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1960年代,戰後壓抑的社會,直到法國新浪潮出現。
1950年代,不敢確認選擇是否是正確的,這是這個時代的共通性問題。
推薦大家看《通往絞刑架的電梯》(《死刑台與電梯》)馬勒把這部片拍成了愛情犯罪片。
導演刻意營造一個看似穩定的中產階級社會。但是一段愛情忽然在月光下發生,女主角不想確認這種選擇是不是對的,可能她後來碰到另外一個男的,還是會有類似的情況發生。
珍妮是法國新浪潮的精神代表。在楚浮的電影中,珍妮特別有魅力,應該說楚浮電影中的女性都特別有魅力。
《夏日之戀》裡面,珍妮因為兩個男人反理性的對於愛情的觀點,珍妮跳河,這嚇到了兩個男人。然後旁白說珍妮像一個「勝利的將軍」。
在《夏日之戀》裡面,珍妮像女王一樣,讓男人圍繞在她身邊。楚浮塑造出了在一戰前,人的烏托邦的世界。《夏日之戀》比《情人們》要好看多了。《夏日之戀》對比原著,增強了戰爭的背景。楚浮很會寫劇本,更會寫情書。《夏》裡面,兩個男人會互相嫉妒,但他們又壓抑著。《夏》最後,珍妮(女主角飾演者的名字)帶著她所愛的男人一起開車掉入斷橋,屍體被水草纏繞。但是,這個烏托邦的愛情,無法被現實世界接受。只是對於1950年代的創作者而言,他們只想活在當下的,不想理會那麽多的「社會道德」和「社會責任」。
《斷了氣》《四百繫》《情人們》……新浪潮導演們開始為法國樹立新的精神,從前代壓抑中解脫出來,追求自我表現。
推薦大家去看珍妮演的《天使灣》,這部是黃建業老師最愛的「賭片」,珍妮主演的女主角,輸光了,會哭,但是第二天又振作起來。有一場戲,女主角買了籌碼,然後就不看輪盤了,輪盤轉,停下,中獎者的歡呼聲傳出來。珍妮全程沒有回頭,她聽到歡呼聲就離開了,非常瀟灑。
珍妮在電影中很真實,有1960年代的真實動人,1960年代的導演很厲害,會用真實感處理他們的演員。
《死刑臺與電梯》裡面,珍妮發現她的情人有其他女人,她走在雨中,讓觀眾看到了一個女人對愛情的失落和冷。
《夏日之戀》裡面,她和其中一個男主角在昏暗的草原中奔跑,楚浮從大遠景一直往裏面拉,然後開始傾訴,這段非常真實。
安東尼奧尼的《夜》,非常沉悶的電影,一群快枯竭的米蘭人。裡面的珍妮與男主角的感情,也是快乾枯了,這是安東尼導演一直的愛情觀。《夜》的最後一鏡,珍妮在讀男主角寫的信,愛和熱情都被忘了,男主角把珍妮壓倒在草地上,珍妮不斷地說「我不愛你」,但女人這麽說,其實是「我很愛你」的意思。安東尼導演這段讓人深刻感受到了,努力尋回舊愛的困難。之後鏡頭橫移,畫面中出現了一片樹林。再看《慾海含羞花》會更清楚這些問題。
不知道珍妮本身就有這個臉譜(對愛情的自由追尋,對愛情的幻滅),還是導演認定她有,珍妮拍了上百部電影,而且拍過她的導演都是大師,除了法國新浪潮,她還和英國自由電影的大師合作。類似一種「時代精神」的存在。
但是到了1970年代以後,保守主義再度出現,保守戰勝了青春。
蔡明亮拍《臉》,特別再找回新浪潮時代的演員,像那個時代致敬。
