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个贵乱:
这次听英文台词注意到布兰登对珍妮说“在我之后是肯尼斯,然后是戴维”所以珍妮是谈了他们四人宿舍的三人……对菲利普类似于闺蜜,说他和汤姆哈维那段绯闻是不是搏出位(怀疑这里还有点演员梗)所以这个圈子的恋爱关系真小,教授,四个学生,加珍妮,然后bg上除了教授和菲利普其余三个排列组合,bl上教授和布兰登,菲利普,恭喜布兰登双杀
暗含讽刺:
布兰登一直自诩完美,自己高人一等,连茹伯特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心理素质极佳,茹伯特不来这戏都不好玩。但实际上连房东太太都看得出他俩不对劲,他俩的所谓完美谋杀其实破绽百出,连戴维的帽子都没有处理,而布兰登的自负更是让他的行为显得更加古怪,珍妮和肯尼斯的怀疑甚至都让他有点疲于应付,哪怕教授不揭发他们,他们也不一定能逃脱。
然而布兰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未来的危险,看到当下的安全便沾沾自喜,甚至不断自己作死。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开香槟力气都没有的虚弱,可能也没有意识到他需要菲利普这个支柱,但其实越到后期他无力时就会每句话不自觉带上菲利普。
菲利普和布兰登仿佛是对立的反面,他崇拜布兰登,承认布兰登的自我欣赏并胆战心惊地尽力迎合,也承认布兰登对他的贬低,但这一切却是和他的理智想矛盾,他把自己因为爱情戴上的滤镜让自己完全相信布兰登,认为自己是从属于布兰登,他比布兰登清醒而导致的恐惧让他们两人都更加焦灼。尽管他的行为可以说是被布兰登带跑的,但其实他是完全有力量反对布兰登,布兰登没有他无法完成谋杀也无法办什么宴会,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同谋性,所以这个精神孱弱善良的人其实才是将恶毒计划实施的祸首之一。
剧情梳理:
布兰登和菲利普还有戴维、肯尼斯都是预科室友,茹伯特是他们的舍监和老师,布兰登非常迷恋他,可以坐在教室里听他上一天课,并且深受他的思想影响,后来在宴会上本来还算从容的布兰登只要面对他就不停地紧张结巴,但又一直围着他转。送走茹伯特后他送了口气,陷入狂喜和自豪,因为这一切不过是他静心安排给茹伯特看的一场精妙演出。
茹伯特还记得布兰登读预科时每次睡前都会讲故事,还记得他最喜欢的故事,他应该是喜欢这个学生的。
布兰登在杀掉戴维后还是紧张的,而他将紧张化为一种从容的兴奋,但从开不了香槟和一被问及戴维时还是会结巴。以及过分得不合常理的玩笑和恶趣味,最后开了下箱子时面对戴维的尸体还是心虚地要求主动拉上窗帘。
布兰登提到高人一等的人群时算进了自己,菲利普还有茹伯特,他内心的排位应该也是如此,因为他和菲利普真正动手了,他很想向茹伯特展示自己的成就。所以最后和茹伯特来了一段奇特的猫鼠游戏,应该是鼠的反而在引诱猫在抓他并享受其中。布兰登强调自己和菲利普才是真正实践了茹伯特理论的人,茹伯特必须理解他们,欣赏他们,不然做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但这一切却让茹伯特终于认识到自己理论的缺陷和可怕可鄙之处,并且深以为耻,这让布兰登真正的陷入崩溃,他的所有引以为豪的恶的三观终于崩塌。
布兰登和菲利普的关系应该也是从预科开始,菲利普说从预科开始布兰登就总是吓他,但这也是他认为布兰登的迷人之处。这段关系应该从三年前开始,因为茹伯特记得他俩杀鸡的故事,布兰登说他带着菲利普去他妈妈的农场,这次宴会的主题也是为他俩送行。布兰登说菲利普要开一次演唱会,所以他要带他去妈妈农场闭关练琴。
