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忠者

曾有人以「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當作藉口，企圖解釋自己的外遇行為。在我看來，這句話雖然實屬不負責任的狡辯，卻也一語道破男人喜愛拈花惹草的普遍現象。到底為什麼男人愛偷吃？善於刻畫男女情慾的日本作家渡邊淳一認為：「男性的性，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近似於動物的狩獵本能。」既然是狩獵，一旦擒拿到手，便會將目標轉向下一個獵物，當然不可能自始至終只專注於同一獵物上了。

由奧斯卡金獎導演米歇爾‧阿威納維奇（Michel Hazanavicius）和坎城影帝尚‧杜賈丹（Jean Dujardin）等人共同創作的《偷情大丈夫》，一共集結了9部片長時間不一的短片，以喜劇的方式呈現男人的出軌百態。

中文會以「偷情」來描述對伴侶不忠的行為，不過如果以渡邊淳一將男人比喻為動物的觀點來看，「偷情」一詞似乎不太適用於男人的身上，因為相較之下，「偷性」或許更為符合男人的不忠。性與愛得以相輔相成，這是無庸置疑的，但是這也無法否認性和愛可以分開進行的可能性，尤其是對男人而言更是如此。渡邊淳一說：「男性的性行為可以不分對象隨意進行。」不同於女人的性，男人的性始於勃起，結束於射精，是自身的釋放，因而無關乎對象。就像〈忠貞〉裡四處獵豔的羅宏（Jean Dujardin飾），雖然頻頻被女人拒絕，但是性慾來了，說什麼當然也要發洩，最後只好退而求其次，降低標準，只為了消解慾望。

無怪乎人們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男人的「大頭」和「小頭」彷彿是藉由不同的系統來操作、運轉，有時「大頭」管不住「小頭」，有時兩者則是相安無事，同時運行。因此，我們看到〈偷情最佳拍檔〉裡的阿佛（Jean Dujardin飾）和小葛（Gilles Lellouche飾）就算下半身忙著「辦事」，還是可以抬起頭來和對方聊天。

在「偷性」的世界裡，男人們如同犯罪共同體，不但會互相鼓勵，也要通同一氣為彼此掩護，不僅如此，有時還要擺出大男人的姿態對女人抱怨一番。對男人而言，女人好比那女體形狀的飲料杯（出現在〈偷情最佳拍檔的下場〉），是可以讓男人一手掌握並擁有的物品，因此小葛才會說：「要讓她（指妻子）知道誰是老大。」只是，現代的女人已經不一樣了，而多數的男人卻仍活在過往的父權社會中，跟不上潮流變化的結果是只能感嘆：「女人變了，變自由了。」此外，在〈性愛成癮的男人們〉和〈死都不能說〉兩部短片裡還嘲諷了男人的「片面貞操」觀念，指出男人風流只會被視為情聖，而女人風流就會被罵妓女、蕩婦的雙重道德標準。

話雖如此，《偷情大丈夫》依然是一部拍給（異性戀）男人看的電影，當中不但物化女體，成為陪襯男人或是被男人觀看的物體（如同電影海報），更隱藏了男人所認定的「理想妻子」的標準。在〈蘿莉塔〉中，艾利（Gilles Lellouche飾）的外遇對象是一位年紀足以當他女兒的年輕小妹妹，兩人因年紀差異，相處上頻頻出現磨擦。某次的徹夜未歸，讓艾利的妻子很擔心，等到滿臉是傷的艾利回來，也只是聽信他「我出車禍了」的理由，便默默站在一旁陪伴艾利。

渡邊淳一以為：「對男性來說，家庭是他多年來休養生息撫平創傷的場所。」因此妻子必須扮演近似「母親」的角色，以開闊的胸懷來包容丈夫所有的過錯，就像艾利的妻子一樣。這也是為什麼男人即使喜歡「打野食」，也不願意離婚恢復單身的原因，因為他們在遭遇挫折之後還是需要家庭（妻子）的撫慰，〈忠貞〉裡的羅宏便是如此。獵豔失敗後，他在回家的車上拿出手機，傳簡訊給妻子，說：「很高興要回家了，我愛妳。」

如同〈性愛成癮的男人們〉的結尾，男人們不願接受偷吃的矯正治療，《偷情大丈夫》一方面毫不避諱於男人愛偷吃的現象，另一方面也無意將男人導向「正途」，反而找盡各種藉口為男人開脫。首先，婚姻不美滿是一個理由，〈忠貞〉的羅宏便是以自己對婚姻感到疲乏為由向女人搭話。另外，動物本能也是一個理由，一句「雜交為自然之本」看似順應自然，卻也只不過是藉口罷了。除此之外，同性戀也成了代罪羔羊，「我們這樣很像同志，四處發洩被壓抑的情慾。」阿佛對小葛說道；甚至在電影的最後，同志情還成為偷吃的另類解決之道。