珍妮自己也當過導演,演而優則導。她熱愛各種藝術。自己的愛情浪漫史也有一堆(跟各位名導演)。這些八卦可以看出,演員與導演之間共通的血脈關係。因為演員無法跑出銀幕跟觀眾講道理,導演想講的,全部化身在演員身上。
珍妮在一次訪問中說,演員應該是「謙遜的自我中心者」。演員「自我中心」是要讓自己詮釋的角色,別人詮釋不出來。所有演員都希望鎂光燈集中在自己身上。電影演員需要佔據整個電影銀幕,所以他天生需要自私。演員「謙遜」,因為他需要瞭解和包納人性的複雜。珍妮表演很有層次。
推薦大家看珍妮的《危險關系》(法國導演導的那部),珍妮在片中要燒掉情書,火不夠猛烈,珍妮加酒進去,結果火燒到了自己,燒壞了半邊臉。最後的鏡頭是她的臉,旁白「終於她的臉表達出了她的靈魂」。
《夏日之戀》裡面,珍妮準備潑硫酸給情人,溫柔的男人說不要帶,珍妮就把硫酸倒掉,保留瓶子,因為瓶子是漂亮的。然後珍妮燒情書,引火上身,男人幫她撲滅。這部片展現出了一個任性的女人和愛她的男人的樣子。
《夏日之戀》提到德國啤酒,珍妮立馬說出一堆法國紅酒的產區。
《夏日之戀》珍妮有一首很有名的歌曲,《生命的漩渦》。
討論珍妮,不僅僅是談這個演員,而且要談為何1960年代那麽多導演都找珍妮來演。她的外型具有高度反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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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掩饰地打开了房门,手牵手走下楼梯,一起坐上了那辆车,当一场私奔变得如此光明正大,似乎所有的道德都被抛在了脑后:没有了结婚八年的婚姻,没有了正在熟睡的宝贝女儿,没有了令人厌恶的丈夫,也没有了缠绵的情人——当两个男人诧异地看着一切发生,远去的女人让他们变成了可怜的背景。
珍妮是大胆的,是放肆的,但是对于她来说,仅仅在于一种态度,一种过程,甚至一个还没有被清晨完全驱散的夜晚。坐在车上,她问伯纳德的是:“我们要去哪里。”这是对方向的未知;在汽车的反光镜中看见了自己憔悴的脸,“不要看我。”这是对生活的未知;在中途停车吃早饭的地方,她再一次回头看见墙上的镜子,伯纳德说:“太阳升起来了。”他们上车,继续在道路上行驶,这是对于自己的未知——当许许多多的未知包围自己,生活似乎就变成了一场漫长的旅程,“她开始怀疑自己,依旧恐惧,但是却不后悔。”
无论是方向、生活还是自我,都呈现在未知状态中,这是一种理性的思考,因为理性所以怀疑,因为怀疑所以恐惧,但是在一个转折之后,依旧回到了毫无悔意的感性世界里,她看着正在开车的伯纳德,脸上露出微笑,似乎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怀疑和恐惧都已经不存在了,方向未知却总是向前,生活未知却总会走过,自我未知但一定会找到。但是当珍妮将自己的丈夫、情人、朋友和女儿都抛在了身后,她真的能够在绝不后悔的状态中保持对伯纳德的爱?