这个房间也是菲利普和布兰登共住的房间,所以房东太太会说他们早上“both of them about got the wrong side of bed”,说起他们也是“这是第一次看他们这个样子,通常……”,可见他们平时也是住在一起。
无论是杀鸡还是杀人,总是菲利普动手,布兰登说菲利普很擅长处决,后来茹伯特也印证了这点,但一旦鸡反抗他就慌了。这俩人相处时应该也是菲利普多执行,布兰登是头脑和强大的精神,菲利普是这种精神的追随者。
菲利普日常应该是温和优雅的人,所以茹伯特会注意到他会教训房东太太,这是反常的。茹伯特和布兰登,菲利普的关系应该在预科时期都很亲密,茹伯特也去了布兰登妈妈的农场,所以他对这两个学生非常熟悉,会注意到他们所有反常的地方。
老阿姨说菲利普是巨蟹座,受月亮影响,大致也暗示他是阴性,容易受强大如太阳的人影响,被他们左右,反射他们的(精神)光芒(布兰登就是尼采著作中太阳属性的人,茹伯特也是这种),但这精神到底是他自己的还是他被感染后服从的,不同于布兰登对茹伯特的男性式精神追求,菲利普对布兰登更类似于女性式的依赖和恋慕。
(吐槽一下翻译:珍妮特明明说菲利普和Town Hall市政厅有什么传闻,怎么给翻译成汤姆·豪的)
菲利普畏惧又嫉妒又崇敬茹伯特,所以听说他会参加宴会突然情绪低落紧张,菲利普面他对时只想逃避,想找布兰登,但又必须掩饰自己,在箱子边和在钢琴边时。面对
所以说菲利普是猪队友是不对的,菲利普是师生三人犯罪执行最高的人,他手法干脆利落,而且力气很大,没有他很难说布兰登能下得了手,布兰登的紧张不亚于他导致房东太太都看出他们的反常,这本就不是一个完美谋杀。更何况,这片子并不主要讲一个完美谋杀案,犯人在引诱侦探破案于是留下大量破绽,并在话语上引导他,菲利普只是揭穿了这一切,他看透了布兰登看透了茹伯特,他说“我恨你,是你要我做这件事的,我恨你们两个”,他知道自己只是布兰登最后能向茹伯特展示成果的工具,也知道茹伯特根本不是他们以前认为的那样真心赞成超人理论,只是夸夸其谈,他知道布兰登和茹伯特会毁了他们三个,而他作为刽子手却是这爱与哲学道义的牺牲者。
最后当一切走向终点,布兰登开始麻木地用戴维生前最后一支杯子饮酒,而早已预见这一切的菲利普则在钢琴上开始自己最后的演奏。
翻译问题:
中文字幕里布兰登有一段说菲利普杀鸡被鸡吓到了因为那鸡像麻风病一样站起来,英文字幕里那段是说被菲利普杀的鸡跟复活的拉撒路一样……然后菲利普大概是脑补了戴维从棺材里像拉撒路一样起来所以崩溃了
am+bm+cm=m(a+b+c)
上述公式即为数学中的因式分解,其在数学上的概念为,把一个多项式化为几个整式的积。
这样的开篇可能会让诸君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是来上数学课的。然而,并不是。其实之所以会以因式分解为题来作这部电影的影评,是得益于之前所读过的北野武先生所著的《北野武的小酒馆》。我记得在书中北野武先生曾讲过自己是理科生出身,所以他在拍电影时总是会习惯性的为他的整部电影做因式分解,反复想象着一部完整的电影经过不同的拆分和组合之后的变化与可能性。正因如此,我在这部电影的观影过程中,在三位主要的男性角色——布兰登、菲利普和茹伯特——身上发现了潜藏着的这道数学公式。
我对自己一直以来的行文习惯表示坚持,所以对于该片内容我不在此多做赘述,烦请诸君自行观影。依照惯例,本文仍然倔强的秉持着角度独特、另辟蹊径的特点。对于此部影片的大部分影评论题,诸如拍摄手法、同性议题、导演风格、表演形式等,盖不在本篇小文所论之列。笔者并非有意追求标新立异,乃自觉学识尚浅,实不足与各位前辈大能者论其道。是以,本文依旧选择从影片人物出发。
