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字幕的前几分钟,镜头中出现的是一辆黑色法拉利跑车独自高速转着圈,一圈双一圈,一圈又一圈……从始至终,镜头就一直维持在中景,一动不动!就在观众以为是不是放映机坏掉的时候,车子终于tmd停了下来,车中走出一个衣着“低调时尚”的年轻男子。
其实这片看到这里大家也就可以离场了。因为后面的故事就是这个场景的不断重复和延伸——苦闷的大明星在光环之下空虚无聊寂寞的生活,就像一个转不出去的跑道,就像那个一直不动的镜头。而讲述这个故事的目的就是让好端端的观众也度过苦闷空虚无聊寂寞的一个半小时。
我很讨厌Coppola,对老的就没有好感,对小的干脆嗤之以鼻——从她的第一部电影开始,就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出这个人是没有过过什么寻常生活的,所以她当一次又一次地借用电影哭喊“我好寂寞我好难过我好冷”的时候,我一次又一次在屏幕前喝着可乐翻着白眼“大小姐你够了吧你!你就是要作麻烦也作出点水平来好吧!”
你说老娘一界平民,为什么要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于某些其他同学来说还要加电影票价),去看一个大明星及其女儿的无病呻吟——我真觉得这男的是tmd吃饱了撑的……你丫真过得这么苦闷去跳海好了)?这tmd关老娘P事啊!老娘为毛要像个傻冒一样枯着看你吃饭睡觉拉稀?你丫去跳海我帮你绑石头都没问题!——而且还拍得这么难看!喜欢用长镜头的导演很多,其中有几个也在我的心水名单上,但是这种完全不讲构图不取景深不管光线没有技术含量的长镜头,其存在的唯一目的不就是为了让观众觉得”难熬“吗?
我明白了,所谓”实验性“是指”如何使用电影sm观众“这样的实验吧!
这部电影的拍摄手法,用狗腿的或者是特意想要颁奖给伊的语气说就是“使用单调的镜头表现出了主人公好像死水一般的内心世界”,用实诚的普通人的角度说就是“这假如不是在偷懒的话,那就是拍电影的人才根本还没从学校毕业吧!”
其道理等同于某“艺术家”拿原子笔在一张白纸中间画了一根线,你可以对这根线解释出宇宙的奥义来然后给拍卖出天价,也可以“哼”一声毫不留情的一脚踩过去——前一种做法比较不伤”艺术家“这个头衔,后一种做法比较不伤”艺术“这两个字——当然如果你后来变成更牛X的艺术家,那后人很可能对你踩的那个脚印解释出宇宙更深的奥义来。
我自然是选择毫不犹豫地从Coppola女士的脸上踩过去。
但是各位自知没有美学构图的天赋,自问编不出引人入胜的故事,自晓写不出言之有物的台词,自明塑造不到充实真切的人物,自份不懂起承转合的节奏,对乃们来说,Coppola姐姐是个极好的榜样,你们就学她这样,不会构图没有节奏么全部使用固定不动的长镜头好了(当小姑娘溜冰,电影中的镜头终于开始滑动的时候,老娘的瞌睡醒了一下,然后立刻发现这个拍摄水平……),没有故事搞不掂台词想不出人物么,找个一般观众不大熟悉的行业然后去拍伊吃喝拉撒睡就行了。如果最后发现时间撑不到长片的规范,也没关系,用钢管舞,电子游戏,溜冰之类的场景拖个几十分钟绝对没问题!
