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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在娱乐时间里,女主角弹起了钢琴,一下子使喧闹的气氛变得古典起来。
在本片中,小旅馆(Hôtel de la Plage)1楼的公用空间,本来是悄无声息的,于洛先生突然放起了爵士乐的唱片,也改变了空间的氛围。
他那过时的柴油不断爆破的车型1924 Salmon Amilcar3,打“偷窥”的美国人,折叠船装鲨鱼段落(78年版有更新),油漆脚印,葬礼“送”花圈段落。打网球,陪Martine骑马却躲马,两个冰淇淋,都有这种效果。
这就是塔蒂表现中产阶级的秘密。每年我都会看他,并学他一两个动作,当时一回乐子。今年我还发现看他的老段子,并不感觉枯燥,而总是会笑。其灵感来自于Emile Reynaud’s Autour d’une cabine (“Around a Beach House”), a fifteen-minute “Praxinoscope” feature from 1894(打“偷窥”的美国人也是效仿此)
和卓别林不同,卓别林总是向后倒,而塔蒂总是向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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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巴赞曾对《于洛先生的假期》啧啧称赞,尤其是音效方面。影片堪称表现性声音运用的教科书,如强化的老爷车吱嘎声&餐厅弹簧门声,放大的唱片乐,时而巨响、时而静默的乒乓球声,以及某些时刻对谈话的消音处理。这些精细而夸张的声音,大大增强了影片的喜剧感染力。片头走调含糊的火车站喇叭仅为个例,大多数时候,片中的言语虽嘈杂却清晰可辨,但内容却空洞无聊,彰显出度假时空中语言规训的荒诞与无意义。
总体而言,这是一部近默片喜剧&群像喜剧,优雅羞怯却笨拙机械的于洛先生并非滑稽效果的唯一源头,众人皆构成了形色各异的笑料,亦是一部身体式情景喜剧,大多笑料与人体动作或肢体的延伸息息相关。
1953年上映,豆瓣8分,腾讯视频,时长1:28:16
很特别的一点是:男主角,是导演,也是主演,比较幽默的喜剧片。
初看这部电影,让我想起了好几部电影的元素:
黑白镜头的,看起来像《罗马假日》。
看男主角的调皮程度,看起来像《菊次郎的夏天》。
看他的行为动作,看起来像憨豆先生+卓别林。
他似乎更像是一个综合体。
主要内容,引用百度的官方解说,就是:
该片讲述了开朗乐观、讨人喜欢但有些不合时宜的于洛先生夏季到海边度假,住在一家旅馆里的日常生活和所见所闻。
Ps:
这个电影看的人是真少啊,连弹幕都没几条,总计播放量,竟然不超过8万。
从面相角度来看,雅克塔蒂,一米九一大高个,天庭饱满,国字脸,有帝王之相,能推测他是一个能量饱满的天才,控制欲极强,而且笑点与众不同。