影片当中,布兰登、菲利普和茹伯特看似是三个相互独立的人,实则却可以用基督教中“三位一体”的概念来解释,这亦是对宗教概念的反运用。布兰登认为自己是上等人,由此引入了茹伯特谋杀艺术的概念。在这层意义上讲,布兰登即是上帝又是信徒,以上帝之大能掌万物之存灭,以信徒之虔诚行圣经之教义。而茹伯特谋杀艺术的理论则刚好在此处被赋予了基督教中圣经的神圣存在价值。
由布兰登主导的谋杀无关乎爱恨情仇,这是一场对刺激的追求、一个对理性的实验、一次对信仰的实践,这是一场信徒朝圣般的谋杀。在这场谋杀当中,布兰登、菲利普和茹伯特乃是由杀人者一体而生的三个镜像,或者说三个位格,正如基督教“三位一体”教义中的圣父、圣子同圣灵。布兰登激进、偏执、热烈,且酷爱追求刺激,而这些似乎恰巧满足了成为一个杀人凶手的基本性格条件。但他还需要一个让他付诸于行动的理由,他不是一个疯子,所以他需要师出有名。茹伯特的谋杀艺术理论应时而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布兰登的理论依托和所奉真理,而这套理论的创始者茹伯特则顺势被布兰登推上了神坛,奉为信仰。至此,茹伯特成为了支撑布兰登的骨,撑起了他的整个精神世界以及存在于他世界中的道义。即,高等人生,低等人死。
另一方面,菲利普胆怯、紧张、懦弱,时刻处于崩溃的边缘。表面上看,菲利普的存在是这场谋杀实践当中布兰登极为愚蠢的队友,是他的破绽。菲利普似乎就不应该存在,又或者说他的存在完全就是为了暴露布兰登的杀人罪行。看到这里,相信某些着急的仁兄不禁会问,那么菲利普为何要存在?他存在的意义究竟在何处?要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还是要回到布兰登的身上。
布兰登作为一个颇具理性思维,并且能够缜密策划谋杀,还想顺便挑战茹伯特这位被他推上神坛代表信仰的圣徒以得到认可的人,无论站在何种角度和意义上,都不可能给自己选择一个全世界最差的队友。所以影片给出的表层关系是他与布兰登是恋人,这个身份也同样适合菲利普的性格元素,至少是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是符合的(前文说过此处不做同性议题探讨,对此有异议的仁兄请原谅笔者的无知,笔者无意冒犯,烦请高抬贵手)。如此,菲利普这个队友的存在便有了一个颇为合适的理由。但菲利普的存在价值其实远非如此。
菲利普所代表的是杀人者的另一个侧面,挣扎、恐惧、慌乱、暴躁、逃避现实、不知所措。菲利普是杀人者的另一个镜像,也是“三位一体”概念中的第三个位格。所以菲利普的存在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暴露布兰登的罪行,从而推动剧情发展,帮助创作者把故事讲圆这么简单。他,是一个杀人者或犯罪者永远甩不脱的那一半人性所化。
影片以布兰登为中心位格,左手以信仰为基石握着茹伯特,右手以爱情为羁绊拉着菲利普,以这样一种牢固的纽带贯穿杀人者的三个位格,呈现出彼此相依、相对、相融的三个镜像。三个位格,拆分出三个性格迥异的人,将每个位格单独放大便形成了影片中三个看似完全独立的人物。这三个人相互争论、辩驳、博弈,由此便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杀人者形象,也是一个布局谋杀者在犯罪过程中的全部心理活动。在这其中有理性与感性的博弈、有邪恶与善良的挣扎、有正义与罪恶的对垒,然而最终都会变成为自己寻找理由的借口。影片中的杀人者(主谋)无疑是布兰登,但真正的杀人者实际上是以布兰登为中位的三人合体,这个杀人者像是一个巨大的影子笼罩在影片的结尾部分,像极了无人见过其形貌的上帝。这道杀人者的影子由茹伯特的发问而引出——“你有什么权利说,你是属于高等人?”