相信我,只要你是一个智商超过70的正常人类,都能办到上述事情
当然,像这样一部无情节无人物无台词无美感无社会意义无个人认同性的N无电影怎么能找到资金开拍如何能进入大院线从观众荷包里敲出银子,还让其中某些天生受虐体质的人在熬过这100分钟之后为这种任何人都能拍出来的作撒花鼓掌赞美其揭露的各种宇宙奥义(如果这tmd就是“值得鼓励的创新”的话,我们普通观众以后还要不要看电影了?地下那些为剪辑为叙事为构图做出“创新”的先辈们还要不要安息了?),甚至到大电影节上去拿一两个奖呢?这就涉及到一个极其严肃并且非常高难度的技术问题了——请务必好好投胎!你知道的,只要有个好爸爸,拍出什么都不怕!(请试想一下假如coppola小姐是朱研平先生的女儿,再拍出这种货色来只怕永世别想翻身了)
最后友情提醒:切记切记,这种类型的电影不怕多拍,越拍得多越有人夸你“艺术”,但千万别被夸昏了头一时脑热真把自己当根葱去拍有情节和人物需要驾驭的电影,这样一来非但会在那些不买账的观众面前进一步的自曝其短,且会失去那些因为你只会使用不动的长镜头拍无故事情节的闷片而赞美你的天生M体质的观众的心
我看懂了。
该片男主,可能影射2010年巨大牌的一个男演员,1994-1998年之间的生活,这人拍动作戏很敬业,自己做自己的替身,酷爱飙车,不过他的车是一辆黑色保时捷,更爱飙摩托。平时衣着有点随便,烟不离手,有时胡子拉碴,经常用寂寞的眼神来看世界。
为啥片中他那么受女人欢迎?因为现实生活中这演员长得巨帅啊!天神在他眉宇间啊有没有!他从来没追过女生,从五岁开始就被女生追到烦好不好!他的好基友开玩笑说他当时有全球五亿女粉,一点都不夸张啊!
1996-2001年间,他没有正式的女朋友。他住在片子里面那个高级酒店,他处处留情,中央空调,喝酒party,经常摔跤摔断腿啊胳膊啊脖子啊,甚至有一次拍一部跨世纪科幻巨制的时候,差点摔到他那张英俊的脸。
1992年,他因为拍一部吸血鬼戏成了大导演的女儿的男朋友,这大导演姓科波拉。从此出双入对,十九岁的少女Sofia成了他摩托后座的常客。
他曾经当时对记者说:“索菲亚对这段关系很认真很严肃,一点都不像我。”
然后,像和他无数的前女友绯闻前女友各种女伴炮友一样,他们分手了。
但是!影射前男友可以,为啥要设定这个11岁的女儿啊!1999年,他的女儿生下来没多久就过世了,2010年,如果他的女儿不死,她正好是11岁啊!
电影一上映,美国记者就马上知道在影射谁了,太明显了!去采访了这个大牌男演员,问:“索菲亚有没有通知你拍这部片啊?”
他说:“我不是她的Muse,她有一部分是取材于她和她父亲的关系吧。”
这回答也是蛮狠的。
当然,以上只是推测,也许也融合了一些别的原型。
这男演员的名字你如果还不知道,《迷失东京》开记者招待会那女演员,她说她跟谁合作新片来着?而跟Johnny合作那女演员的扮演者,跟这男演员也合作过一部早期DC片
对了,为啥男主叫Johnny,他演了8个John,是John专业户,经常有人说他改名叫John算了
早晨被电话叫醒,花十分钟反应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和不同的人聊天,结束后不记得聊了些什么;说爱一个人,不知道爱哪里爱多少。反复做一件无聊的事情,心不在焉的思考;时间被用来留白放空,不积极不反抗,不拒绝不迎合。这就是第三方状态,边缘生活。
如果每个人身上有独属于自己的气流,正常情况下,当与别人接触时,彼此的气流应该是能够相互交融的,并且适应于环境的气场中。而处于边缘生活状态的人,气流始终飘忽着,也能与其他气流交融,但却是只要近染就会迅速弥散消失的不可久存物。
情感在这种生活里成为一种负累,无法肯定情感,只能在客观因素的驱使下去选择和承担。不能称其为麻木,因为仍会被触动,但情之所起又是另一种莫名。精神享受已经无法进行,思维仿佛停滞在一个界面,仅能单纯地满足器官享受,以此带来直观的身体反应,才算是还活着一般。
实际上无人能幸免边缘生活的侵袭,只不过一些人能很快被新的振奋点唤醒,而另一些人却把它当做真实生活。这恐怕是人逃避现状的一条新路子,但凡是意图逃避的,都是懦夫。只有在螺旋桨盘旋的巨大响声中才敢喊出我在你身边,显然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言的有力证明。
男主角做面具模型时,被模具材料糊住了整个脑袋,只留两个鼻孔透气。听着他呼呼喘气,你猜他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没有面孔的人,过着不需要面孔的日子。面具完成时他被吓了一跳,大概是意识到或许自己迷迷糊糊懵懵懂懂就会过完以后的十年几十年,变成镜子里那番模样。
片尾男主角的笑容,很有希望的样子。但你别忘了,他是个演员。而你是你,纵然你四处找寻,仍然躲避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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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沈金宝和深井泵的交换作业之三 ]
索菲亚·科波拉的新片《在某处》(Somewhere)在一定程度几乎复制了她的成名作《迷失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的全部情节氛围与技巧,但对我来说,效果却完全相反,整部电影简直就是一个人的无聊呓语,从头至尾完全不见高潮,节奏单调琐碎,散沙一盘,近100分钟的观影让人几乎是从头挨到尾,无情无趣,痛苦非凡。
为什么会这样?如果我喜爱《迷失东京》,那就不存在我无法接受索菲亚·科波拉摄影及叙事风格的问题。但视角从一个住在异乡旅馆里的中年演员(Bill Murray)身上挪到好莱坞夏特蒙特酒店的偶像明星,为什么先前的幽默与心酸转个身就变作了枯燥无聊呢?