雖然《偷情大丈夫》的導演群裡不乏女性成員，但片中仍隨處可見異性戀霸權的影子，是一部大男人主義到讓人訝異的電影（難怪電影海報會引起爭議）。看完電影，我不禁感到好奇：既然敢於正面呈現（異性戀）男人愛偷吃的現象，為什麼不能讓劇中人物直接且乾脆地坦承「我就是愛偷吃」呢？

       昨天大概午间手机新闻抖出王全安被捕的消息，接着社交网络到处嗨翻，一人嫖娼，全民高潮了。小伙伴们都调侃着：嫖娼队记一分，吸毒队再接再厉。一时间无数吊丝为女神张雨绮愤愤不平，我等蒲柳之姿更是揣揣不可终日，看人家媳妇如此美艳不可方物都尚且宜不了室，安不了家，教我何堪呢？只能空叹婚姻的水太深，游泳技术不过硬可不行。当日贾母教训琏二爷别把脏的臭的都往屋里牵，又劝慰王熙凤说：哪有猫儿不偷腥，从小人人都打这么过来的。可见美丑还是其次，主要是人心不足。

       下午刚好就看了一个法国流氓片：Les Infidèles ， 翻译过来叫“不忠者们”，正式的中文片名叫《偷情大丈夫》，这译名跟它两款海报一样，不免会受到女权主义者的抗议。片中亦有提及典型父权立场的双重标准：男人偷吃是风流情圣，女人越矩就是下流荡妇。这在中国的老观念里根深蒂固：类似一把茶壶理应配很多茶碗，一把锁若什么钥匙都打得开就了不得了。

       虽然也不乏女性出轨的片子，比如有一个智利喜剧片叫《不忠少妇》，说尽已婚妇女红杏出墙的千姿百态；比如英国导演阿德里安·莱恩著名的“外遇三部曲”里有一部根据夏布洛尔的La Femme Infidèle 拍的《不忠》。夏布洛尔的电影我一向当恐怖片来看，他还有一部丈夫臆想娇妻出轨因而加诸百般折磨的片子叫L'Enfer ，当日我与男友同看，几乎是搓着手心里的汗完片。另有一部著名的《不忠的妻子》是由伯格曼编剧，他的前妻莉芙·厄尔曼指导，这阵容自然幕后比台前更有戏。欧洲系的红杏出墙篇基本都是中产阶级妇女过不惯静好岁月，不甘心绰约风姿白付流年而花样来事，这满心纠结可参考六十年代的《白日美人》；而韩国版的《妻子不忠》就是丈夫事业受冲击后主妇秘会旧情人默默保全家庭，一心为夫为子奉献贞操的圣母援交行为。我总有点腻烦这种天生自带的醇厚受害者气场，好像比西方女性道德优越感就多了半斤似的。

       话说这个《偷情大丈夫》连头搭尾应该由七个或八个小故事组成，由新晋影帝让·杜雅尔丹和风骚大咖吉尔·勒卢什领衔主演，影帝先生还不忘捎上前妻在片中共续前缘。哥俩挑演绎大梁之余还各自导了一个部分。整个影片由大约六七位不同导演执导的各自独立的各式“丈夫偷情的故事”组成。区别于《十分钟年华老去》那种“共享主题、各自发挥”的群导系列片，这些小故事之间结构相互勾连，内容贯穿流淌。主演那哥俩扎扎实实主演了六七个小故事，上蹿下跳，同在露水情场里混，时而你得意我落魄，时而我嚣张你猥琐。

       整片的叙事架构是相当完整的，小葛和阿佛哥俩在片头的战友缘起，在结尾的基友眷属，分拆两半，遥相呼应。中间夹着六个小故事，情趣各异、长短不一、错落有致，这些故事的主角最后被纠集到第七个段落中治疗性瘾者的互助课堂上。具有女权倾向的女性治疗师在勉强灌输完一节治疗课程后被十五个男性患者集体放鸽子，社会对他们的援助或介入宣告失败。现实情况就是：且性且瘾着，且婚且偷着，谁能奈谁何？

       北京老炮告诉我，所谓战友要一起扛过枪，嫖过娼，负过伤。门槛真高！早在片头字幕之前阿佛就帮着小葛串供吱唔他老婆了，老婆大人也没含糊，撂下一句“家里有一个黄口小儿就够我受了，你哪边凉快哪边去。”另有一句幽怨的规劝“你们已经老了啊”，言下之意“别瞎搞了，蹦跶还能没个头？”浪子老了怎么办？不肯离婚的就是死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啊，莺莺燕燕都散了还有家可回，还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这里的老婆们都在等一个哪怕是无可奈何的回头，然而浪漫的法国男人自然有更浪漫的归处。一开始就丢埋伏，说到处结伴泡妞可能只是在极力回避同志倾向，最后果然收获大彩蛋：好战友终于在欲望的沙漠里赤条条真爱了。