我们站在布兰登的角度上做一种假设,茹伯特的谋杀艺术理论的确无懈可击。可他却忘了这套理论的成立还需要有一个前提,是何人有权界定高等人的划分界限?——谁是上帝?以及,他在何处?
“我希望死的不是他。”
“那你希望是谁呢?肯尼斯?”
“也许死的是谁都一样。”
大卫的死其实并无真正的含义,换了谁都一样,他一直一个可怜的麦高芬而已。
起初只觉得话剧感很强,因为场景简单,压根没什么转场,精彩铺陈在人物关系和对话里。看到后面才意识到这似乎是一镜到底?查了一下,原来这部竟然就是第一部(伪)一镜到底的作品,好厉害。
在鲁伯特还没出场,他便在四人的谈话中被描摹出了大致轮廓:“只出版自己喜欢的书,大都是哲学类。出版的书都让读者们不仅看而且思考。”为之后价值观的碰撞打了基础,因此若说结局强行正义,其实个人来说并不认同吧。他所说的那些关于赞同谋杀的理论,并非是真正的赞同,而是讽刺与戏谑更多一些。《人类清除计划》的导演真的赞同他所拍出来的内容么?在结局处的告白也可以看出,他只不过是在用戏谑来消极地抗拒这投向自己的无趣又无序的生活而已。
全片最让人紧张的部分恐怕就是威尔逊太太收拾好箱子准备把书放进去那段了吧。镜头是静止的,背景音是大家从容的交谈,讨论着无故迟到的大卫究竟在哪里。而大卫此刻正在画面中,只不过他早已变成一具尸体蜷缩在箱子里。而此刻,箱子就要在众人面前被打开了。
鲁伯特做出推理时第一视角的镜头非常有意思,那种巡视的感觉,一个一个证据被纳入眼中,直至看见布兰登收在口袋里的手枪。即便并非片中人,仍然感觉心脏被攥住了。
简介里说了两位都是同性恋,但剧中同性元素也并没有非常露骨,尤其是菲利普,我甚至挺质疑的……他看起来好像只是一个被布兰登在思想上诱拐了的软弱男人。但也有几处稍显暧昧:
布兰登说:“真遗憾我们不能在阳光正好的时候拉开窗帘做这件事,但,万事不能两全对吧?毕竟我们已经在白天做了。”他在说话的同时帮菲利普脱下手套,动作甚是亲密。虽然在结尾处呼应了一下,但我仍然在想这些话不知道算不算是在暗示当时无法正大光明地出柜的状况?
在解释这场晚宴的目的时,布兰登对肯尼斯说在晚宴后他要送菲利普去自己的母亲家闭关练习。我不知道这样的举措在当时是否算得上超乎普通友谊的亲密,但肯尼斯似乎是露出了一点困惑的神情的,就让我们当它是吧。
布兰登是鲁伯特的崇拜者,他非常喜欢鲁伯特。是简单的喜欢么?他如此信奉鲁伯特的观点,在见到鲁伯特激动到结巴颤抖,这样看来,恐怕不是吧。看到最后,我甚至觉得整场谋杀其实都不过是布兰登试图讨好鲁伯特的方式,他误将鲁伯特的玩笑话当了真,满以为一场完美的杀戮能够换取鲁伯特的欢心。菲利普说得没错,他执意要请鲁伯特来,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危险的举动,是真的渴求鲁伯特发现这具近在咫尺的尸体的。在他的预想里,看见尸体的鲁伯特该是惊喜的。
只可惜鲁伯特没有。
我想布兰登其实在那场争论的时候就已经隐隐察觉到鲁伯特的真实态度了,所以他才会那么急迫地插嘴,打断鲁伯特的话,他不想听见自己不愿意听见的答案,在他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
鲁伯特一定令布兰登非常失望吧,他非但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在看见尸体之后表现出的胆怯“正直”和撇清关系,和布兰登心中所想的所谓下等人有何区别呢?在我看来,信仰的崩塌和偶像的破灭,对布兰登这样的人来说是远比服刑更加痛苦的。
詹姆斯斯图尔特可真迷人!