滑稽喜剧似乎比较偏重肢体和日常生活的细微,而作为滑稽喜剧奇才,雅克塔蒂塑造的于洛先生,恰如他本人,简直就是导演复刻,大高个,叼着烟斗,带着帽子,走路十分滑稽。于洛先生,在我心目中,仅次于卓别林,这种肢体宽大的人,却穿着七分裤,在人群中鹤立鸡群,收获更多人的关注,当他们稍有肢体的夸张,自然会特别有魅力,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在电影《于洛先生的假期》中,幽默感是对日常生活的细致观察,是无数种巧合的巧合,是对人类无知和愚昧的嘲笑,是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反思,我们能够看到,导演描绘了一个法国海滨小镇的日常,海边慵懒度假的人,酒馆里无聊坐着的人,马路上开着破车晃悠的人,雅克塔蒂预言了人类的无聊时代,当然,导演是通过夸张的手法,描写了一群无所事事的人,你可以说是一群蠢货,一群傻叉,可以说如今大家所说的无聊,在这部片子里有着惊人的预言。
为了让大家看到更多的信息,细节,导演采用了固定镜头,全景深构图,让看似无关的 人和道具,随着时间的推移,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这些反应恰恰是导演对日常庸俗生活的观察和粉刺,他不仅仅嘲笑他的角色,他是在嘲笑全人类。当然,本片的音乐也很加分,音乐声响起,让人一下子进入那个荒诞的小镇,和那些庸俗的游客一起陷入日常的慵懒和庸俗,这样的庸俗多好啊,对于996的我们而言,我是羡慕的。
胡洛先生駕駛著破陋的老爺敞篷車到海邊度假...胡洛先生不參與災難,只觸發災難。至於影評,台灣電影筆記網楊元鈴小姐寫的比我好,就讓檔案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叫做法式幽默,好笑就是好笑,我不懂法式幽默與世界各地的幽默有什麼不同地方。)
【笑匠臉譜 - 法國】香頌、懷舊、法式幽默─賈克大地的喜劇世界
節錄楊元鈴於電影筆記文章 ( 原文超連結於此 ) 2004/7/21
(角色設計)
欲分析賈克大地作品的風格,就絕對不能不先提及賈克大地他個人特有的表演風格,從第一部作品《節日》(Holiday),到《胡洛先生的假期》(Mr. Hulot's Holiday)之後一系列以胡洛先生(Mr. Hulot)為主角的影片,賈克大地成功地塑造出另一個喜劇銀幕英雄,說「英雄」對胡洛先生而言或許太過強烈、不符合他溫和的個性,但是他在喜劇發展史上的地位,重要性絕對可與卓別林作品中頭帶小禮帽、足蹬大頭鞋、手拿長柺杖的經典小人物相提並論。在造型上,胡洛先生亦如卓別林一般具有固定的裝扮,口裡叼根煙斗,身著七分褲並露出一小截襪子(通常是深色的),而且總是穿著淺色、略顯老舊的風衣,戴著一頂小帽,手上不是提著公事包、就是拿把黑雨傘,與卓別林利用人物造型製造趣味的手法不謀而合。在表演方面,胡洛先生的肢體與演則發展出屬於賈克大地式的風格,猶疑的腳步、微駝的背,在肢體的姿態上就先透露了這個角色謙卑、內向的平和性格,而胡洛先生於影片中與其他人的交往過程,也一再強調他溫和的個性,因此,即使他身材高大,氣質上的平易近人依舊使他深受孩童和小狗、小動物的歡迎,而這樣的特性在非胡洛先生系列的影片中依舊清晰可見。觀察賈克大地的表演...至《胡洛先生的假期》開始,略微誇張、刻意強調的表演則自整部影片中突顯出來,從突出到圓融地與影片趣味的情節融會成一體。而賈克大地在《節日》中的演出,也彷彿是為了接下來的表演所做的實驗,測試此類法國現代鄉村小人物所具備喜劇因子的可能性,一經測定,《胡洛先生的假期》以降的影片中就出現了那位我們經常可見的喜劇經典人物。在《胡洛先生的假期》中,人物表演上的風格可說是最為明顯的,而且隨處可見早期默片人物的喜劇傳統,例如片中胡洛先生幫人抬行李,卻不小心穿過房間衝到屋外。以及不時出現的摔跤、掉到水裡等身體上的災難,都是傳統默片喜劇經常使用的手法。