头恰如命运操控之于木偶净琉璃。
神话、当代艺术,配合高度抽象的场景和情节。三国连太郎听到继任卑弥呼口中朝觐西方大国的神谕后喜极而泣,只是不知道对于筱田来说,这个国家究竟意味着和尼克松握手的那个,还是六十年代疯狂输出革命的那个,亦或是自古便代表东方的那个。
爱情如死亡一般殷红炽烈,一抹艳红惊心动魄,极具舞台效果,高度形式美,土方巽的暗黑舞踏还原上古社会,武满彻的配乐营造诡异肃杀氛围,配合得相得益彰,十足cult;偶像崇拜多含政治寓意,政权更替风水轮转,太阳底下无新事,结尾好评,高度浓缩的人类演变史。
草刈正雄帅死了
即便是放在今天,此作亦是骇世。不伦恋、性暗示、畸形秀等描绘古日本的原始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