其实,一种怀疑,一种害怕,都是建立在一种公众评判标准之上的,而珍妮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是为了摆脱这一种公众的评价。“情人们”是她的生活写照,复数,是三个男人,他们是丈夫、情人和爱人,对应的是婚姻、性和爱情,当三种男人以复数的方式出现在珍妮的面前,她一定会选择最后的那一个,选择能真正带给她爱的那一个,而与其说是伯纳德给了她需要的爱,不如说她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自我,这个自我里爱被赋予了意义,而爱也赋予了自我意义。
如果从公众评判的理性角度来看,珍妮的确在前两个男人那里没有找到爱和自我。丈夫亨利是第戎的报纸商人,他的生活和那些印刷品有关,在某种意义上他代表着财富,这是一种社会属性,所以八年的婚姻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的冷漠,分居似乎是这种生活的最直接体现。亨利有自己的工作和事业,珍妮当然也想找寻属于自己的生活,她经常去往巴黎,和朋友麦姬一起出入社交场合,情人拉欧便是在马球场认识的,所以拉欧在珍妮的世界里是时尚的代表,他帅气,马球技术高超,从某种意义上,珍妮的确在拉欧的世界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在巴黎,她会精心打扮自己的发型,她会保持优雅的气质,即使在游乐场里疯狂,她也获得了在第戎压抑之外的生活。
第戎和巴黎,丈夫和情人,在这两个世界里游走,其实对于珍妮来说,也并不能构成生活的全部。亨利总是嘲讽巴黎的社交圈,嘲讽麦姬这样的女人,“假冒的发型,假冒的上流社会,甚至连狗也是假冒的。”珍妮前往巴黎在某种程度上并不是热衷于巴黎社交圈的生活,而是以一种离开的方式躲避赤裸的世俗生活。而在巴黎,在拉欧的身边,麦姬对她的评价是:“爱情伴着你,你还不承认。”拉欧作为情人的身份的确让她有了栖息地。但是当拉欧对她说:“我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在某种程度上又像是亨利的翻版,一种明显的占有欲充斥在所谓的爱情里。
所以丈夫和情人都只是满足了她某一方面的需要,当亨利问她为什么总是去巴黎的时候,她的回答是:“为了自己。”当亨利邀请拉欧和麦姬来家里做客,晚餐是珍妮内心的一句话是:“我希望变成另一个人。”为了自己而离开亨利去往巴黎,拥有了巴黎却想变成另一个人,而在私奔的车上,珍妮对自己说的是:“我不是我自己了。”三种自我状态,从肯定到否定,从否定到否定的否定,似乎珍妮一直在寻找自己,寻找另一个自己,寻找不是自己的自己,而伯纳德的出现,真的让她找到了一直在寻找的自己?
她是从巴黎回来的路上遇到伯纳德的,因为自己的车子引擎坏掉了,她无助地停靠在路边,经过的车几乎没有停下来帮她,最后是伯纳德停车将她带到了第戎。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几乎都处在陌生人的状态中,伯纳德的帮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甚至因为伯纳德中途去看望自己的老师,让珍妮等得有些不耐烦。如果说两个人有过什么共鸣,那就是在路上珍妮说起了亨利,然后伯纳德形容他是一头棕熊,这个幽默的说法逗乐了珍妮,她几乎是大笑着回到了家,而早已经在家里等候的拉欧听见她的笑声说了一句:“从未见你如此大笑过。”
“从未”暗示了珍妮的第一次,八年的婚姻时间里她一定在亨利面前笑过,在游乐场里,她坐在拉欧的身边也是大笑,但是笑与笑之间果真是有区别的,在伯纳德这个陌生人面前,她的笑是真实流露的,是毫不掩饰的,甚至是放纵的。正是这种“从未”有过的笑,似乎打开了珍妮的心,在晚餐中,拉欧谈起了俄国,亨利说起他们的蜜月,唯有伯纳德几乎一言不发,而对于珍妮来说,这一场晚宴让她感觉是一场灾难,他们聊天的内容,他们的话题,都显得做作,甚至充满了不真实的谎言。所以在自己一个人泡澡的时候,她想起了可怕的丈夫,想起了几乎不可理喻的情人,“她的世界开始支离破碎。”也正是有了从未有过的笑,才有了支离破碎的感觉,也正是有了破碎感,才有了寻找真实存在的意念。
