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美人的第一个梦:在丈夫的唆使下,她被车夫鞭打、强暴。
白昼美人的第二个梦:在马场,她被丈夫和哈森捆绑,满身污泥。
白昼美人的第三个梦:在餐厅,白昼美人和她丈夫、闺蜜、哈森小聚,她和最讨厌的哈森竟然情意绵绵并公然钻到了桌底下。
白昼美人的第四个梦:丈夫和哈森决斗,她再次被捆绑并受枪伤。
现实四:白昼美人去丈夫的医院,皮埃尔对路边的轮椅感兴趣——所以最后一个梦里她丈夫瘫坐在轮椅上。
因为童年隐秘而羞耻的经历,女主角虽然结婚,却和丈夫分床而睡。
但是生理的欲望却因为长期的压抑而畸形,似一触即发的火山。
在坏男人哈森的引诱下,她去了妓寨,
在形形色色的恩客身上打发无聊,寻找乐趣,发泄性欲。
她遇到了真爱马塞尔,也遇到了熟人哈森。
可是最爱的却依然是丈夫皮埃尔。
于是,在最后的梦境里,马塞尔中枪死亡,
哈森向瘫痪的皮埃尔说出塞维莉娜的一切,
她反而如释重负,
她陪伴在皮埃尔身边,悉心照顾。
总之,在这些梦境里,
她满足了内心的渴望,
她完成了情欲的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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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了这个片子很久了。突然想起来看。Catherine Deneuve在她的美貌鼎盛时期用她的本我演出征服了几代人,这样一个非常法式的戏剧冲突,让一个典型法兰西美人演绎出了夹带畸形和癫狂的浪漫,又引发了无数观众歪歪的思绪和延伸的幻想。没有人不喜欢神秘的美丽,而这种神秘,往往来源于人性的黑暗和道德的堕落,一方面玷污着美的纯洁性,一方面又诱发着美的复杂性。我们已经看腻了无辜的公主和善良的小红帽,童话里的真相都和这《白日美人》一样,美得邪恶。
曾经在BBC上读过一篇短文,讨论邪恶作为一种生命体或者灵魂是否真的存在。看过《忧郁症》的人或许还记得,导演借女主角之口说过:地球上的一切生物都是邪恶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哪怕是植物。人性本身就是双面的,因为人都是欲望的奴隶:生理上的、肉体上的、精神上的、物质上的欲望…… 欲望有好的,自然也有坏的。一个正常的人格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意识、语言,但是却往往无法控制自我的潜意识,正如弗洛伊德的种种实验和分析,我们的妄想随时随地可能侵占我们的大脑,进而被我们本有的道德感价值观所攻击。于是我们感到羞耻、惭愧、自卑,我们简直没法原谅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卑劣甚至可怕的想法;我们既不明白这些想法是如何产生的,也不知道能如何消除它们。如果我们把想法付诸行动,我们可能会成为一个真正的怪物;如果没有,正如大多数人所为,把潜意识压制下去,或者尽情浸淫在想象中满足这种强烈的渴望,我们就是“白日美人”。
看这个电影,就好像站在镜子前脱光了看自己。每个人都有一个白日美人活在胚子里,从儿童就开始了。人性决定了我们永远不会满足,不是因为我们想成为贪婪的人,而是因为我们生就贪婪。人总是想要自己没有的东西,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贵妇会好奇妓女的人生,蓝领会垂唌富翁的酒宴,生活平静的人们从恐怖片里寻求不安全感所带来的刺激,瞎子愿意用任何代价换取三天的光明…… 没有的就是好的,得到了就是平凡的。巨大的耻辱感可以带来不可取代的快感,过度的富足可以产生极端的空虚感。我们本能地渴求犯罪,因为我们恐惧即将到来的惩罚,可是我们更陶醉于逃脱追捕的侥幸,罪恶感同时也含有兴奋感,那种随时可能被抓到的精神紧张激发我们的肾上腺素,这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享受和煎熬。罪犯追求的除了利益,也有这种感受。奇怪吗?或许我们本来就是怪物。每个人都是。