到了《我的舅舅》(My Uncle)、《遊戲時間》(Playtime)等片中,仍然保有些許此類肢體動作上的喜劇元素,但是臉部的表情則明顯的減少了,使得賈克大地的表演風格逐漸脫離了傳統插科打諢式的演出而自成一格,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出其間相似之處(造型、動作上的滑稽),並辨識出其中的差異(賈克大地的幽默更加與環境融合、對應),穿梭於影片的各個事件、段落之中,時而介入、時而旁觀,帶領觀眾經歷一趟豐富的喜劇之旅。
(文本結構分析)
根據電影理論家巴贊的說法,賈克大地的作品是沒有「劇情」可言的,因為一個故事要有含意、有一個由因及果的時間推進方向,有開端、有結尾,然而其作品中經常指示在含意上互相關聯、而在戲劇性上各自獨立的事件的串連。場面中各元素的對立與矛盾所造成的笑果,以及視覺形狀、形象的變化,鏡頭的配置才更是賈克大地影片的重點。
各種來自構圖、前後景關係、畫框內各元素的矛盾與觀眾預期的差異、以及元素本身即具有的趣味性,使賈克大地的喜劇呈現一種細膩的、精緻的風格,像是《我的舅舅》中胡洛先生居住的地方與其姊居住的奇形屋舍,《遊戲時間》裡如一井字宮格的公寓,都展現了構圖上的趣味性;《我的舅舅》中孩童惡作劇使路人撞上電線桿,《遊戲時間》裡酒館打架一幕,《胡洛先生的假期》裡旅店客人們魚大廳打撲克牌等場景,則利用了前後景關係的變化而引人發噱,除了製造笑料之外,也累積了觀眾環境、戲劇狀態的體認。
(聲音媒材的使用)
聲音的使用一直是賈克大地最為人稱頌之處,在他的影片中,話語的意義被瓦解,且為豐富的肢體語言所取代,口語轉變成另一種音效或具音樂性的影片韻律,適時與事件中的人物動作、表演產生關連,像是《我的舅舅》中的口哨聲 ,《胡洛先生的假期》的乒乓球聲,以及每部作品中不同人物或高頻或呢喃的話語聲,都成為用以刺激觀眾發笑的重要元素。此外,音樂的主題重複也一直是賈克大地用以對比情境的主要手法,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每當事件進行到比較人性化的狀態或地點時,法式香頌的主題旋律就會適時響起,一方面點明主旨、另一方面則帶領觀眾走入情境之中,一旦人物回到屬於都市、現代文明的部份時,則經常以單一音調、規律制式、且不成曲子的音樂為主,醞釀另一種不同於鄉村的調性。
(要怎麼解釋就怎麼開始解釋的部份)
其實,上述的表演、聲音、以及各種視覺元素的運用,對賈克大地而言,目的都只希望呈現他所欲表達的主題,那就是對於現代機械文明的嘲諷、對中產階級僵硬生活形式的揶揄、以及對傳統生活中屬於人性關懷層面的懷念。影片經常透過從鄉村、傳統建築景致過渡到現代化都市景觀的空鏡作為開場,《胡洛先生的假期》、《我的舅舅》、《遊戲時間》均是如此,而此種非敘事性的影像也一直持續出現於影片之中,配合著主題音樂的使用,成為一種不斷重複的母題。此外,故事的發展也無時無刻不關注到此一主題的呈現,從單一鏡頭中的對立(例如《我的舅舅》胡洛先生受困廚房與背景姊姊一家人餐桌禮儀的對比),到鏡頭並置的對立性(鄉村與都市空鏡的對剪),以及各元素的使用(包括音樂的對比與表演上的差異),都不斷地在呼應賈克大地對現代文明不符合人性的抗議與舊時代溫暖人情的關照。
(一種封閉起始與結尾封閉迴圈,卻仍能在旅途中外逸的可能性)
賈克大地此種敘事上的特殊手法(母題重複、非敘事元素之使用),也使得電影中的「時間」呈現相當特殊的樣貌--一種抽離因果、抽離歷史性狀態的永久性存在,像是《胡洛先生的假期》,即使假期結束了,明年此時似乎依舊會是同樣的循環