大家都安睡了,这个夜晚是寂静的,也是冷漠的,而在这样的夜晚,珍妮走出了屋子,碰到了同样无法入睡的伯纳德,他们的相知真正从那一缕月光开始。各自拿着酒杯,在草地上行走,穿行过树林和水碓,她说:“我喜欢巴黎,这里的人让我感觉到无聊。”但是伯纳德却说:“月亮在万里无云的天空里升起,突然沐浴在她银色的光芒下。这样的夜晚是属于女人的。”对巴黎的喜欢是一种逃避状态的喜欢,它根本没有触及内心最真实的东西,而伯纳德说到月光,却完全属于女人,是一种拥有的感觉——就在那一刻,伯纳德的手伸向了她,她没有拒绝,像是被一种从未有过而被解读的感觉攫住。
珍妮也有过犹豫,甚至拒绝,那是一种理性浮现的表现,但是,在这个没有旁人的夜晚,这个只有寂静和诗歌的夜晚,理性世界里的道德似乎也不存在,“我们生而享有孤独的月光,于是所有的羞耻和难堪统统凋零。”她不再拒绝,他不再拒绝,他们手拉着手走在月光下,他们在被称为“亨利设计的陷阱”的水池旁亲吻,他们泛舟在湖上,他们彼此相望,她说:“这里是你所创造的土地,为我设计让我迷失。”他说:“夜晚,我希望永远都是夜晚。”而等到回屋,珍妮还徘徊在理性和感性、道德和爱情之间,他发现亨利房间的灯亮了,于是和伯纳德走另一条路;她答应他一起离开,但是想要带走一些衣服;她看着正在熟睡的女儿凯瑟琳,轻轻地吻向她的脸颊说:“我的小天使。”
但是丈夫、孩子、道德似乎在伯纳德面前,在找到的自我面前,都无足轻重了,“你就是我的爱,你也太没了,我只认得你。”躺在床上,珍妮抚摸着伯纳德赤裸的背说;“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的生命已属于你。”她的身体在他面前展开的时候,她深情地说;“今晚属于我们。”当皎洁的月光洒在洁白的床上,当洁白的床上只有洁白的身体,那一刻所有的犹豫、害怕都已经不存在了。夜晚属于夜晚,夜晚永远是夜晚,就像自我属于自我,爱情属于爱情,自我和爱情永远是它自己本来的模样。
所以曾经想好的在深夜偷偷离开,也变成了对于夜晚本身的享受,当天已亮,当敲门声响起,似乎他们要面对一个难题:如何继续爱着,如何面对生活?在房间里,珍妮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她流下了眼泪,镜子照见了另一个自己,珍妮看见了她,似乎也看见了曾经苦闷的自己,看见了为了苦闷而纵情的自己,看见了在第戎的自己,也看见了在巴黎的自己,而伯纳德说:“我讨厌这里的一切,你的丈夫,你的朋友,你的房子,你的生活。”天已经亮了,夜晚过去了,现实正缓缓打开,无论是珍妮的哭泣还是伯纳德的讨厌,其实他们真的有被拉回到理性世界。
而面对理性和感性的挣扎,面对夜晚和白昼的过渡,面对丈夫、情人和爱人的复数,最终他们决定抛弃这一切,打开门,拉起手,走出家门,车子开出,一切都是如此义无反顾,又是如此令人费解,而对于在夜晚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他们来说,决然的离开并不需要解释,正像面对惊愕的麦姬,珍妮说:“别试着去想明白。”无需解释,它就在那一刻发生,即使短暂,也是永恒。但是无需解释只是那一刻的珍妮,只是那一刻的伯纳德,未知的方向和生活,怀疑和害怕的举动,以及“我不是我自己”的疑惑,其实构筑了另一种可能:珍妮还会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伯纳德的爱在另一个夜晚会再次消失。
心有灵犀也罢,意乱情迷也好,在奇遇的故事里,在夜晚的契合中,在月色的抒情里,一切都可能发生,一切也在发生,但是在那一刻发生之后何必要所有,在拥有爱的夜晚何必想到天明,“依旧恐惧但不后悔”也许也是最真实的内心流露。