人人都喜欢揭穿真相,特别是那些看似完美的事物的真相。我们从摧毁美好的过程中获得快乐。正因为此我们喜欢看故事、电影、电视剧,因为其他生活在我们身旁的人不愿意把丑陋的真相摆在我们面前展览。当一个像塞芙丽娜一般近乎仙女的人物,把她猥琐肮脏的精神世界像剥洋葱一样给我们看,我们口水流了一地,原来这份优雅端庄里面,藏的是和我们一样的龌龊不堪。她希望被辱骂、强暴、虐待、引诱、责罚、践踏…… 然后穿好衣服走出街上回到家里继续做那个淑女的中产阶级阔太。白天做婊子,晚上立牌坊。这是多数男人对女人的幻想,一个让他们又爱又恨又怕的女人,一个既圣洁又龌龊的魔鬼天使,一个他们可以得到却不能掌控的尤物。《白日美人》的经典,在于它毫不留情地把男人和女人的藏在意识深层的诡异莫名的欲望解剖了,摆放地美美地,让我们好像通过片中的孔洞一样,窥视个清楚。我们于是不得不面对自己的不堪,一面尽兴地意淫,一面深深地自责。这也正是非娱乐电影的职责所在。
http://www.yusisi.net/blog/我放弃了拍摄《修士》的计划,几年之后,阿图·究郎拍摄了这部电影。1966年,我接受了哈其姆兄弟的提议,决定改编约瑟夫·科塞尔的《白日美人》。我感觉这部小说过于情节化,不过结构很不错。除此之外,我提议可以增加女主角塞维莉娜白天想入非非的一些景象,确立一位资产阶级年轻女性情愿忍受性虐待的形象,这个角色由凯瑟琳·德纳芙扮演。
我在这部电影中非常真实地描绘了几种性变态的情况。在影片《他》的第一组镜头和《厨娘日记》中的靴子场景中,我对恋物癖的兴趣已经可以看到苗头。但是,我必须声明,我从未经验过性变态,这只是一种理论和外在的诱惑,这让我觉得好玩儿,让我感兴趣,在我个人的性行为上绝对没有任何变态表现。从另一方面来说,我是一个罕见的人。我以为,一个变态者只会隐秘地,绝不会乐意在公开场合表现他的变态行为。
这部影片我也有遗憾的地方,我原想在巴黎里昂火车站的一个餐馆拍摄第一组镜头,但是餐馆的主人给我吃了闭门羹。时至今日,还有许多巴黎人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但是,对我来说,那里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之一。1900年,画家、雕塑家、美工师们为了纪念火车所取得的荣誉和那些为我们运输物资的国家在车站的第一层开设了一个展览厅。在巴黎的时候,我常去那里,有时候是一个人。我总是坐在靠近铁轨的那个地方吃饭。
在《复仇》和《维莉迪安娜》之后,在拍摄《白日美人》时,我又和拉瓦尔在一起了。我喜欢这个演员,我乐意听这个人叫我"叔叔",我也叫他"侄子"。和演员们一起工作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特别的技术要求,而是取决于演员在我面前表现出的素质。要是演员挑的不好,我就得跟他们说戏,他们也要付出努力。不管怎样,导演对演员的指导依赖于导演的个人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导演才能找得到,而且也不是任何时候都能解释得清楚。
我的遗憾来自于审查机关,他们对这部电影的几个地方做了非常愚蠢的删节。特别是[乔治·马奇尔]和凯瑟琳·德纳芙的那场戏:凯瑟琳躺在棺材里,乔治喊他的女儿。这是发生在家里祈祷室中,在由格律内瓦尔德画的的基督画像熠熠生辉,在那幅画的下面,祈祷刚刚做完。基督受难的躯体总是令我激动。这场祈祷的删节明显地改变了这场戏的氛围。