結論 : 我超懶惰。
孩子们坐在后排趴着车窗,心里想着明明听得见海浪声,怎么还是看不到大海。车窗外是飞速向后移动的道路和草丛,突然没来由的,眼前一片开阔,沙滩、帐篷、游客,当然,还有大海。
上面是《于洛先生的假期》(Mr. Hulot's Holiday)开场不久后的一幕,虽然只有短短几秒,却让我们随着镜头,重温了年少时第一眼看到大海的感觉。这是一部第一遍看完就让我彻底爱上的电影,而且每次重看都会加深对它的喜爱。
《于洛先生的假期》于1953年上映,由雅克塔蒂(Jacques Tati)自导自演,在票房和口碑上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之前的长片《节日》中,塔蒂的角色是“邮差”弗朗西斯,但考虑到角色的职业对于未来创作的限制,于是在这部电影中首次引入了于洛先生这个自由度更高的角色,同时也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伟大的于洛先生四部曲。(后面的三部分别是《我的舅舅》、《玩乐时间》和《交通意外》)
二战后缓和的国际环境和复苏的经济,带来了现代旅游的兴起,也催生了世界上第一批真正的有闲阶级。而本片的上映正好赶上了当时的旅游热潮,在很长时间内都被用来形容那种理想中的美好假期。
对于度假,塔蒂有着自己独特的定义,“真正去度假的人,会想象着遇到其他真正享受假期的人。而除此之外的一些人,总是打着没完没了的电话,他们仅仅是身体在这里,实际上还是在做着和平时一样的事情,那就是工作。”
假期本应是心灵的休息和放松,或者像本片中的场景一样,在低声细语的海浪声中,在孩子们玩耍时的欢笑声中,慢慢卸下平时背着的负担。片中也直接展示了这样一类人,他们永远心事重重,不懂得什么是真正放松,那种瞬间切回职场状态的身姿,在塔蒂的镜头下显得特别滑稽。
著名评论家安德烈巴赞称于洛先生是一位“冒失天使”(Scatterbrained Angel),这个定位在我看来再恰当不过了。
说他冒失,从他的外在形象就能感受到。渔夫帽、大风衣、条纹袜,高挑的身材,永远前倾的身体,配合着轻快的步伐,总是让人担心他会掌握不了平衡而摔倒。这种形象上的不稳当,也延续到了行为上,误闯入正在举行的葬礼、不小心点燃了仓库里的烟花(拍摄时塔蒂也因此面部受伤)。虽然所有的问题都是无心之过,也没有造成真正的灾难,但于洛先生总归是那个不合拍的人。
说他是天使,一方面因为他的好心,他总是随时随地都准备好帮助别人(虽然结果经常事与愿违),对待所有人都彬彬有礼,甚至连路边的小狗、广播里的声音,都能得到他的脱帽致意。而另一方面,这样一个好心人却没有什么存在感。影片没有交代关于于洛的任何背景信息(这一点在下一部《我的舅舅》中得到了解释),他如一阵清风,穿梭在这个海滩每个游客的生活中,却没有真正的融入。这样亲切而又陌生的于洛先生,反而像是一个天使,和我们一起在画面之外享受着这个假期。
全片并没有什么剧情,甚至没有什么对话,但有一个要素推动着影片的前进,那就是声音。我们姑且认为塔蒂电影中出现的每一个声音都是刻意为之,这样可以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电影。塔蒂很少用特写的镜头,而剧情的推进、空间感的营造基本全靠声音。比如片中金发美女Martine在房间收拾东西的场景,塔蒂几乎清空了所有背景声,只有海边孩子欢闹的声音穿过窗户充满房间,通过声音和画面的完美结合,真实地还原出假日的感觉。
