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剧情并不重要——“被虚拟世界控制的人类通过反思寻找秘诀脱出重围反控制”,各色科幻小说里都演过了;论深度与思辨,《黑客帝国》三部曲早就玩够了。
这部电影的主旨也不重要——老爷子说出政治正确的“现实生活是唯一真实的”,主角说出政治正确的“人需要经常过现实世界的生活”,都只类似于归纳中心思想;毕竟大家都看到了,虚拟世界在电影里如此奇幻瑰丽,现实世界一塌糊涂,回到现实世界简直是忆苦思甜。
对未来世界的刻画很深刻,但类似的乌托邦传奇,《饥饿游戏》之类也有。
令二次元爱好者狂热的彩蛋挺重要,但不是最重要:那些是内容的一部分,是招口碑的生意口,是让二次元爱好者快乐的细节,但重要的是形式,一种寄托着斯皮尔伯格态度的形式。
一种真诚的、理解的、欣赏的态度。
看过电影的朋友,基本有两类反应。
本身是二次元爱好者的,自然志得意满:数着梗,挺着腰,如数家珍——有点像看完《星际穿越》后,忙着跟朋友们解释梗的科幻爱好者——大概是:“终于有人懂我们了!”
非二次元爱好者的,纷纷来找前一类人拍肩:原来游戏这么好玩?我也要玩游戏!
身为一个此时此刻家里摆着四台PS系列主机(其中PS1是在巴黎某个老店里掏的)和两台xbox、steam上装满老游戏、电脑里装满模拟器、每天用psVR影院模式打游戏看视频、没事喜欢在海拉尔大陆烤苹果+蘑菇+用盾反收拾哥布林的家伙,看这电影时,除了看到梗的感动外,更多的是在想:
“终于有电影人准确掌握游戏·电影的正确打开方式了——终于有电影人理解我们了。”
而且不是来自一个年轻的宅男导演,而是一个快72岁的老爷爷。
对大多数非游戏爱好者而言,你说句“我爱打游戏”,经常会招来“啊,在app store叫什么呀,我搜搜”、“哪里下载啊,我用电脑下。”
——我也试图跟人解释说,现在的好游戏不再是那么回事了。红白机时代,游戏提供的,普遍是一个简化的世界:需要的是眼明手快、迅疾的简单操作;许多现在的手机游戏,依然如此。世嘉机和超任时代,已经有许多游戏试图提供一种拟真体验了。PS和PS2时代,许多伟大的游戏制作者利用多媒体,开始描绘世界。之后,从《GTA》到《荒野大镖客》到《神秘海域》到《巫师3》,都在卖体验,确切点说,沉浸式体验。
——好电影应该有的东西——美工、剧情、分镜、叙述、视角、文本——好游戏也应有尽有。伟大游戏到最后,与伟大电影的目的是类似的:造梦。
——但我说到这里时,他人已经听得意兴阑珊。我也只好缄口不言。我明白,要让朋友们知道游戏有多好,只能让他们自己玩。实际上,每个来我家玩游戏的朋友,我一句话都不说,给他们看一段《战神3》如何打波塞冬,看一段《神海3》的大沙漠,套上VR头盔来一段《厨房》,他们就都服气了,也懂了。
毕竟,游戏依然算是亚文化。各色游戏改编电影,成功的并不多——毕竟,大多数好游戏是按着电影路数制作的,而电影导演们也就顺着做。
但《头号玩家》不同。
这部电影的剧情与主旨不重要;梗的意义在于显示诚意;而华丽多变的虚拟世界这种表现形式,才是一切。
换言之,形式比内容重要。
电影里《闪灵》那段尤其明显。如果按主线叙事,那段可以大幅度删减,但电影保留了足足的长度:是为了致敬?还是斯皮尔伯格爷爷终于过了一把瘾?——“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这么玩啦”!
斯皮尔伯格爷爷,快72岁了,做了一辈子电影。他很深刻,很有人文关怀(《辛德勒的名单》);但他最大的乐趣,一向是,找到一个题材,好借此展现一种卓越的,幻觉般的奇观:
《大白鲨》、《ET》、《印第安纳琼斯》、《侏罗纪公园》、《丁丁历险记》;他监制了《变形金刚》系列,他一辈子都在竭力展现幻觉般的奇观。
他导《丁丁历险记》这部动画片的时候,都65岁了。
他是个执着的造梦人。《神秘海域》系列游戏无数细节都在向他致敬。
几乎可以想象,这个故事到手后,他的乐趣在于:终于可以给他一个题材,让他肆意展现画面与梦境了——毕竟在未来虚拟世界里,怎么夸张怎么玩都不过分。
于是我们看到了《头号玩家》。
虽然电影提示我们“现实更重要”,但斯皮尔伯格用如此灿烂辉煌的方式展现虚拟世界,这种灿烂的狂欢,这种形式上的斑斓华丽,是电影这种门类的艺术大师,向游戏这项艺术门类进行的致敬,或者祝福——就像一个画家在向摄影艺术致敬似的,一个72岁的老爷爷,用自己浸淫一生的艺术,向另一个艺术门类说:未来是你的。
电影结尾,哈利迪老爷子说了句“感谢你玩我的游戏”,然后关门而去;那一瞬间,我险些哭出来。这句话,也可以是斯皮尔伯格说的;“感谢你看我的电影”;他与游戏设计师老爷子的类似之处是,他们都是真诚的造梦者;所以斯皮尔伯格想说的,其实也差不多是这种意思:
“感谢你玩我的游戏——感谢你来经历我制造的梦。”
这句对白,带着一种清醒的温柔,一种心胸开阔的,对观众,以及未来造梦艺术的诚恳祝福。
就像一个老爷爷蹲下来,真心诚意地陪一个小孙子玩一盘游戏似的,而且真心欣赏地说:“游戏确实很好玩啊!”
这必须得是一篇不温不火的影评。因为我可能一不小心就伤害了谁的青春,伤害了谁的情怀。据说这部电影有119个彩蛋,对我这篇影评来说,那就是119个地雷。
先说几个数字。这部电影花了1.75亿美元,由名导演斯皮尔伯格执导兼制作。昨晚豆瓣标记的观影人数是1w6,今天飙至4w8,评分一直是9.2分没有变化。65%的五星,28%的四星,仅有5%的三星。
这些数字,足以看出中国影迷对这部电影的狂热。而我的意见已经被归入了极少数的5%
从那119个彩蛋说起(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多,比如《闪灵》应该算一个,而不是七个),这部电影的创意就在于集合各种经典电影和游戏的元素,制造一场狂热的粉丝盛宴。而这些所谓彩蛋,大部分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密度惊人。
而斯皮尔伯格绝对不是一个低级玩家,简单的排列组合并不足以满足他的创作。这部电影的结构才是他的精心设计。
首先,是以《公民凯恩》为引子,提出“玫瑰花蕾”的谜题。大型VR游戏的创始人逝世,留下一笔巨大的遗产,分成三个钥匙,三个谜题,答案都藏在他的记忆库里。而《公民凯恩》中,是以四段不同的回忆去构建一个矛盾而复杂的凯恩形象,最后解出“玫瑰花蕾”的谜题。
其次,电影采用了一种“身外化身”的设定,带上VR眼镜,即可创造一个化身进入游戏世界。这种结构在很多电影中被采用。根据原著作者的说法,其灵感直接来自于狎井守导演2001年的电影《阿瓦隆》。
(此处由豆友@书痴达芬奇指正,评论区亦有豆友指正,非常感谢。也非常抱歉自己此前不严谨的说法,欢迎大家交流!)