这大概得从主角强尼(Stephen Dorff)的明星生活片段讲起。索菲亚·科波拉在片中用了很多长达数分钟的客观长镜,比如开篇强尼驾驶着他的黑色敞篷法拉利在洛杉矶郊外沙地上独自一圈一圈的兜巡,或者强尼叫了钢管舞姐妹花来自己房间进行私人表演。强尼的法拉利很拉风,钢管舞姐妹花的表演也十分卖力,但单机位+重复不变的单一动作,使镜头所带出的信息量十分有限,它所主要传达的是一种情绪——强尼生活的沉闷乏味。至此,影片的节奏与它的情绪是相吻合的。
强尼生活的改变从女儿克里奥(Elle Fanning)的出场开始。按照一般叙事行进惯例,如果电影开始节奏缓慢、沉闷,那么后面便必须出现惊喜,或者是节奏的加快,或者是突发事件的震撼,相应的,也多少会在摄影手法上出现改变,由长镜过渡至更加频繁的视角切换,增加镜头信息量,造成鲜明对比的效果。但《在某处》偏偏都没有。克里奥与强尼的互动依然是克制的,就是日常生活琐事的自然堆积,没有什么戏剧夸张,更没有激荡的父女情大爆发。这样平淡随性的片段非常难在大屏幕上散发出光彩来,因为它们几乎就如生活本身一样晦暗压抑,没有聚光灯,没有欢呼者,导演的视角选择就是全部关键。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依然采取以长镜头为主的剪辑方法,怎么才能吸引观众的目光,让人感激、感动于一段表面看似波澜不惊的故事呢?
索菲亚·科波拉的《迷失东京》是个绝好的例子。故事中的中年演员鲍勃人在异乡,美国人在东京这个设定本身就新奇有趣,笑料不请自来;Bill Murray满脸都是戏,搭配美女Scarlett Jonhansson上演一场若有若无的男女之情,与观众共鸣的基础比较广泛。在镜头手法乏于变化的情况下,故事内容本身的引人变得极为重要,这其中以抖包袱添笑料的方法来调节长镜头的缓慢节奏,能起到剪辑所带来的镜头韵律感,形成一种自然的张弛有序的叙事节奏,不会拖拽得难受;而为了凸显旅人乡愁的寂寞,很多场景的安排又都是群戏,无形中增加了镜头所传达的信息量。在这样的设定下,长镜头的短处被故事内容的长处所弥补,而其刻画情绪氛围的长处则得到了充分发挥,结果便是一部动人心弦的好作品,淡雅脱俗,文艺却不造作。
《在某处》则很可惜的相反。索菲亚·科波拉在电影的后半部采取了与前半部分完全一致的“第三只眼”长镜手法,但强尼与克里奥的父女互动之间却没什么自然而然的引人之处。不管是意大利之旅还是好莱坞夏特蒙特酒店,强尼都像个游离于环境之外的陌生人,他与外界既没有文化的冲撞,也谈不上真情的交流,就连自己的生活他也几乎是个陌生看客,一切都淡得褪色。被生活推着不得已的时候强尼就向前迈一步,没人推那就懒着,懒到看钢管舞都能看到睡着。即使加入了女儿克里奥,一些本可戏剧化处理的紧张关系(克里奥与强尼走马灯似的床上情人,或者强尼与克里奥母亲间的关系)与情感宣泄在索菲亚·科波拉的视角中也全部点到即止,要理解这些人物的内心世界,观众自己得拼命填补空白才行;但很可惜,至少对我来说,《在某处》的整体设定以及强尼这个无聊透顶的人物,都让我提不起兴趣来投入感情。在这个风雨飘摇百万人失业的大环境下,强尼那点无聊的寂寞与失去人生方向感的困惑显得那么轻飘飘,让人怎么共鸣?