哇。布兰登将勒死大卫的绳子用来绑送给大卫父亲的书这个行为。真的是……太邪恶了。
希区柯克的10个长镜头。叹为观止。舞台效果过重。
传说中的一镜到底,不过中间很明显还是接过的哈,故意晃别人后背黑半秒什么的。这也大概是希区柯克电影里面坏人最蠢的一次?斯图尔特有没有演过坏人啊,全是正义的化身。。。
太牛了,抱歉这对学生和老师的关系让我想到了汤姆·里德尔和邓布利多。说起来究竟是有情感的(普通人)想象无情感的人(psychopath)的内心世界更难,还是无情感的想象有情感的更难呢?
简单纯粹的杀人技巧,凶手外化为两个人(胆怯和游刃有余),无时无刻不意识到那里有一个“David”更何况被反复提起,随着客人的增多,紧张感愈盛。悬念就是不定时的炸弹,它解开就意味故事结束了。(哈哈,我看到了几处特写转场,因为胶片不够长,其实,这片子是两个镜头啊……一开始明明“切”了
就冲着一镜到底就值5星了,希区柯克的长镜头也不至于让影片太像舞台剧,这种拍摄手法太考验演员演技了。詹姆斯.斯图尔特的表演很不错,法利.格兰杰还稍显稚嫩。有一幕对话也提到了爱将英格丽.褒曼。
如果没有结尾那个照顾大众情感的无聊道德阐述,就可以给五星了
众所周知,悬念很大程度上依靠剪辑。虽然可以看出本片有几处转切镜头(后背转镜头),但丝毫不卡叙事节奏。如果不是因为当时每部胶卷摄影时长有限(8分钟一卷?),这部仅有10个长镜头的悬念电影绝对会拍成真正的一镜到底,也可以想象现场希区柯克的调度有多牛逼。叙事推进是揪心的直播感,希区柯克再一次展现高超的心理群戏,而悬念张力恰好就在于每次人物的对白、表情和肢体漏洞。人种精英主义的双高材生,一个自信作死,一个心慌意乱,两人更显教授的明察。从沙发对话和片尾说教来看,《夺魂索》的整个电影的动机,更像是对纳粹的法西斯哲学的诘问。希区柯克1948年对电影形式的大胆革新,我由衷佩服。真厉害啊!8.6
后劲不足,没有一黑到底,所以最后的主旋律结尾只能算是及格和尚可。故事都是在狭小的房间里,用的是一个十足的长镜头,一分为二说,可以说是长镜头运用的经典,但也免不了场景单一的诟病,小空间故事只有一些社会学理论和对白,没有十二怒汉那样出彩的编剧。所以,电影看到最后觉得十分一般
很遗憾,那头猪一样的队友,大呼小叫、歇斯底里、惊慌失措,整体拉低了这部片子在推理上的技术含量,也拉低了“谋杀的艺术含量”。如果是两个高明而游刃有余的谋杀者,对阵一位明察秋毫的破解者,岂不更有看头?
这部片子很牛逼啊,胜于希区柯克的很多其他片子。心理战打到了极限。而且随便杀一个次等人类这种理论既讽刺了纳粹,也为尼采的超人学说和cult片的精神打下基础。牛逼的当然还有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演绎八十几分钟的片子却毫不乏味的精绝导演技术。Rupert在喃喃诉说想象中的场景时,镜头从一个物体移到另一个物体,让观众们自己填补想象的空间,这种拍摄手法让人折服。
从优等人和次等人的辩论中我真没觉得是在说同性恋,倒是镜头推移的方式开创了一个新时代。剧本太邪恶了,想想就觉得浑身发抖!观众就像不自觉的充当了谋杀的共犯,甚至还希望能逃脱制裁...