这个就引出一个关于虚拟与现实的探讨。但是在这一点上,《头号玩家》并没有深入,最后只是引导出了一个“好好生活,好好感受现实”一般的定论。不如《黑客帝国》对于现实与虚拟有一番真假难辨的妙论。
最后,它的主要内容是一种类似于《夺宝奇兵》一般的闯关寻宝的冒险历程。然后结合了很多经典游戏类型,比如第一关的赛车游戏,第二关的迷宫逃脱游戏,第三关直接是引用了一系列最原始的电玩游戏。这部电影的最大特点也是将电影和游戏全面的结合起来,装在了一个VR世界这样的容器里。
所以这个三件套,才是斯皮尔伯格涉及的主要彩蛋。很巧妙,很有创意,不得不承认。
其他的那上百个彩蛋,我觉得是存在争议的。在电影中致敬经典,从来不会过时。用得好,那是传承,是丰富电影的意象符号。比如《现代启示录》引用电影《罢工》中屠牛的意象,创造出来新的意义;用的一般,那也算是情怀,博观众一个眼熟。比如《疯狂动物城》里对《教父》的模仿是一个不错的笑点;用得不好,那叫抄。比如《爱情公寓》对《老友记》等美剧的大段引用,为人所诟病。
(以下图片可能会引起不适)
斯皮尔伯格属于第四种,以数量和密度取胜。大量得流行文化符号几乎覆盖了80后90后记忆中的全部。《金刚》没看过?《侏罗纪》了解一下。《钢铁巨人》没看过?《高达》了解一下。你要的彩蛋我们都有,总有一款适合你。一旦勾起了影迷的熟悉感,那么电影的其他设定全都可以抛之脑后。我想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这部电影掀起了这么大的狂热。就连一直以来都非常苛求的很多影评人,都亮出了五星。
熟悉感是致命一击。
我想起姜文《一步之遥》的票房口碑两边都被冷落得不堪事实。《一步之遥》的创意其实如出一辙,且比《头号玩家》早。但是姜文是把自己喜欢的电影元素集合在一起,这里面不乏有生僻的内容,包括《八部半》《意志的胜利》《大独裁者》《缩水的情人》《谋杀绿脚趾》等。
异曲同工,却走向两个结局。这无疑是流行文化的胜利。而这种胜利无疑是建立在日本动漫和美国电影之上的,这对整一代人来说都是这样的。
关于这个的讨论,我以电影中大篇幅的《闪灵》片段为例。
(首先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库布里克迷,在看到《闪灵》的画面被几乎百分百还原在银幕上的时候,确实很兴奋。)
《头号玩家》最突出的点应该是揭示了电影发展的未来。从绘画到摄影,到默片,到有声片,到3D电影,到VR电影(还未普及)视觉艺术从抽象到具象,从感知到沉浸式体验,斯皮尔伯格用一部讲述VR世界的电影,预示大家,电影可能会走向一种交互式体验的形式。
我们可以浸泡在《闪灵》的血河里,可以奔跑在暴雪的迷宫里,我们可以感受到杰克尼克尔森的的斧头穿过木门的威胁。
以后不再是看电影,我们可以进入电影世界,我们可以改变电影世界,我们可以成为电影世界的一部分。
现在听起来是天方夜谭,可是科幻电影的终极目的正是探索未来。
标准化的剧情
被情怀迷昏了头之后,我们忽视最多的正是剧情。
这部电影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又是心怀梦想的年轻人拯救(游戏)世界,顺便收获爱情和人生哲理的故事。
标准的开头简介,足足讲了五分钟不止;标准的人物设定,五个主角分别是,一个有梦想的白人少年,一个志同道合的白人女朋友,一个黑人好朋友,两个亚裔好朋友;标准的爱情线,正如男主所说,我知道有点俗套,但是我收获了爱情。嗯!对!你知道俗套就好。以及还有标准的高潮决战,标准的“意想不到又合情合理”的转折,标准的总结人生哲理,标准的大团圆结局。
整个电影的基调更像是一个喜剧,尤其是那个蠢萌的反派,为了促进圆满结局,他楞了一分钟就是不开枪。虽然说喜剧很符合这部电影的狂欢气质,但是也让这部作品彻底沦为爆米花电影。
斯皮尔伯格曾经是最具创造力的导演,是大白鲨,侏罗纪,外星人的一手缔造者。他是好莱坞导演里最执着于“造梦”的人。或许《拯救大兵瑞恩》和《辛德勒的名单》这样的电影只是他的兴趣,他的真爱应该是构建一个庞大的电影宇宙,正如他在《头号玩家》片头说的,“在这个地方,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可是我始终不希望,电影的未来是不断地重复过去。以斯皮尔伯格的创造力,他的电影宇宙应该更加丰富,而不是变成一个记忆相册,滚动播放那些陈旧的作品,仅此一次可能真的很high,再多一次就腻歪了。
这是我在电影院里面哭的最厉害的一次,然后我哭着下了电梯,哭着走进星巴克,现在我写这篇影评,我还在哭。
一切将这部电影当作亚文化狂欢或一种消费符号堆砌的人,都是对这部电影的亵渎,我诅咒一切以彩蛋或考据的方式解读这部电影的人。
这部电影是对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如何重新塑造乌托邦的最美好的祝愿与期待。
1 乌托邦的需要
现实世界确实已经千疮百孔了,对虚拟世界的需要其意义在于我们已经无法在现实世界中找到任何的意义。从不知道什么时代开始,也不为我们所知的缘由,宗教的期待结束,新教的期待结束,科学的期待结束,现代社会的期待结束。我们不得不面对仅仅余下消费与快感的一地鸡毛。这就是为什么对这样的一部电影,我们依然只能做消费化的解读。
找到里面的所有彩蛋的表象,却无法读出里面的任何意义。
如果人类还有一次机会,能够建立起我们的乌托邦,那就是在一个统一而博大的虚拟世界之中了。因此这部电影具有极强的时代性。
2 乌托邦的所有精神
这部电影完美的展现了这个乌托邦再造的所有要素和过程。
- 一个天才的想法(霍勒迪的初代绿洲)
- 英雄主义(绿洲五强)
- 无私(主角将权力分享给五强)
- 精英精神(五强每个人的牺牲和里面另一个高级玩家的自私)
- 对资本主义的脱离(对IOI的对抗)
- 共同意志(所有人的参与)
- 不断的克服我们曾经错误的勇气(霍勒迪的彩蛋的意义和另一位创始人的出现)
- 对真实的尊重(保留真实世界)
这部电影完美的还原了这个乌托邦建立的所有要素和细节,这里面的每一个其实在我们的真实世界都已经失去了。
天才早早的被现实的名利或自尊心腐蚀,普通人丝毫也不相信自己可以成为英雄,仅仅能够无力的苟延残喘自己破碎的生活,在我们有机会的时候,用法律的框架彼此限制和干预,还以为这是最伟大的发明,不仅自己否定成为卓越的可能,还以犬儒的方式嘲弄一切成为卓越的尝试,一头扎进资本主义文化,要么拥抱消费,要么拥抱金钱的游戏。然后回到网上互相攻击和谴责,以他人的苦难和不利的境遇为乐,将所有的错误归咎于他人而不是我们自己,接受网上一切将他人描绘的愚蠢或背德的描述,逃离真实的压力和重量,在互联网上寻找一些轻巧的娱乐。
因此当这些伟大的精神被恰如其分的展现在一部电影中的时候,这个展示本身才显得如此动人,这种感动本身蕴含着对逝去的珍惜和感怀。向一切美好都丧失之时,人们于夜里围坐在废墟与营火前,想起往日的荣耀和美好,没有人能忍住哭泣。
3 一部完美的电影,也许不那么完美
这是我看过的又一部完美的电影,在融合商业电影与理想主义上,这部电影已经做到了极致。商业的部分节奏把握非常精确,理想的部分塑造的完整,立意很高,在电影院中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看完之后又有持续的触动和思索。
但不那么完美的部分,就是这部电影实在是太理想主义,里面的正面角色完美无暇,而其他人也异常的无私,让这部电影丧失了不少的真实的深度。
不过如果理想主义最完美的形态,不考虑其真实性的形态,确实也需要一种表达,历史上很多戏剧和文化作品,也都在做这样的描述,在对理想的全面刻画上,这部电影已经做到了几乎完美。
4 重回现实
现在我坐在这个星巴克,电影中的理念世界在我头脑中一点点消退,现实残酷的真实感再次袭来。我四周是懦弱又短视的人群,目力所及之处全是消费的符号和价格标签,若有人许诺对于这个花花世界的掌控,怕是很少的人能够抵御这样的诱惑。
但是,但是,乌托邦确实就要建造于这样的世界上,包含了对我现在看到所有人的改变,和我看到的所有事物的改变。
我们将要付出比电影中可能多出百倍千倍的努力,并花上更长久的时间,才能哪怕仅仅是拖缓这个世界坠落的速度。而我们可能要再花上再有千倍的时间和力量,才会让乌托邦真的降临。
在这千万里苦路之上,有这样的电影聊以慰籍,并让我们一睹乌托邦的光芒和美好,无数次提醒我们这一切值得期待,并为之无数次重新出发而奉献出自己的一切。这部电影也就够了。
继续征程吧。
《头号玩家》简直是彩蛋爱好者的盛宴,下面彩蛋君将竭力为你找出影片中所有电影梗、游戏梗、动漫梗和流行文化梗(以出现顺序排列)。
由于影片中的彩蛋多不胜数,网络上声称找全的估计还需努力,本文暂时更新至140+个,如有错漏欢迎补充,大家提供的信息我会尽快添加到文章里,豆友们一起合力补全吧!