关于这部影片,人们向我提出了很多有毫无意义的问题。有一个问题问的人最多,一位亚洲嫖客拿着一个小盒子到了妓院,他打开盒子,让姑娘们看里面装的东西,其实我们什么都看不见。姑娘们恐惧的高喊后退,只有塞维莉娜很感兴趣。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问了我多少次,特别是那些女人们,她们问:“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所以只能回答:“您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部电影是在圣·莫利斯制片厂拍摄的,现在它已经不在了,但这个词就像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口头语一样,在我这本书中一次又一次地出现。路易·马勒正在附近场地拍摄《贼》,我的儿子胡安·路易斯是那部电影的助理导演。《白日美人》可能是我一生中所能获取的最大商业成功,但是这个成绩不是因为我的工作,而是因为娼妓获得的。
从《厨娘日记》开始,我的生活实际上就和我拍摄的电影混在了一起。我住在在墨西哥,每年去西班牙和法国呆上几个月,写剧本或者拍片:我不了解工作中的严重问题,我的生活安排的很简单。我遵循自己的习惯,住在过去住过的旅店,经常光顾常去的咖啡馆,而这些地方都是很早以前就存在了的。
尽管我确信拍一部电影赶不上写一个好剧本重要,但我从来不是文思泉涌的人。除去四部,几乎我所有的电影,我都需要一位作家或者编剧帮我清清楚楚地写出故事和对白。当然,这决不意味我的合作者只能像秘书一样负责记录下我所说过的话,确实不是这样,我的合作者有权也有责任讨论我的想法并提出他们的意见。当然,说到底,最后做决定的还是我。
在我这一生之中,我一共和18个不同的作家合作过。在他们之中,我特别难忘的是胡里奥·阿莱杭德罗和路易斯·阿尔克里萨。前者从事话剧工作,精通台词。后者是位身强体壮但敏感的人,很长时间以来他就自编自导影片了。无疑,我感到和我心灵相通的当属克洛德·卡里埃尔。从1963年开始,我们俩合写了六个电影剧本。
我以为,好的剧情能使人兴味盎然,一个剧本中最基本的元素就是不要让观众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人们可以探讨一部电影的内容、美学意义(要是有的话)、风格以及道德倾向,但绝不应该让人对此感到无聊。
中产阶级为何是欧美文学作品或电影最爱取材的群体呢?首先要说及的是这一群体在物质欲望被满足的情况下精神状态最容易被异化扭曲,所以你能看到《白日美人》里穿着名牌去做白日妓女的贵妇,保罗范霍文《她》里的一边享受虐恋一边维稳生活的于佩尔,《大开眼戒》里误入神秘性爱聚会的阿汤哥等等。整合统一即是上流社会心理病,被层层掩盖的空虚、缺乏刺激的琐事生活。处于社会阶级的中层衣食无忧,有素养和自己的道德底线以及学识,而往往正是这种底线的撩拨推使着你去尝试跨界的禁忌感,人的诸多欲望在资本过盛的环境下皆可以满足唯有性欲成了最后保留的刺激节点。布鲁埃尔在《资产阶级审慎的魅力》中就讽刺了上流社会的荒诞和空虚,吃不完的饭走不完的路以及永远不得满足的空虚欲望。《白日美人》里的德纳芙以及一众嫖客更是组成需求和寻求的供给关系,而打破这一奇特关系的却是一个不遵守社会规则的杀手,背地里隐蔽着的欲望一但回归正常社会还得依旧光鲜华丽着,这是杀手不能明白的道理。布鲁艾尔没有在电影里告诉我们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而用一个模糊现实的方式表达着这一基于人类欲望的循环暂且是没有出路的。阶级的划分明确了人的类别使整个社会形成一种金字塔形的管理模式个人学识浅薄不敢探讨社会模型的利弊,但是作为人无法管理自己的欲望,高贵和低贱,圣洁和龌龊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怀念她秋冬的双排扣大衣,一双白皙小腿。
不说导演和主角是多么的有名,对于初看这部片子的我来说,电影总有让我不想再看下去的冲动,但是没想到,这一切的一切,这整部电影都只是在讲女主的意淫而已。评论有句话超屌,如果你对睡男人这件事都豁达了,你对整个世界也就豁达了。
这个白日美人的花名啊是真的玛丽苏……妈妈桑介绍的时候是不是类似于说“我们这有三位姑娘,萱萱,小雪,上官琉璃”(唯独很在意的点)
关于中产阶级的无聊与欲望,点石成金的改编,回忆与梦境与现实穿插,一切好像有理有据又似幻似真。铃声象征欲望的召唤,最后并没有消失,而是变得更强烈,悲哀的结局才是真实的,善用隐喻的布努埃尔已经在街旁放了一张轮椅,做了铺垫。