       看片的时候身边人老在提醒我要积极出戏，因为从第一个故事中老婆赶到医院看到老公跟一女的链在一起拆不开还口不择言地保证啥也没干开始，我就怒了。还有一个极短极精彩的“事后现场毁尸灭迹大作战”：要赶在老婆按门铃之后、进家门之前规复出轨作案现场的正常秩序。眼看最后一分钟自救即将功德圆满，唯独叼着套子的狗狗要被强扔出窗外。夸张，幽默，又有点写实。

       嫌老婆不够熟女，后悔没娶丈母娘的男人在车库SM被妻儿抓现行，当他自己母亲的照片被拿出来、被大家嘲笑，才感受到被羞辱的滋味。婚外喜滋滋、飘飘然搞上萝莉的中年男被小伙子胖揍、被酒保扔出迪厅，默默旁观小情人与别人勾肩搭背、嬉笑同行，在生冷的夜里只有老婆十几条问询下落的信息例例在幕，才意识到其实自己玩不转。隔日一早挂彩回家复妻命前自己砸碎了挡风板，只为彻夜不归能够牵强地事出有因，大奶们简直看到心碎嘎嘣脆。

       让·杜雅尔丹拉着前妻演的那出“夫妻挖坟大赛”简直老生常谈。老婆诈着诈着才诈出来冰山一角就歇斯底里了，梗在那句“她到底哪里比我强？”活络不过来，这真是天下女人千篇一律、亘古不变的死不瞑目式纠缠。其实没瞎的都知道张雨绮盘亮条顺、沉鱼落雁，甩了一次八百的三十一岁失足妇女一万条街不止。可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吃再好的也惦记着加餐。花红柳绿、环肥燕瘦、美洲的、亚洲的、非洲的……这号外的，跟自己老婆美不美、好不好、骚不骚根本半毛钱关系没有。嫖只是嫖，偷只是偷，常规性生活之外，王全安之流总还有些“丈母娘式” 、“SM” 、“3P4P多P” 、“险境求生式”等加餐需求。否则也不会欠讲究到召回自己工作室嫖。

       片中挖完老公，落在下风的老婆一招绝地反击：甭管有没有，就是极其轻描淡写地带过一句“原谅你了，我也因为差不多的原因干过差不多的蠢事”。男人包管立刻炸毛，“你丫比我多一个子宫肯定比我谨慎、比我想的多、比我有道德啊！你是女人怎么会瞎搞啊？怎么能瞎搞啊？搞都搞了还他妈的跟我说……”其实哪有那么多想当然、理所当然，未央生早就以身试法了。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十五年的婚姻，怎么可能有人不偷腥？”片中的老婆巴巴为那句脱口而出的“有我们啊！”自扇耳光，even old too simple 啊!顺带着把老公也扇晕菜了。

        写到这里似乎偏题远了。其实我很久以前就想写个长篇，书名叫《高潮很短》，可惜至今没什么情史、没什么性史、也没什么正经或不正经的历史，所以一直羞于不懂得怎么提笔。我想还是再等等吧，反正还徘徊在围城之外，道德负担还不够分量。婚姻到底多长还不知道，从“片中趁出差猎艳未遂、再三退而求其次还遂不了、最后只能自撸三管，回家还觉得特对得起老婆地保住了贞操”的人夫的妻子看来，婚姻确实冗长得叫人绝望。高潮到底多短？再不短也架不住这长绝人寰的参照物啊！

老男人的偷情体验

杜雅尔丹携《艺术家》的势头，再次卷土重来，这回玩了一把重口味，从滥交到群交再到基交，2012年度法国影片《不忠者》让世人再次见识了一回法式浪漫，以及浪漫背后的痛苦。
电影由七个故事组成，分别由包括杜雅尔丹在内的七位导演执导，讲述了男人出轨的各种形态。包括：大叔研讨会期间受冷落，最后想上一位又老又丑的女人竟然被拒绝及传唱；大叔虽然有一位嫩嫩的大学生女友，但人家有人家的群体，这边厢刚上完床那边厢就跟别的年轻帅锅跑了；大叔把女人带回家偷情，结果正牌夫人回家撞了个正着；大叔玩SM过火，把女伴给抽死了，然后被妻小撞见；等等。