(喜欢这篇文章的朋友别忘了点有用~)
影片的Logo本身就藏有彩蛋,注意Logo上的字母是连在一起的,组成一个简单的小迷宫,而迷宫的终点有一个蛋,呼应了影片里游戏的终点——找出彩蛋。
影片在2018年的复活节档期上映,众所周知这个节日的标志正是复活节彩蛋(Easter Eggs)。
影片开场,我们跟随韦德的视角进入绿洲时,画面穿过了游戏《我的世界》(Minecraft)的场景,让人耳目一新。
韦德介绍绿洲时,说玩家甚至可以与DC当家英雄“蝙蝠侠”(Batman)一起攀爬珠穆朗玛峰。从隐约的黄色标志可以推断,这很可能是1989年迈克尔·基顿版蝙蝠侠!
蝙蝠侠标志在影片中多处出现,例如男主和女主的VR眼镜上,还有主角们在图书馆选择影片时,出现了1989年蒂姆·波顿版《蝙蝠侠》的影碟。
在开场的游戏大厅,出现了众多熟悉的人物,包括:
《机械战警》(Robocop)中的墨菲(Murphy)
兔八哥系列动画中的火星人马文(Marvin the Martian)
《早餐俱乐部》(The Breakfast Club)中的坏学生约翰·本德(John Bender)
游戏角色音速小子·索尼克(Sonic The Hedgehog)
忍者神龟(Teenage Mutant Ninja Turtles)
《守望先锋》(Overwatch)中的猎空(Tracer)
还有卡通角色凯蒂猫(Hello Kitty)、大眼蛙可洛比(Keroppi)和酷企鹅(BADTZ-MARU)结伴同行。
(凯蒂猫后来在图书馆中又出现了一次)
韦德姨妈的混蛋男友在游戏中的分身,是《星际争霸》系列中的吉姆·雷诺(Jim Raynor)。
“毁灭星球”(Planet Doom)是80年代日本动画《百兽王》(Voltron)中的一个城市。
艾奇在“毁灭星球”中打怪,使用的武器是来自游戏《光晕》(Halo)的MA5B突击步枪,全称“MA5B 单兵战斗武器系统”(MA5B Individual Combat Weapon System)。
艾奇干掉几个敌人还捡到了一件战利品,来自1996年阿诺主演电影《蒸发密令》(Eraser)中的EM-1磁轨炮。
大东(Daito)和修(Sho)出场,二人的名字来自日语单词“Daisho”,意思为“大小”,常指日本武士佩戴的大小对刀。
戴着曲棍球面具的杰森·沃赫斯(Jason Voorhees)出场,但很快被大东和修切成碎片。杰森来自80年代恐怖电影《十三号星期五》(Friday the 13th),该系列已有12部作品。杰森的特点是长生不死,在每一部电影中都会被人送进坟墓,但在下一集中又会从坟墓跳出来到处杀人。
艾奇以娴熟的操作秒杀了“鬼王”弗莱迪·克鲁格(Freddy Krueger)。弗莱迪来自80年代经典恐怖电影《猛鬼街》(A Nightmare On Elm Street),他的本领是出现在小孩子的睡梦中,用长长的金属爪子把人杀死。
艾奇还击败了Duke Nukem,来自90年代同名游戏《毁灭公爵》(Duke Nukem)。
开场的葬礼上,哈利迪的棺材与1982年《星际迷航2:可汗之怒》(Star Trek II: The Wrath of Khan)中史波克的黑色棺木同款,旁边的鲜花拼成了星际舰队的标志和进取号飞船的造型。
在小说中,哈利迪利用分身亲自主持了自己的葬礼,并重构了《希德姐妹帮》(Heathers)里的殡仪馆画面,哀悼者中还出现了影片的主演薇诺娜·瑞德和克里斯蒂安·斯莱特。
马克·里朗斯扮演的詹姆斯·哈利迪发布遗嘱,只要在“绿洲”游戏里找到他埋下的终极彩蛋,就能成为海贼王(误)……注意詹姆斯衣服上的一个胸章logo,源自七八十年的一款记忆游戏“西蒙”(Simon)。四个颜色键分别代表四种不同的声音,它弹过一次后你需要重复一遍弹过的音。
值得一提的是,故事中“绿洲”的另一个创始人奥尔根·莫罗,扮演者也叫西蒙,他就是西蒙·佩吉(Simon Pegg)。
在一段哈利迪与莫罗的发布会场景中,背景音乐播放的是英国摇滚乐队Tears for Fear的《Everybody Wants to Rule the World》。这首歌曾用在1999年的电视电影《硅谷传奇》(Pirates of Silicon Valley)中,该片讲述了年轻时代的史蒂夫·乔布斯、史蒂夫·沃兹尼克和比尔·盖兹等人的创业史。
哈利迪无疑是乔布斯一般的存在,影片中一幕出现一张报道哈利迪的报纸,标题为“Bigger than Jobs?”(比乔布斯更伟大?)。
开场的赛车场景,出现了多部影视动漫作品中的著名汽车:
《马赫5号》(Speed Racer)中的主角跑车“马赫5号”(Mach Five)
《天龙特攻队》(The A-Team)中的GMC行动专车
《疯狂的麦克斯》(Mad Max)的“V8拦截者”(V8 Interceptor)
还有来自1960年代亚当·韦斯特主演的《蝙蝠侠》电视剧的蝙蝠车(Batmobile)
注意这个场景中出现的人物,从马赫5号走过的是《街头霸王》中的“隆”(Ryu)。
《古墓丽影》中的劳拉(Laura)和《战争机器》中的迪奇(Dizzy)在克莉丝汀旁边攀谈。
这个场景中还出现了小说《克莉丝汀》(Christine)中的魔车,1958年的红色“普利茅斯复仇女神”(Plymouth Fury)。《克莉丝汀》是斯蒂芬·金于1983年推出的恐怖小说,罕有地在小说出版前已经售出了电影的制造权,由“B级片大师”约翰·卡朋特改编为电影《克莉丝汀魅力》(1983)。
帕西法尔的座驾来自1985年科幻电影《回到未来》(Back to the Future),片中主角穿越时空所驾驶的正是这辆车。现实中这款车型真实存在,由德劳瑞恩汽车公司生产,该公司的特殊之处在于,它只生产过一款汽车,具体型号为DeLorean DMC-12。
车头的红色进度条,来自80年代美国电视剧《霹雳游侠》(Knight Rider)中那辆搭载人工智能的跑车KITT。
小说中,德劳瑞恩的两边车门上都贴有1984年电影《捉鬼敢死队》(Ghostbusters )的标志。不过,该片的版权却在Sony手上……
后来女主角离开艾奇的工作室前,把帕西法尔称作“麦佛莱”(McFly),因为马丁·麦佛莱(Martin McFly)正是《回到未来》系列的主人公,由迈克尔·J·福克斯饰演。
艾奇驾驶的卡车,是美国80年代风靡一时的怪物卡车“大脚车”(Bigfoot)。
阿尔忒弥斯驾驶的红色摩托车,来自1988年大友克洋执导的经典科幻动画《阿基拉》(Akira)。