一个男人为了impress他所憧憬的男人而与憧憬他的男人一起杀了个炮灰男人……结果憧憬他的男人是个废柴,他憧憬的男人是个犬儒……就是关于这个笨蛋男人的应该用来写同人的故事……ps.40年代的美语似乎还没像现在这么难听?……
希区柯克首部彩色片。1.电影时间近于真实时间,伪一镜到底,几处硬切挺自然,推向后背的剪辑则太过生硬。2.希胖再呈悬念与惊奇区别,诱使观众成为凶手共谋。3.对谋杀艺术理论的辩驳。4.红绿霓虹灯的交替映照,彰显出起伏闪烁的紧张心理。5.以逡巡于室内的“主观空镜头”代替闪回还原谋杀。(8.5/10)
如今看来也颇具试验性。以当时的条件,伪长镜头给表演、摄影、调度方面增加的难度应是荆天棘地了!以推理故事来说,希区柯克给动机、凶器、凶案现场都赋予了新意义。因为导演本人的好品味,片子呈现出的邪恶与优雅都很到位(理念杀人、for fun、精英特权、祭坛)。经典段落:节拍器问话、推理谋杀过程的空镜头、结尾事件暴露时的霓虹闪烁。厨房的弹簧门助力导演调度、窗外变化风景假装“时间”、移动的摄影机和彩色灯光承载叙事功能。片中钢琴家看自己的手=麦克白夫人。编剧Arthur Laurents是7月14日的巨蟹座、gay,跟片中钢琴家的角色相符,实际上俩人也谈了短时间的恋爱。Joan Chandler好美,当然了,希区柯克的女主角都好看~
精彩已极,必然再看。人心这么幽暗挣扎不平衡,真是好玩,而玩得怎样竞技益智,就和玩为消遣为生活的平平安安团团圆圆锦上添花不同了。人生就是先玩起来,再说别的,不然就打不开局面了。over。这个片子的确太inspiring了。
重温。对这部一镜到底的影片,大家都只留意到空间调度上的小瑕疵,却忽视了时间处理上的大BUG。据说希胖子曾一度想彻底销毁本片的胶片,不知是否与他最终意识到了这个BUG有关。
从镜头运动、纳粹与尼采之关联以及隐晦的同志主题等各个角度出发,均经得起多重阐释。充满张力的单一场景影片,心理战之极致。几个主要演员的话剧腔更为该片增添一抹异色,非常期待能在戏剧舞台上再次观赏"Rope"。个人觉得此片应列为胖子十佳之一。
希胖也是技术流喜欢搞创新,第一部彩色片就那么实验性,长镜头的无缝衔接让这出封闭空间的室内戏更像一出舞台剧,镜头的流畅运动叹为观止。可惜典型的“桌下炸弹”式悬疑故事并不引人入胜,两个同性恋男主角令人生厌,除了等待结局来临以外完全无法进入剧情。且放在今天来看,恐同倾向有点明显。
谁说此片是由一个长景组成,我看的时候明明切了的。这类影片成本很低,全靠语言,但很可惜,不出彩。
【A】除去在现在看来有些奇怪的价值辩论,希区柯克所在如此“舞台剧”的框架下,他仍能这种极端下阐述出“电影”的意义所在。精心安排的人物入画出画节奏回味后竟如此美妙,在省略与留白中创造出更加详尽的美。而那个摇门藏绳的经典镜头更是如此,内部空间的割裂,外部信息的链接,电影的意义在这一刻便被完整构建。至于总体上的时间bug问题(一小时的宴会半小时不到就结束了),在我看来则是希胖实力的又一体现,在近乎“时空同步”的长镜头下还能以运动压缩时间,并尽可能不被观众所察觉,细想简直恐怖。其实除去那些隐藏剪辑点,片中还有四个相当明显的正反打,表面上是对其沉浸观感的破坏,实则是影像与文本层面上最简单有效的凝聚手法,而长镜头的断裂却真正成就了这三个正反打。《夺魂索》的成就,也早已不是“实验电影”那么简单就可以概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