因此,对我而言,这部《在某处》实在难看得要命——节奏单调、信息稀薄、形态乏味,即使清新脱俗的Elle Fanning也挽回不了片子整体缓慢呻吟的基调。但我想这并不是长镜头本身的错,也不是索菲亚·科波拉的风格运用出了问题,而是长镜用错了对象,风格选错了时机。这是一部长镜头运用的反面教材。
索菲亚·科波拉也许在影片风格上与其父大相径庭,但在有一点上,他们却是一致的,那就是对电影细节的高度迷恋。虽说大多数电影对于细节都会尽量做到完美,但是在他们的电影中,细节的数量和表意作用都堆砌到令人眼花缭乱的地步。这样对细节的刻意求工,如果碰上一个好的剧本,那便有可能造就一代经典。但是如果碰到一个矫揉造作的剧本,那这些细节也会立刻变得突兀起来,再小的不合适也变得斗大碍眼。
索菲亚·科波拉的前作《绝代艳后》(Marie Antoinette)已招致此类批评。为了表现玛丽皇后的奢华轻浮,她用现代电子乐、轻飘的镜头运动和频繁更换的粉色系古装盛满了整部电影,让这部偏重于女性心理刻画的古装剧显现出了导演的个人风格。尽管画面美轮美奂,但情节的孱弱已无法掩饰。如果说在《迷失东京》中,比尔·莫瑞(Bill Murray)的喜剧天赋弥补了情节上的不足的话,那么对于《在某处》来说,它既没有很好的表演来调动氛围,也没有时代剧的服装作为看点,只剩下索菲亚把精确的场面调度用在一场老套做作的父女亲情戏上。
影片主人公是一位已离婚的好莱坞当红男星,他的生活浪荡而无聊,他找不到生活的目标和价值,并且他对外界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但是他每周和女儿的相处的那几天,则看起来比较开心。最终,在和女儿痛快地玩了几天之后,他似乎奇迹般地找到了生活的新轨。我们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存在,家庭的快乐能给一个男人带来生活的目标和责任感,但是这个故事无法说服观众的地方在于,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以及他转变的契机在哪里?他的女儿又不是现在才在他身边(而是每月都会有一定的时间和他相处),为什么就在这几天,他就豁然开朗了?