留意车身上印着70年代电视剧版《神奇女侠》(Wonder Woman)的标志,下面还有80年代初剧集《最强美国英雄》(The Greatest American Hero)的中二侠标志,再下方则是游戏《吃豆人小姐》(Ms. Pac-Man)的标志,摩托的另一侧还有泰托游戏公司(TAITO)的标志,该公司出品的游戏包括《电梯大战》、《泡泡龙》和《小蜜蜂》等。
在赛车场景中,你绝对不会错过那头巨大的霸王龙,这一段落更是重现了《侏罗纪公园》(Jurassic Park)中的经典场景——暴走霸王龙追捕卡车。
比赛场景中出现了一家电影院,门前写着“Jack Slater III”的字眼,这是阿诺·施瓦辛格在《幻影英雄》(Last Action Hero)中饰演的角色。《幻影英雄》是本片联合编剧扎克·佩恩(Zak Penn)第一部得到编剧署名的院线电影。
金刚(King Kong)也是赛车关卡的一重障碍,大猩猩从帝国大厦一跃而下的场面令人振奋,这一次它终于不用被人类打下来了。
赛车场景中的一个广告牌出现了“Delta City”的字眼,这是80年代经典科幻电影《机械战警》(Robocop)提及的城市。
艾奇建造的“钢铁巨人”(Iron Giant)来自1999年由布拉德·伯德导演并编剧的同名动画电影。据说小说中有巨人奥特曼的出现,但由于版权原因,电影里未能加入奥特曼,改由钢铁巨人代替。
艾奇的工作室里出现了不少彩蛋,包括:
《太空堡垒卡拉狄加》中的飞船
《异形》中的诺史莫(Nostromo)飞船
《黑洞》中的Cygnus飞船
《太空炮弹》(1987)中的雄鹰五号(Eagle 5)
《机械战警》中的ED-209机器人
《春天不是读书天》中的1961年法拉利250GT
《2001太空漫游》中的活动舱
街机游戏《吃豆人》(Pac-Man)、《飞天蜈蚣》(Centipede)和《鸵鸟骑士》(Joust)等等。
帕西法尔提到哈利迪最喜欢的射击游戏是1997年推出的《007:黄金眼》(GoldenEye),而最喜欢的角色是反派Oddjob,最喜欢的模式则是Slaps only(啪啪模式,即徒手抽人)。
帕西法尔还提到哈利迪最喜欢的赛车游戏是Sega在1981年推出的街机游戏《Turbo》。
最喜欢的歌曲是英国乐队"The Buggles"的《Video Killed the Radio Star》。
最喜欢的音乐MV是“Take on me”。
最喜欢的台词来自1978年的《超人》电影,大反派莱克斯·卢瑟的对白:“有的人读《战争与和平》,会把它看成简单的冒险故事;有的人读口香糖的包装,却能解答宇宙的秘密。”
主角的名字叫韦德·沃兹(Wade Watts),他提到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听起来像超级英雄的真实人格,如“蜘蛛侠”彼得·帕克(Peter Parker)和“绿巨人”布鲁斯·班纳(Bruce Banner)。(姓名首字母相同)
有趣的是,韦德扮演者泰伊·谢里丹在《X战警:天启》中饰演“镭射眼”,原名为Scott Summers,同样是首字母相同的姓名。
主角观看哈利迪的记忆时,哈利迪向莫罗说:“希望能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以最快速度往后走,就像比利和泰德一样”。这里指的是1989年的穿越电影《比尔和泰德历险记》(Bill & Ted's Excellent Adventure),由当年还十分青葱的基努·里维斯主演。
另外,在这个记忆场景中,哈利迪身穿一件小蜜蜂(Space Invaders)的T恤。他们在对话中提到了1979年的太空射击游戏《小行星》(Asterolds),背景中贴有《大蜜蜂》(Galaga)的海报。
男主通过第一关后,哈利迪的化身对他说“我年轻的绝地学徒”(My young Padawan),Padawan是《星球大战》(Star Wars)中对绝地大师对学徒的称呼。
男主赢得第一关的奖金后来到道具商城,这时能看见几个游戏的摊位,比如光晕(Halo)、无主之地(Borderlands)、守望先锋(Overwatch)、《街头霸王》(Street Fighter)、《龙与地下城》(Dungeons & Dragons)、我的世界(Minecraft)等等。
男主成功闯过第一关后,用奖金购买了一个手榴弹(Holy Hand Grenade),它来自1975年巨蟒剧团创作的喜剧电影《巨蟒与圣杯》,该片中这个炸弹的使用说明可谓相当详细……
男主还用奖金购买了“泽米基斯魔方”(Zemeckis Cube)。表面上它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魔方,实际上它的名字却致敬了《回到未来》系列的导演罗伯特·泽米吉斯(Robert Zemeckis)。魔方的功能更是呼应了该片主题——时间倒流一分钟。
另外,启动魔方能听到《回到未来》的一小段配乐。在结尾处哈利迪带帕西法尔回到童年时,也出现了这段配乐。
男主成名后来到图书馆,有一个迎面打开门的角色,他是Rocksteady制作的《蝙蝠侠》阿卡姆系列游戏中的“阿卡姆骑士”(Arkham Knight)。而他的真实身份,玩过游戏你就知道了……
热烈欢迎帕西法尔的人群中有《阴间大法师》中的“甲壳虫汁”(Beetlejuice)和《古墓丽影》中的劳拉(Laura)。
阿尔忒弥斯装扮成《真人快打》(Mortal Kombat)中的戈洛(Goro),在男主面前表演了一场破胸秀,这个画面致敬了经典科幻恐怖片《异形》(Alien)。在2015年推出的《真人快打X》中,异形是游戏里的可控角色之一,必杀技正是把人开膛破肚。
女主为帕西法尔戴上“克拉克·肯特的眼镜”,恶搞了超人戴上后连老妈都不认得的著名漫画bug。
男女主查看哈利迪的回忆时,哈利迪提到他喜欢的女生名字叫凯伦(Karen),但她称自己基拉(Kira),因为她喜欢《黑水晶》(The Dark Crystal)中的角色。《黑水晶》是弗兰克·奥兹在1982年执导的奇幻电影。
韦德把基拉比喻为哈利迪的“玫瑰花蕾”(Rosebud),致敬了1941年的影史经典《公民凯恩》(Citizen Kane)。
艾奇的公寓中能看到1988年阿汤哥主演电影《鸡尾酒》(Cocktail)中的"Cocktail & Dreams"霓虹灯牌。