布努埃尔代表作,1967威尼斯金狮奖。1.SM性幻想之火,白日梦图景,又揭中产阶级虚伪丑恶与空虚无聊。2.妓院,角色扮演与恋尸癖,竟拍得如此优雅。3.超现实梦境首尾相接,原是又一场虚实莫辨的游戏。4.精神分析符号:马车,铃声,红裙,白衫与黑泥,猫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5.YSL;恋足;德纳芙的表演。(8.5/10)
中产阶级就是闲的
白到底是谁?又是美人、又是焰火、又是梦想家的,这么厉害
我想知道那个神秘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凯瑟琳·德纳芙把冷若冰霜的荡妇形象塑造得太迷人了,更迷人的是虚虚实实的电影文本。即使生活波澜不惊,也会腾出白天来给人造梦。
最早对于描写女性性幻想题材的电影。虽然现在看起来,题材本身没有当时那样前卫和奇特。但是对于幻想与现实的冲突,刻画的很好,尤其是把妓院描写的有种不落俗套的感觉,甚至有些优雅
一百分钟传达一个精神:犯贱。能够想象六十年代拍一个性虐待主题的片子是多么前卫突破的事情。当然不只是S&M,是整个中产阶级的犯贱。
凯瑟琳德纳芙白腻的大腚还挺好看的,女友则对片里永不落伍的服装搭配啧啧称奇。就技术和主题深度各方面的表现来讲不算是布努埃尔了不起的创作,但是骨子里对中产阶级道貌岸然的一贯嘲讽还是有新意思的
即便是布努埃尔最为通俗的电影,还是逃不开形式主义和梦境的隐喻,从中产阶级的困厄里描摹人性本我,这种洞悉是两方面的,即对于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也对于塞琳娜自己。梦的设计典型布努埃尔风格,只有出梦没有入梦,最终使真假混杂,融为一体。
布努埃尔回顾展憋到快结束才去看了第一部,凯瑟琳德纳芙真的美得惊为天人,高挑纤细轻松驾驭任何颜色,配合YSL的各式服装,简直是时尚大片,且放在任何时代都不过时。电影本改编自三流小说,却被拍出了优雅高贵的神秘感,尤其那种呼之欲出却就是不露的挑逗啊...
整个就很造作,凯瑟琳德纳芙就四肢好看,肩膀到腿根整个儿虎背熊腰短粗胖跟农村大婶儿似的,但是那些伟大的及膝裙、大衣很好地帮她扬长避短了,面料上等裁剪精良的翻领修身裙,双排扣军大衣,RV平底鞋,放现在都是顶尖潮流。所以说60年代设计师们真伟大,车子也是那时的最好看。最接近美的时代。4.5
让导演着迷的问题是,在什么情况下深层感情程序会压倒自由意识,从而影响我们所做的决定。他相信,很多人在幼年时就塑成了特定的性行为模式,一辈子都不会改变。赛维丽娜就是这样,她说:“我不能控制自己,我迷失了方向。”这种需求与冲动深深地根植于她的心底,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正如猫需要喵喵叫。
yy一词自网络发达后近年开始盛行,更多针对于对着A片无处发泄欲望的色男们,但看看人家布努埃尔,把YY如此彻底贯彻在一位生活物质富足的中产阶级法兰西美女身上,现在某些非主流没事儿打个钉,磕点药,大玩SM虐,就觉得自己很酷很前卫很有范儿,殊不知高人早就在四十年前把这些进行到底了。
通篇都是一个女人通过梦境与现实调理本我冲突的欲望,在丈夫瘫痪情人毙命后,这位可敬的女性居然达到了欲望平衡的一个高点:自你出事后,我没有做过梦。这是抽身障碍被清除和旧有象征被摧毁所达成的。但这种平衡最终在丈夫知晓真相后被打破,新的梦境方向产生了逆转——对旧有生活的回归。【9↑】
法国那时期的情色片,总带着灰色的苦闷外衣,压抑气氛下是对现实的无尽拷问。但其先锋性(含SM情节),时至今日来看,依然骇人。对婚姻和性之外的讨论大概只要有人类存在一天,就永不能停歇。德纳芙深深眼窝里射出的冷淡寒光真是颠倒众生。
1.女主角真心把这个角色演活了,超赞;2.爱情为何物?没有性的爱情终究少了些什么;3.雍容华贵的外表下,是一具充满骚欲的躯体;4.结尾..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