影片有两幕场景特别美好。其中的一幕,一个小孩在小吃摊上买了两个甜筒,回到房门前时,他的小手在握着甜筒的同时,旋转着门的开关。而就在冰淇淋球眼看就要从筒中滑落的瞬间,房门突然打开,甜筒奇迹般的完好,并交到了在屋里等待的小伙伴手里,这一刻画面定格,两个孩子开心的吃着甜筒。
而另一幕中,于洛先生坐在沙滩边的小舟里专心地刷颜料,油漆桶随着潮水进入海中,又在于洛先生准备沾漆的时候,被海水送回了原处。就像罗杰伊伯特说的,“塔蒂视觉笑料的安排充满耐心,几乎揭示出宇宙这架精密的大机器里隐藏的功能。”
在喜剧片的范畴中,《于洛先生》绝对是特别的存在,它不是那种让你从头笑到尾的喜剧,却可以让你感受到喜剧不只是喧闹和杂乱,也可以美好如此。
假期结束了吗?当然没有。当你下次打开电影的时候,那群可爱的人会和于洛先生一起,再度聚首在那片海滩,等待着你前来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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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巴赞所言,塔蒂的喜剧性源于变形的声音,悲剧性来自那之后的沉默。这是个构筑完整的世界:永远等待纽约电话的摄影师、永远埋头书报的文青等,每个人物都怀抱单调的目标从一而终。而于洛先生的存在看似碍眼,却恰恰是以散漫态度对抗世界的索然无趣。我们嘲笑他的格格不入,同时也映照着自身的孤独。
旅馆,海滩,葬礼,球场,舞会,烟花,礼帽,烟斗,长裤,拐杖,破车,动物,人群,噪音。前后景联动出戏剧,错误与巧合化合成幽默,木讷而优雅,笨拙却善良。巴赞的影评实在写得太好。@法文
不过比不上《我的舅舅》
怎么这么好笑?!主角是沉默的,海滩是吵闹的,巴赞把于洛称为冒失的天使,“正是声音为于洛先生的世界增添了厚度,突出了感情色彩。如果你想弄清影片结尾时那种淡淡的哀愁,那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从何而来,也许你会发现,这是万物突然寂静下来后产生的感受。在整部影片中,孩子嬉戏时的喊声一直伴随着海滩的画面,而第一次寂静无声的画面意味着假期的结束”
巴赞指出,塔蒂对声音的运用是“用清晰破坏清晰”,突突突的噪音,打断理想的假日气氛,于洛先生这样登场,以一种彬彬有礼、却又格格不入的方式,打断循规蹈矩的中产生活,但细细听来,也没什么对话是重要的,就像没什么规矩是重要的,巴赞洞察到,只有于洛在处理时间,那些意外、失控和混乱,种种无关宏旨的细节,恰恰是这些让这个假日与众不同。倘若我们真的处于西西弗斯的境地,那么塔蒂/于洛让一切变得温柔、饱含梦想,就像那个被潮水送回的颜料桶、那支没有掉下的冰淇淋球,这就是罗杰伊伯特重看后的经验:于洛没有特写,我们就是于洛。
卓别林的幽默是那种穷困阶层的苦中作乐,心酸之余让人感动;塔蒂的幽默则产生自于洛先生对中产阶级那种循规蹈矩的秩序的破坏,但是他本身亦是这个阶级的一部分,这种闲情逸致的幽默也只有这个阶级才欣赏得了。
看完的心情真的如同假期一样毫无准备的开始 毫无防备的结束,结束的令人意犹未尽充满失落之情,看着空空如也的海滩已经没了孩子的欢笑,潜意识已经打响了不愿觉受的闲趣时光流逝的哀愁,原来真正享受“休闲”的人和时代已经不存在了(真想对着而是的假日大哭一场)
不同于蹩脚的喜剧,充斥着无止境的冲突与矛盾,而在雅克·塔蒂的作品中,他则用平凡朴素的手法来打动你的心,这集他的作品魅力所在。
诠释了什么叫做囧!