梅尔·吉布森1979年主演的《疯狂的麦克斯》(Mad Max)海报。
还有戈尔迪市长(Mayor Goldie)的竞选海报。戈尔迪是《回到未来》系列中的一个角色,年轻时曾在餐馆里当杂工,立志成为市长并在未来成功当选。
男主为了舞会服装绞尽脑汁,最终选择了1984年科幻电影《巴卡路·班仔跨越八次元空间大冒险》(The Adventures of Buckaroo Banzai Across the 8th Dimension)中彼得·威勒穿的灰色外套和条纹领带。
男主的候选服装中还包括美国歌手王子(Prince)的“紫雨”(Purple Rain)服装、迈克尔·杰克逊拍摄《颤栗》(Thriller)MV时的红色服装、朋克造型、还有杜兰杜兰乐队的装扮。
男主日常戴着“霹雳猫”(Thundercats)的腰带,这是80年代著名的美国动画。
名字很萌但画风是这样的。
帕西法尔进入舞会时,与DC反派角色丧钟(Deathstroke)擦肩而过。
舞会中央的舞池中,可以看到《魔戒》中的甘道夫(Gandalf)与一名女子在热舞……
酒吧镜头中,留意阿尔忒密斯的身后,《街头霸王》中的春丽(Chun Li)和布兰卡(Blanka)在跳舞。
画面左侧身穿装甲的寸头男,是游戏《质量效应》中的主角约翰·薜帕德(John Shepard)。
右侧走进镜头的看《古墓丽影》的女主角劳拉(Lara),看样子比较兴奋,想必是要大喝一场了。
另外一个比较冷门,吧台酒保头上的红色圆柱帽子,来自80年代朋克乐队Devo设计的“能量圆顶”(energy dome)。
舞会中,男女主合舞的曲目"Stayin' Alive"来自1977年歌舞电影《周末夜狂热》(Saturday Night Fever)。
男女主在舞会中心开始表演后,小丑(Joker)与哈莉·奎恩(Harley Quinn)转过头来强势围观。小丑的造型结合了希斯·莱杰版的面容与漫画《致命玩笑》里的帽子造型,而哈莉的造型则来自游戏《蝙蝠侠:阿卡姆疯人院》。
在这之前哈莉出现在舞会的一个房间里,结果被iR0k赶了出去。
IOI攻击舞会现场,阿尔忒弥斯随即拿出武器,来自1986年詹姆斯·卡梅隆导演的《异形2》(Aliens)中的M41A脉冲步枪。
为招揽男主为IOI卖命,诺兰开出各种条件,当中最诱人的当然是《星球大战》中著名的“千年隼”飞船(Millennium Falcon)了。
诺兰收买男主时,答应当他获得游戏控制权后,会将所有学校变成约翰·休斯(John Hughes)电影里的样子。其中提到的电影包括《早餐俱乐部》、《春天不是读书天》、《开放的美国学府》和《动物屋》(后两部不是约翰·休斯的作品)。
影片中有一整个段落致敬了斯坦尼·库布里克的恐怖经典《闪灵》。主角一行人进入的“全景影院”,正是来自《闪灵》中的"全景酒店"(Overlook Hotel)。
接下来对《闪灵》致敬的元素多不胜数,包括:
进入酒店时的音乐正是《闪灵》的惊悚配乐。
杰克反复敲打的句子"All work and no play makes Jack a dull boy"(只工作不玩,聪明的孩子也会变傻),影片中这些句子形成了一条钥匙的形状;
诡异的双胞胎姐妹,还有她们的小球;
血如泉涌的电梯门;
237号房间和浴室裸女(裸女的样子竟然也100%还原);
杰克的斧头;
冰雪迷宫(气喘吁吁的杰克追杀艾奇);
走廊中还出现了小丹尼的自行车;
另外《闪灵》结尾中令人浑身发毛的黑白照片,影片中将关键人物换成了哈利迪与基拉。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段落并不是小说里的情节。斯皮尔伯格与斯坦尼·库布里克是有着十多年交情的挚友,老斯执导的《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I)正是库布里克的遗作,所以老斯才在电影里致敬了库神一番。
I-R0k启动魔法屏障时念的咒语,来自1981年约翰·保曼执导的电影《黑暗时代》(Excalibur)。
IOI智囊团为了解出哈利迪的第三道关卡,测试了许多雅达利2600的游戏,包括《小行星》(Asteroids)和《飞天蜈蚣》(Centipede),提及的游戏还包括《鸵鸟骑士》(Joust)、《防卫者》(Defenders)、《寻剑》(Swordquest)、《陷阱》(Pitfall)等等。
结尾大战中,男主双手举起手提音响,致敬80年代青春喜剧《情到深处》(Say Anything...)的经典段落。原著小说里也有对这部影片的提及。
最终大战简直是彩蛋大杂烩,下面将列举出场的人物。
这个场景中,除了带头冲锋的的猎空(Tracer)和春丽(Chun-Li),她们背后还有《古墓丽影》中的劳拉(Lara)、《合金装备》的“固蛇”斯内克(Snake)、《吸血莱恩》中的莱恩(Rayne)和《质量效应》中的女版薛帕德(Shepard)。
隆(Ryu)再次出场,痛击IOI士兵和《生化奇兵》中的Big Daddy。
这个场景中出现了DC漫画角色死射(Deadshot)、铁血战士(Predator)和《街头霸王》里的沙加特(Sagat)。
老爷的小伙伴蝙蝠女(Batgirl)出现了两次。
反抗军队中出现了《忍者蛙》(Battletoads)的三个主角Rash、Zits和Pimple。《忍者蛙》由Rare出品于1991年,是红白机上最经典、最具难度、最有创意的动作游戏之一。
忍者神龟(Teenage Mutant Ninja Turtles)也加入了战斗。
结尾大战中出现了鸵鸟骑士,来自1982年电子游戏《鸵鸟骑士》(Joust)。影片中,当鸵鸟骑士被杀死后,会像游戏里一样变成一颗鸵鸟蛋。
士官长(Master Chief)带领一批斯巴达战士(Spartan)加入战斗,为反抗军提供了强大的火力。
与斯巴达战士并肩作战的还有《星球大战》系列中的暴风兵(Storm Trooper),但估计枪法不太准。
结尾大战出现的恐怖角色有《小精灵》(Gremlins)中的邪恶小精灵,当然最明显的还有鬼娃“恰奇”(Chucky)。
Image漫画的当家角色“再生侠”(Spawn)出现结尾大战的领军队伍中。
大东化成帅气高达,型号为初代高达RX-78-2,来自1979年动画《机动战士高达0079》。
另外大东的制服上有一个《真人快打》(Mortal Kombat)的徽章。
结尾大战中,索伦托操控的机械哥斯拉来自1974年日本电影《哥斯拉对机械哥斯拉》。