索菲亚·科波拉的细心与考究是值得让人称道的地方:比如在景别的选择上,从一开始的多用近景(使人物隔绝于环境),到后来的多用全景(使人物和环境发生某种联系);或者在内外景的选择上,从主人公独处时的内景(单调平面的布光)到父女相处时的外景(光影层次丰富以展现某种自然和谐的状态)。可惜的是她使用了这么多的手段,却无法对整个故事有所帮助,反而使影片显得雕琢有余。这位已经离婚的好莱坞当红男星的内心为何会这样无聊封闭?影片只有暗示(比如职业原因),而没有明确交代。我觉得这不是导演无意间忽略的一个问题,而是来自于导演自身的某种情结,因为在她的前两部作品中,主人公不管身处何时何地,现代东京或者法国大革命时代,都显得郁郁寡欢,深味生活的无奈和无聊。但它们都可以推诿于文化障碍或者历史事实,而《在某处》的无聊情绪则来得像空穴之风,去得也像无根之木,无头无尾,暧昧难清。
影片在结尾处和开头处形成了一种肤浅的呼应。开场时,主人公开着车子漫无目的地打圈,一圈又一圈,暗示了他的生活没有出路,只能原地打转,结尾时,车子朝着阳光停了下来,主人公面露坚定的神情,下车朝着远方走去。如果这个故事足够波澜壮阔或者说服人心的话,这两个呼应镜头就是可信的,而现在的情况则是,导演在技术上把该做的都做了,唯独没有找到和她的技术相匹配的令人信服的情绪。
导演没事干自己去晒太阳就很好,可是把没事干晒太阳拍来给观众看就是无聊。。。。
犹如【迷失东京】的小情小调,索菲亚科波拉重新复制了一次当初的成功。也许只有拍自己的生活她才是那个才女,所有到目前为止她不是个好导演,本片戛纳上获的那个奖只能说明女人征服男人,男人征服世界。如果你是第一次看她的电影,也许你会爱上本片。★★★☆
看完第一个镜头的时候,我鼓励自己,看下去吧,后面说不定会有惊喜……结果后面和第一个镜头一样糟糕。
一直觉得科波拉有恋父情结,这是她送给她爹的礼物么?即平庸乏味又矫情得要命。这都能金狮,昆丁这事有点扯
昆汀你最坏了
有时候,一部电影打动了你,的确不是因为有多给力,有多激愤,有多哐哐哐,只是一种感觉。冗长的镜头,透视出来的往往是最真实的人生和感觉。迷离和寂寞,有时才最贴近内心。
这回充分看出来昆汀尊重妇女和念旧情,有情有义,非常充分,谢谢,迷失东京看一遍足够了
大明星的生活流,再怎么光环笼罩,美女环绕,也是一样的百无聊赖。
完全无高潮的单频琐事会展,无趣无情,going nowhere!
被严重低估。论场面调度与职业,几乎是部论文体影片,科波拉拍的是“明星”作为一项“工作”而存在的或无形或有形的场面调度系统,并暴露出其虚无性质和崩溃的过程,因为我们并不在乎“Johnny Marco”这个名字,不是吗?当片中的人物热烈迎接他的到来(在此科波拉甚至不惜重复《迷失东京》中的几个motif),我们只可能是漠然嗤笑:他不是阿尔·帕西诺,他什么也不是,但是科波拉恰到好处地拍摄他,力图恢复其人的形象。
elle fanning真心嗲
公路电影实在是让主角改变心灵轨迹的良好载体,特别是有孩童或少年陪伴的公路,《完美的世界》、《寻找幸福的起点》、《地图上消失的名字》……都屡试不爽。索菲亚.科波拉着实适合这样的轻描淡写娓娓道来,《在某处》还算准确地传达了光鲜的主角那种失败者情绪。至于与女儿的旅行改变了什么,不便言喻
索菲亚•科波拉——他不让我得金狮,我就让他得阴虱!~
好喜欢钢管舞女郎喔
这部电影获得金狮到底是怎么回事?昆汀是怎么回事?科波拉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矫情的要命、节奏差劲、平淡乏味、故事无聊的影片。除了其中一段水中镜头以外,很难有还能让人有深刻印象的场景,唯独配乐还能拿来说上一说。★★☆
弗朗西斯·科波拉在《雨族》里写出了自己的母亲,索菲亚·科波拉在《在某处》里记录了自己的倒影。架空的孤独,隐约的恋父情结,永远明亮鲜艳却空虚的场景,几处沉闷重复的固定机位拍摄,结尾干燥的荒野。人生无处躲避,何不做些改变?
如果你恰好看过并喜欢被热捧的《迷失东京》,那么这部《在某处》的所有亮点对你来说都可能只是失望。索菲亚故技重施了《迷失东京》中几乎所有让人称赞的戏码,让《在某处》毫无惊喜并因此显得乏味。而如果你足够幸运还没看过或者讨厌《迷失东京》,那么你还有可能会喜欢《在某处》。
一部Lost in Translation還不夠嘛 .... 應該要改名成 Lost in Ennui!
男主角比较帅倒是事实,但影片总有种未完的感觉。
大小姐和她爹的无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