近乎哑剧的表演却通过各种音效使喜剧效果达到了多少话痨片都没有达到的境界
基顿渴望被现实世界所接受和认同,获得浪漫与声望,他的动作是流畅自然的。卓别林却是永远的局外人,他总是固执地抗拒着,走起路来很古怪,晃晃悠悠地像得了关节炎。塔蒂则居于二者之间。他是用卓别林的身姿古怪去追求基顿的接受和认同。“于勒可能不够协调,但他的步伐要比别人更为轻快。他总是身体前倾,坚定地迎向未来。”……https://www.douban.com/people/hitchitsch/status/2050188118/
雅克·塔蒂首部于洛喜剧,笑死人不偿命!1.近默片喜剧&群像喜剧,优雅羞怯却笨拙机械的于洛先生并非滑稽效果的唯一源头。2.身体式情景喜剧,大多笑料与人体动作或肢体的延伸(即各式工具,如汽车、小船、球拍、毛巾搓杆、拐杖挪画、被狐狸皮咬住的鞋钉等)息息相关。3.片头走调含糊的火车站喇叭仅为个例,大多时候片中的言语虽嘈杂却清晰易辨(餐厅闲谈、收音机时政广播与不停严肃引用报纸的男人),但内容却空洞无聊,彰显出度假时空中语言规训的荒诞与无意义。4.表现性声音运用的教科书,强化的老爷车吱嘎声&餐厅弹簧门声,放大的唱片乐,时而巨响时而静默的乒乓球声,以及某些时刻对谈话的消音处理(仅有口型)。5.被绊穿过房子or倒退绊出门。6.神奇的海潮卷送颜料罐场景。7.一伸一缩式网球发球。8.折船-鲨鱼,拿甜筒的小孩,失控的烟花。(9.5/10)
四星半.塔蒂的核心意图在片头即表露无遗:海浪声被删削调整,成了主题曲的"对答"部分.于洛和其他人的冲突乃是rubato与giustezza这两种韵律节奏的碰撞,前者不可捉摸而自由弹性地从后者单调的刻度――以钟和门为代表,一种往复摇摆的机械伴奏――之中快活地冒出来.纯粹的音-乐不遵循任何语法礼仪或游戏规则,于是它搅乱牌局,让人声变得空洞喑哑;当静默重新占领了海滩,我们才若有所失地发觉,那曾令人心烦的种种不合时宜的吵闹却正是生命活力之所在,在此意义下,世界现象(Weltphänomen)就是声音.
Terry Jones说 这是一部难得的优美的喜剧
泄气花圈追悼会,一招致命网球杀,无影脚印兜圈转,贵妇升降千斤顶;当然,还有浪漫的二人化妆舞会,轰炸扰民的深夜花火,于洛先生是所有小孩和老小孩的知心朋友~
看睡了醒来再看都不太会影响情节-。-
看这一部时特别痛苦,因为这两天身体原因,一笑就神经痛,这么一部活脱脱喜剧,硬是苦着脸看完的。也是这一部,提前结束今年的北影节…Mark一下
#重看#当温柔而冒失的主角从人群中慢慢涌现,你会不自觉地被他带入一个矛盾又和谐、自成一体的世界;大量远景,让于洛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让无处不在的细节幽默充盈整个画面;此片亦有“报幕者”——散步的夫妇,结构和《节日》有异曲同工之妙;场面调度和声音制造的笑声,美好得不像话。
好心的于洛先生时而好心做错事,时而只是一个恼人的捣蛋鬼。这个常常蓄意制造冲突、逃避责任和滑稽肢体的slapstick生硬得让人很难笑出来,甚至让人有些生气。如果塔蒂所追求的就是这种观众代入的效果,那他确实成功了。就算是其他人的“假期”看着确实蛮无聊的,于洛先生也没有任何理由到处惹事儿,像是明知结果却偏要恶作剧的熊孩子。更别说跟基顿和卓别林比了,也或许只是这部。很喜欢葬礼的那场戏,将偶然的冲突、肢体的滑稽与葬礼的悲哀调和在一起让人印象深刻,那个漏气的“花圈”更是一个完美的喜剧物件点缀。缓慢的节奏,拉长的镜头,远观的机位。海浪滚滚,女孩款款,假期结束,之前满眼嫌弃的酒店客人临走前感谢于洛带来的欢乐,而于洛却和小孩一起坐在沙滩上郁郁寡欢。电影落在了一种独特的诗意与温柔、闹剧戛然而止的落空,不忍心再严苛。
长腿天使,搞怪天使,快乐天使。他总能想出各种法子,把一个平淡乏味的日子搞得妙趣横生。那些行迹可疑的脚印,总也搞不定的汽车,是什么让他总遇到这种倒霉又有趣的事情呢~于洛先生总是随身携带一个小纸袋,从里面掏出星星,挥一挥魔法棒,身边的人就都能看到散落在地上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