结尾大战中,阿尔忒弥斯给索伦托致命一击的武器是疯狂球(Madballs),80年代美国推出的一款橡胶球玩具,造型奇丑无比,用力握能挤出眼球和大脑,深受重口味小孩子的喜爱。
钢铁巨人掉进熔岩中举出大拇指,致敬了《终结者2》(Terminator 2)的经典段落。
1979年的时候,雅达利公司正在开发一个电子游戏《Adventure》。一个程序员悄悄把一个功能放进了游戏,即当玩家把一个“隐形方块”移动到特定的地方时,会让玩家进入一个密室,里面只有一句话:“Create by Warren Robinett”(由沃伦·罗宾尼特的创建),雅达利一向反对员工将自己的名字放进游戏里,但他们在沃伦离开公司后才发现了这个密室,雅达利并没有对此感到生气,而是给这类“秘密功能”起了一个名字——“彩蛋”(Easter Eggs)。这就是游戏史上第一个彩蛋的故事。
电影中,这个“彩蛋”成为了破解最后关卡的关键。
帕西法尔与索伦托对决时,使出了《街头霸王》中的经典招式——波动拳(Hadoken)。
艾奇的卡车被IOI追捕时,开玩笑说自己在练习“马里奥赛车”(Mario Kart),这是任天堂在90年代至今推出的趣味赛车游戏。
詹姆斯放置彩蛋的场景,有两个龙型雕像,与动作游戏《真人快打》(Mortal Kombat)的logo十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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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头号玩家好像被评论捧成了一个“彩蛋电影”或者“情怀电影”,真的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斯皮尔伯格只是把这个电影拍得很轻松,但这份轻松,可完全不和“简单”划等号的。
关于斯皮尔伯格,最重要的一个评价是:“斯皮尔伯格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导演,因为他喜欢的东西,全世界都喜欢。”所以他拍电影常常呈现出一种天真的“顽童感”,看起来就是释放了自己最本真的一面,可是他内心的这个纯真顽童,恰好是全世界观众口味的公约数,讨人喜欢又不用拧巴自己。
但这次真正令人感到惊愕的是,拍游戏主题(却又不是游戏改编IP)这么难的主题,他还是做成了。在主流视野里,讨好亚文化,小圈子,可以说是最最困难的一件事。小圈子里的鄙视链,可以陡峭过珠穆朗玛峰。
圈子内经常撕来撕去的是:我比你核心,我比你正宗,我比你进圈早。
然后圈子里的人再一致对外:你不是我们圈的,你拍这个东西不伦不类,不要扭曲和代表我们。
如果我们把游戏玩家分成:核心玩家(各种大作都玩,游戏主机一堆);轻度玩家(喜欢的游戏会玩一玩,但瘾不重);非玩家(几乎从来不玩游戏)三个细分群体的话,头号玩家这次做到了成功征服核心玩家和轻度玩家,并让非玩家觉得这电影没这么神,但片子还是不错的。
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讨好非玩家群体反而是容易的,因为他们不怎么玩游戏,也对游戏不太感兴趣,所以他们的游戏观很容易塑型。对他们而言,进电影院是看了一部合格的好莱坞大片。最差的意见也不过是“我对这个主题不感冒,现在评分这么高是不是过誉啊?”
而搞定现在给电影最多好评的轻度玩家和核心玩家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轻度玩家数量巨大,是本片最大的目标群体。如果电影讲的宽而浅,核心玩家会觉得无聊;如果电影讲的窄而深,又会变成小圈子的狂欢。
斯皮尔伯格是怎么搞定的呢?
重头戏在游戏的三个关卡上。这三个关卡代表了非常重要的三种游戏类型:赛车竞技,冒险解谜,动作角色扮演(也可以看成无双或者大乱斗)。
斯皮尔伯格用了他擅长的体验式的电影拍法,呈现了一场豪华版的“我在电影院看游戏直播”。他跳过了“玩家的操作水平”这一门槛,直接把游戏最精华的乐趣打包呈献给观众。
第一关,赛车游戏。赛车游戏的精华是分秒必争的紧迫感,路边绚丽景色呼啸而过的畅快,以及躲避路障和吃金币和道具之间的权衡。在这个炫目的开场里,他把这三个要素都顾及到了,所以不管是经常玩游戏的人还是偶尔玩游戏的人,对这个观影体验都无话可说,只有赞叹“这个游戏味做得正!”
第二关,冒险解谜游戏。第二关借由闪灵这个恐怖故事的壳子,但实际上是把恐怖电影改装成了寂静岭,古墓丽影一类的带有恐怖氛围的冒险解谜游戏。这类游戏的核心是惊悚的恐怖氛围,带有些许温情的结局真相,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来,却在阴差阳错间破解关键的障碍谜题。
斯皮尔伯格再一次,check√,check√,check√。就问你,拍得这么像游戏的电影,服不服?
第三关,多人在线角色扮演(大乱斗)。第三关的游戏是一个大杂烩。队友间的配合像魔兽世界,两军对垒疯狂斩杀像三国无双,不同时空下的IP角色同时出现像大乱斗。这一段的高潮点当然是高达的出现,高达的出现很像两军对垒的焦灼状态下我方后方队友憋了一个逆转战局的大招。为什么高达的出现让很多人泪目?一方面固然是熟悉的IP使然,另一方面,则是引人入胜的战局早已把观众的神经崩得紧紧的。高达的出现融合了队友的友情,对游戏奇观的赞叹和逆袭的畅快淋漓。这不正是游戏的魅力吗?
所以斯皮尔伯格拍游戏令人叹服,绝对不是仅仅凭借100多个彩蛋而已。他是一个真正了解游戏魅力的人,并且借助电影手段,把游戏的精华和感官刺激,加倍放大呈现在了大银幕上。
但是,除了游戏在感官上的刺激,他对于游戏也是有自己的哲学思考的。虽然他为了拍出更好玩更轻松的商业片,没有想把这些挖得很深,但是他对于“游戏”这个产品的定位和我们应该怎样看待“游戏”这一人工精神消费品的态度,都埋在了三个关卡解谜线索里。
仅仅把游戏拍得炫目就够了吗?显然不是。家长,孩子,玩家,非玩家,几波人到电影院去,电影对于游戏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经得起各个角度的检验。
斯皮尔伯格的游戏哲学到底是怎样的?
首先,电影最大的主线,通关赢奖这件事,本质上只是一次夺宝奇兵吗?创造了绿洲的游戏之神哈利迪设计的这些关卡只是在考验挑战者对他的生活八卦的了解程度吗?