几乎每个男人都有偷情的念想或者行为，其中一个小故事给出的理由是“偷情只是男人（情绪渲泄）的一个出口”。这位男人没有经受住夫人的百般柔情诱导，挤牙膏般的把一段偷情往事坦了个白，结果换来了意料中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这再一次的验证了那句千古不变的俗话：面对夫人，关于偷情往事，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说实话，包括捉奸在床。
随后，当男人无意中知道夫人也曾经有过偷情经历时，也是一个完全相同的情绪反应，甚至还暴力以对。这时候，原本的强者立即转化成了弱者，完全忘记了前一分钟还盛气凌人的质问着男人。谁手上有猛料谁就是强者，一点都不错。
“偷吃一点都不好玩。”剧中男人的心声，其实很现实。

男人的偷情天性有没有治疗良方？一位女理疗师在对15位男人不厌其烦地进行心理治疗无效后，祭出杀手锏，把一位男人母亲的不雅照示现。结果第二天男人们集体缺席。如何正视偷情行为，然后通过反观内心来改正之，这是导演要告诉我们的意图。但这个结局却很深思，15个男人的集体退席，是内心的警醒（把每一位女性当成母亲去尊重），还是害怕（害怕再会出现哪位的母亲艳照），恐怕两者都有，但更多的则是逃避（道理都懂却不敢面对）。
男人的偷情无药可救，这是定语。

最令人咋舌的是最后一个故事。这首尾呼应的故事估计是《艺术家》导演迈克尔•哈扎纳维希乌斯的手法。两位铁杆老男人通过不同的手段，抛开妻子完成了一次结伴跨国纵情声色之旅，在欲望不受限的美国，两人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最终，导演借助两人从炮友变成基友的身份转换，完成了这个起承。
放纵，也是一种压抑。

忽然想起了流传甚广的一句哩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法国男人还附了一句，男人偷男人最高。

开始看这部影片，是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情。说实话，很久之前就看过了，偶然间翻到这部片子，又用不一样的心情看了一遍。不能说片子夸大其词，实际上，这就是人生百态中的缩影罢了，现实生活中的不忠者远远不止这些，不止这些原因，不止这些情况。人活着就有欲望，就有七情六欲，这是应该的，但是不应该的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去伤害那些自己本该关系、爱着或爱着、关系自己的人，那样看似快乐了，实际上是很可悲的，总的来说，就是不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所以看完这部片子，只让我觉得更恶心了，不是针对片子中的7个故事，也不是对里面的“不忠者”，大概是对现实，所谓的现实更失望了吧！其实不忠者“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忠者的，只是他们忠于自己，忠于自己的欲望，忠于自己的自私、忠于自己的野蛮。

文章出轨平息后和马伊俐继续秀恩爱，发声明道歉，和小三一刀两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重建自己的艺人好形象。得知消息的无一被震惊，因为我们大多还沉浸在“我最骄傲的就是我的老婆是马伊俐”的童话里，却被现实狠狠打了一个大嘴巴。

婚姻围城外的人是看不透里面的道道的。你为那些因为丈夫外遇而果断决绝离婚的女性竖起大拇指却没有发现她们的落寞，你也为那些默默隐忍只为了保住婚姻的女性们惋惜，感叹这个世界上忠诚的婚姻上哪去了？当我们曾经信誓旦旦用生命来保护的东西不堪一击后，所谓的信心又该何去何从？

我以为可以在这部电影中看到男人们的悔悟和觉醒，但是看到后来就变成了大跌眼镜的小葛和阿佛哥的出柜搞基；我以为男性群体集体探讨婚姻的意义后，会对默默付出的妻子表达歉意，却看到了无稽的所谓出轨戒瘾班的荒诞与讽刺，那个犹如圣母的老师在班级里指导那些男性出轨的不道德，但你只是对他们背诵台词的敷衍和合唱忠贞歌发笑。终究一切都是徒劳的。

男人们的出轨天经地义，他们毫无愧疚之心，抱着仅仅是身体的享受和偶尔的放纵行使男性的权利，而女人们一旦越过禁区就被认为是贱人和荡妇，不守社会道德。两性之间早已经被贴上了明显的标志，你想逃避都无力更改。更多的女性拒绝呐喊，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为了维护外界看来的和谐。我们都太懦弱了，而感情又太过稀薄。

导演应该是希望把它拍成喜剧片，但是作为看客的我却感到了心酸。男性最终情愿出柜都没有回到老婆身边，而是不知所然的成为了海报上红级一时的魔术师，而更多的男性则是对出轨麻木。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好男人”曾小贤离婚了。昨天还在看他是如何爱情长跑13年娶到她的老婆，结果婚后不到半年就离了。这个世界上的纷纷扰扰迷乱你的眼，雾里看花却始终看不透，孰是孰非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我们曾经把爱情看的比天还高，却把婚姻当成垃圾随地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