当然不是,这三重关卡是在帮他筛选继承人。而这个继承人继承的不仅仅是他的财富,还有绿洲的未来,所以反派诺兰即使投入了再多人力物力,他也还是赢不了。哈利迪安排的游戏关卡注定要把他不认同的游戏观念筛掉。
第一关的线索是: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的规则,应该是不同的,甚至可以相反的。游戏世界不应该是对现实世界的模仿和还原。
这一点往小了说,是游戏设计的想象力。游戏的很大一部分乐趣来源于它对我们想象力的刺激,以及我们对于游戏制作者伟大想象力的惊叹和追随。如果连游戏这么本应天马星空的世界都像现实世界一样中规中矩,还要游戏做什么?现在的游戏机机能越来越强,越做越拟真,但我们玩家想要的是一个好玩的游戏,而不是翻版的现实。
往大一点说,游戏世界的想象力和反常的规则,定义了现实与虚拟的界限,把现实的真,和游戏的假,做了切割。电影中间一幕,主角一行人黑了反派诺兰的设备,模拟了他的现实环境,让他身处游戏中,却以为身在现实。这说明以电影发生的时代的技术,模仿以假乱真的现实环境是可以实现的,但是绿洲的画面依然是我们看到的炫目的超现实感。这是哈利迪的选择。任何玩家,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游戏。
第二关的线索是:虽然虚拟的游戏世界很爽,我们要正视现实世界,因为那才是真实。
哈利迪在虚拟的游戏世界里呼风唤雨,但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却有巨大的遗憾。他此生挚爱是他唯一约会过的女生,他因为自己的怯弱没有迈出关键一步。
他把这个遗憾埋在了游戏里。只有懂得这个遗憾的人,才能度过这一关,而玩家过了这一关,就一定会受到灵魂触动,重新反思自己看到的游戏世界。这一点与尾声处,童年的哈利迪走出游戏的房间是呼应的。
那不是一个普通的防沉迷系统,哈利迪希望未来“绿洲”的管理者明白,游戏世界是假的,虽然它给玩家带来了高度提纯的快乐,但那只是一颗糖,糖不能当饭吃。游戏世界不能替代现实世界,我们依然要投身真实的喜怒哀乐。因为在生命的最后,游戏世界里的所有成就,都不能弥补现实生活中的遗憾。哪怕生活它并不完美,但它真实。真实,要比游戏里的快乐,更有重量。游戏世界再炫目,它只是现实世界的补充而非替代。
这一点和骇客帝国的价值观非常相似,但是它被讲述的方式是糖果味的,它不像骇客帝国那样黑暗和沉重,而是被包装成青少年式的,易于消化的版本。
第三关的线索是:游戏的核心价值,是“赢”还是“玩”。
第三关讲的是最重要的一点,电影的正反两派到底在争什么?
如果只是简单在争哈利迪的财富,那么两方的立场应该都是中性。可为什么在电影里面,主角们一方是有正义光环的?反派们看起来如此邪恶?
因为他们有一个核心分歧——游戏的价值取向,应该是“赢”还是“玩”。
如果游戏的价值取向是“赢”,游戏世界会变成现实世界的残酷加强版。游戏中的玩家碾压,会加倍释放出参与者的恶念。反派诺兰的IOI都做了些什么呢?“氪金玩家”主宰世界,非氪金玩家沦为IOI里穿着一样,行为一样,彻底丧失个性的牲畜玩家,在现实生活中财富平平的玩家为了氪金深陷债务,为了赢取胜利,不惜出卖队友等等……
也就是说,如果技术被不好的价值观所统领,它非但不能为我们生活带来好的改变,相反的,技术进步反而会加速释放人性的恶,让剥削和压迫更加沉重。
为什么女主角带领的一群人叫“反抗军”?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旦游戏世界被IOI的价值观统领,更多的玩家参与者将落入深渊。
而哈利迪和斯皮尔伯格心目中的完美游戏世界不应该是这样,所以他们选择了把游戏的核心定义为“玩”的一群人成为最后接班人。因为以“玩”为目的游戏,激发了他们心中的善,让他们往人性更好的一面前进。孤独的孩子有了朋友,孤僻的宅男有了恋人,生活中不如意的loser有了快乐。最后的大乱斗里,每个玩家都拥有自己丰富的游戏形象,千人千面,而没有朝着单一的“强”的方向去进化。每个人都能从游戏的世界里分到属于自己的乐趣。因为价值是“玩”,就有了多样性,有了多样性,就有了个性化的幸福体验,这样的世界,才能惠及最多的人。
现实生活已经让人筋疲力尽了,如果游戏的世界里还不能喘口气,还要去争一个“赢”字,那还要游戏的世界做什么?
所以IOI,诺兰是一定不会在绿洲里胜利的。哈利迪也好,斯皮尔伯格也好,他们心中的游戏哲学就结尾:
“谢谢你玩我的游戏。”而不是“谢谢你赢了我的游戏。”
在电影的结尾,男主角的那一滴泪,也应该奉献给每一个游戏人:谢谢你们带给我快乐,而不是压迫我,榨取我,利用我,鄙夷我。在一个快乐的游戏里,我们的关系理应像这两位赤子,惺惺相惜,山高水长。
————本文原载于我的公众号肖恩恩恩恩肖的瓜子社(Sean_lalala),欢迎关注
从看完电影的那一刻起,我激动的心情一直无法平复,真的很久没有遇到一部如此让我血脉偾张的电影了。还没有看影片的各位,能看多大屏就看多大屏,能看IMAX 3D就请一定要看IMAX 3D!
这部连预告片都能找出几十个彩蛋的电影,大概花上三天三夜逐帧查找,也不见得能找全所有的彩蛋吧。电影充斥着80-90年代的流行文化,电影、游戏、音乐,你总能在其中找到属于你的回忆。虽然影片内容是怀旧,但核心是科技创新。好莱坞终于在不断炒冷饭中,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大IP。
80-90年代也是斯皮尔伯格的黄金时代,《ET外星人》、《夺宝奇兵》、《侏罗纪公园》等斯皮尔伯格最负盛名的作品都出自这个时期。我们这一代人大概都是看着这些电影长大的,包括《Ready Player One》的原著作者Ernest Cline也说斯皮尔伯格是其最喜爱的导演之一。近几年斯皮尔伯格的作品似乎大部分都聚焦于政治和历史,虽然各种奖项年年都有提名,但总是缺少了那种震撼和轰动。
终于!今年这部《Ready Player One》用狂轰滥炸式的彩蛋攻击,让我再一次从斯皮尔伯格的电影里感受到了振奋人心的冒险情怀。
这是一个全民沉迷于网络游戏的年代,在虚拟现实游戏OASIS中,人们可以实现除了吃饭睡觉等生理行为外的一切活动。我们的男主角,父母双亡,生活艰苦,头脑灵光,还有一个超级英雄式的名字Wade Watts(全名为Wade Owen Watts, 缩写W.O.W.,正好对应War of Warcraft),除了长得一般般,就是典型的主角命啊。
2040年,OASIS的创造者Halliday去世后,向所有OASIS玩家公布,他在游戏中留下了一个彩蛋,谁找到这颗彩蛋,谁就能继承他所有的财产,包括OASIS。“找到彩蛋就继承产业”的整体设定就是在致敬《Willy Wonka & the Chocolate Factory》。要找到终极彩蛋,必须要集齐三把钥匙:黄铜钥匙(Copper Key)、翡翠钥匙(Jade Key)、水晶钥匙(Crystal Key)。
斯皮尔伯格选择了赛车游戏作为影片的第一场大戏。赛车游戏起源于70年代,80-90年代也一直是最受欢迎的游戏之一。最早的赛车游戏应该是1974年西角友宏设计的《高速赛车》(Speed Race)。巧合的是,影片中Halliday一直穿着的T恤上的游戏《太空侵略者》(Space Invader)也是西角友宏的作品。
在这场庞大的赛车游戏中,斯皮尔伯格轻而易举地塞入了大量流行文化元素。比如,Wade的车是《回到未来》中的时光车DeLorean,Art3mis的摩托来自《Akira》,摩托上还有Hello Kitty的贴纸,赛道上的怪物有金刚,还有《侏罗纪公园》的T-Rex。
游戏规则很简单,通过终点线的玩家就能获得黄铜钥匙,然而整整五年都没有人成功通关。直到Wade在Halliday's Journals中,无意间听到“Why can't we go backwards”,灵感迸发,驾驶着他的DeLorean一路畅通无阻地退行到终点线,获得了第一把黄铜钥匙。
《闪灵》是取得翡翠钥匙的关键。斯皮尔伯格用游戏重新呈现了《闪灵》的经典画面:Overlook Hotel、恐怖双胞胎姐妹、血浆喷射的电梯、237房间的可怕裸女、冰雪迷宫的疯狂追杀。这可能是我在电影中最喜欢的部分了,越想越觉得斯皮尔伯格选择《闪灵》真的是太巧妙了。
翡翠钥匙最重要的线索是“a creator who hates his own creation”。这句话一是指Halliday本人和OASIS。Halliday某种程度上是讨厌自己创造的这款游戏的,甚至是讨厌自己的,这款游戏似乎让他与现实完全脱离,他也失去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姑娘。二是指Stephen King和《闪灵》。虽然《闪灵》一直被很多人视为旷世神作,但原作者Stephen King从来都不喜欢库布里克对其的诠释。
《闪灵》本身就是讲述被过去困住无法逃离的故事。 一方面,Halliday和所有OASIS玩家们都沉浸在过去的游戏、电影、音乐中。另一方面,Halliday设计游戏的初衷是为了逃离现实,可是无论在游戏中呆多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完全逃离现实。
最重要的一点,我相信这是斯皮尔伯格对库布里克的缅怀。斯皮尔伯格和库布里克是好友,库布里克去世之前没有拍成的《人工智能》,最终就是由斯皮尔伯格指导完成的。库布里克的电影总是对未来有着先知般的敏锐,而在这一部聚焦于虚拟现实技术的电影中,有着库布里克的印记可能就是对未来最好的启示吧。
获取水晶钥匙的过程可算是十分简单粗暴了。这场OASIS世界大战看得我酣畅淋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高达大战哥斯拉,《鬼娃回魂》的玩具公仔还可以被用来做武器。
最后一场游戏——Adventure,是终点,也是起点。那个年代,Atari发行的游戏不会给作者署名。于是Adventure的制作者Warren Robinett将自己的名字藏在游戏中。这便是最早的游戏彩蛋,也是Halliday设计OASIS彩蛋的灵感来源。玩家只需要进入隐藏彩蛋的房间,就可以获得水晶钥匙。
而“Adventure”本身大概是对本片,对斯皮尔伯格电影的最好概括。
Halliday最后对Wade说“谢谢你玩我的游戏”,就好像是斯皮尔伯格在对观众说“谢谢你看我的电影”,而我也想对他说“谢谢能让我看你的电影”。
能看着斯皮尔伯格的电影长大,我觉得很幸运。现在,71岁的斯皮尔伯格又给我这样的成年大小孩送上了一份震撼大礼。我知道影片有许多不完美的地方,剧本有漏洞,逻辑有缺陷,人物塑造有瑕疵,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完全沉醉的它所塑造的世界中。
我能想象,10年、20年后,当我带着VR头盔沉迷于浸入式游戏的时候,回忆起这部电影和观看它的感受,依然会觉得热血沸腾吧。
希望豆瓣也出VR版吧,然后我们懒洋洋傻乎乎躺在精神病角落,在豆瓣电影top250撕逼,在无人问津的9点自说自话,阿尔法城说不定还有幽灵出没。小豆不能换钱,紫豆用户是传说,该电影无法访问是恶势力的封锁,大蛋和阿北是彩蛋。嗯,谢谢你,这些年玩过的豆瓣。
众里寻蛋千百度,玫瑰花蕾却在灯火阑珊处。“谢谢你玩我的游戏。”——谢谢你拍这样的电影。
斯皮尔伯格就是那个头号玩家。
大开眼界!对我这个只玩过斗地主的电脑游戏盲来说,《头号玩家》的内容确是匪夷所思。年轻观众欢呼雀跃的无数“彩蛋”我常常无从辨识,一头雾水,但是观影体验仍然痛快、满足。比我小四岁的老导演斯皮尔伯格,如此旺盛的艺术想象力和娴熟才华,让人佩服不已。后半部渐显落套,也无可苛求。
斯皮尔伯格把他对电影的梦想、热心、爱与情怀,浓缩到这部片子,通过极具年代感的经典电影和角色,又并茂高科技的现代游戏闯关,他拿手的、专注的、想诉说的都在这里给影迷情倾盆呈现,并在最后一句“谢谢你玩我的游戏”推向高潮,就像在银幕前看着他对我们说“谢谢你看我的电影”…泪奔
其它都挺好。但是你拍了一部片,讲述了一个在游戏里找到挚友,搞到真爱,还一夜暴富成为人生赢家的故事,最后告诉我只有现实是唯一的真实,不觉得结论太苍白了吗?强行政治正确吧。
太好看了,我们这一代人的文化真的全在里面了,2045年你们要是建不出这样的虚拟世界,新年钟声敲响的一刻我立马举枪自杀
全场喊牛逼!没啥是斯皮尔伯格做不到的了,在一个商业片中把所有的特效情怀和爱结合得完整而彻底,让影迷乐迷游戏迷接二连三地高潮,即使都不是也能看得花枝乱颤,这样应该算是完美了吧。而最后也竟然默默抹了把眼泪…Reality is the only thing that is real.
公民凯恩串起了闪灵、鬼娃、高达、哥斯拉、亚基拉、街霸、铁巨人、金刚、龟波气功……,加上迪斯科音乐和各种游戏卡,简直是是一部全球世纪流行文化编年史。感谢撕皮儿剥壳,把我们这些大孩子一把拉回追看《回到未来》和《夺宝奇兵》的神奇年代,跟着逼真的特技和癫狂的想象去重温我们的“玫瑰花蕾“。
斯皮尔伯格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导演,他早就无须用作品证明这点,但一不小心,这部电影又给大家证明了一次!我都不记得上次在电影里目不转睛的看完一部电影,对导演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是什么时候了,无论是影迷和游戏迷都能从这部电影里看到满满的爱,无处不在的彩蛋又时刻在唤醒我们心底的这份爱。
要哭了,每个友邻都是五星好评,而我羞愧地半路睡着了……就感觉故事蛮老套的,那些让人嗨的点,心里只是“哦”了一下。
9。我爱这部电影,就好像我的梦想是能进入马丁·斯科塞斯的《出租车司机》,看罗伯特德尼罗枪杀嫖客和鸡头,营救朱迪·福斯特。所以,我爱这部电影。
这片讲述了“绿洲五人组”寻找终极彩蛋之旅:第一关告诉你,有时退一步,就是海阔天空;第二关告诉你,人生很短暂,关键的一步一定要迈对;第三关告诉你,不以输赢论英雄,找到乐趣、享受人生;最终关告诉你,别沉迷,活在当下。片中各种游戏、动漫、影视彩蛋信息量太大,必须多刷!
走马观花的IP大赏,剧情人物基本不通,鸡汤也撒得不知所云。适合跟塑料姐妹们一起假嗨
游戏宅和影迷的春药!还原《闪灵》那场戏看到要爆炸了!值得去电影院刷十遍!
恕我直言,比老斯会拍爆米花电影的人还没出生吧?玩梗玩的贼6,金刚、侏罗纪、异形、哥斯拉......闪灵那段更是惊艳到爆炸,惊喜一个接一个的来!还有能不能轻虐我们钢铁巨人啊,心疼死了~
堪比“黑客帝国”的虚拟与现实切换,但没有苦大仇深的哲学思考,而是带着娱乐至死的精神,把影视游戏各种流行文化致敬了个遍。和当初的E.T.一样,童心未泯的斯皮尔伯格不经意就开启了电影的未来。宅男宅女们,欢迎来到VR纪元!(最后还不忘勿沉迷的忠告,赞赞赞~)
看完之后,完全没感觉到这个电影有140分钟……时间过得好快……
就像第一次玩俄罗斯方块,那个竖条降落的时候的感觉。我没办法给出更高的评价了。
好想在有生之年玩一场全民大战马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