麦姬凝视着珍:“爱情伴随着你,你还不承认”,新浪潮女神珍·摩露的脸上似乎拥有着浪漫与放逐的双重力量。我们知道,“还不承认”只是道德与伦理在她身上的微弱束缚,而相比道德,更能控制她的显然是她心中呼之欲出的激情与反叛力量。 正像马尔克斯说的,当一个女人决定跟你睡觉,就没有她越不过去的道德围墙,没有管得了她的上上帝——更何况那个女人是珍·摩露。 法国新浪潮时期电影经常会模糊道德边界而专注于内心质询,这对观众来说同样是一种考验,甚至是种灵魂煎熬——我们如何面对戈达尔的主角纵使杀偷抢骗;特吕弗的主角纵使毫无羞耻感的爱情动摇,而依然具备的无可抗拒的影像魅力甚至是精神魅力? 而路易·马勒的道德感抽离尝试,更早先于几位新浪潮旗手,我们甚至有理由认为,《祖与占》中的凯瑟琳,事实上从形式到精神上的延续了《情人们》中的珍妮夫人。 如果去掉两人的身份设置,掐头去尾仅仅展示两位男女的乡村夜游,泛舟漫步,没有人会否认这是最美好梦幻、意乱情迷的爱情电影——我想这正是路易·马勒不断探索浪漫与道德界限的根本原因。
即是浪漫的又是现实的,如同恐怖片带来有效的生理体验一样,如此的情感大戏以自然流畅的走向宛如坐上一匹奔驰的骏马走向美好又会消亡的激情,好美,人的情感可以被这样的直接的揭晓,在故事层面一层一层的剥去外衣,只剩下情感,和一个无论如何都要促其呼之欲出的环境,这已经让我快兴致勃勃了。也感谢让娜莫罗的表演,她不是沉沦,而是一种享受的进行时,她展现了比任何适合都要告诉你我正在经历的重要性。
让·雷诺阿+让·科克托。影片最后那匹站在路边的白马被比作让娜·莫罗和路易·马勒分手的象征。
最美的夜,最亮的光,当你爱上一个人时
月光下穿睡袍的爱人,走在阳光下,还会继续相爱吗?但是还是很喜欢,那种相爱的缠绵,拍得太美了。本来以为只是中产阶级无意义的符号化的你来我往,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转折。第一次领悟到让娜·莫罗的美。
探讨男女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关到”一起。电影的气氛在晚宴时逐渐推至高潮,让娜在三个男人间游走,演员们对于小动作、微表情、潜台词的把控都极其精准。黑暗中,她迎来了属于她的夜晚却消不去寂寞与厌倦,让她无法拒绝的是爱情吗?不,她无法拒绝的是一时的欢愉与火热,因为黎明会背叛一切。
她开始怀疑但她并不后悔。这到底是社会的开化还是悲哀呢... 我也不知道...ps:moreau的个人魅力撑起整个电影
后半段的夜游真是太美了,不停的亲吻拥抱加各种爱情金句真是看的人齁甜。这样一个婚外恋出轨的故事因为让娜莫罗的出演不仅仅充满情欲的张力,还赋予了电影充满对越界爱情危险性和自责性的多种情感推动。宛如白昼的夜游,游乐场的欢乐,真希望所有的情人们能一直贮留在爱情那短暂欢乐的时光中,永葆甜蜜
3.5。就算他们乘舟入密林,月夜饮酒液,破晓时分亲昵,镜前热切抒白,我还是认为这不会是她最后一次选择。她不过是从冷漠的厌倦中跳入另一层漩涡,在愧疚的焦虑边缘处,果敢地再纵身一次罢了。她既能在马背下对前人说爱,也能在车厢内和后人谈情,性情的摇摆罢了,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爱情呢?
北京国际电影节有展映我没找票网盘下载高清版本(外挂字幕)21:9画面也不用投屏了,至于多么好看我倒没有期待,只是在DVD时代有碟自己都没有看过,关于导演的電影我最喜欢的就是那部晚年的代表作《烈火情人》,虽然这部也有『情人』字眼,但是我感觉没有那部火爆或者大尺度(我倒不奢望)
她之所以在路上会怀疑与害怕,是因为对这个世界还抱有期待。只有彻底承认不会被任何人真爱,才能平静地继续活着。
让娜·莫罗的脸,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冷漠、隐忍、坚强、放纵,雕像般的线条简直能刻蚀所有的胶片。另外,若把此片与《游戏规则》和《我是爱》三者进行横向对比,该多么有趣。
【北京电影节展映】资料馆糟糕的字幕时间轴玷污了这部好片。婚姻七年之痒厌倦了丈夫的女人为爱抛夫弃女,浪迹天涯奔向自由,很法式的浪漫主义情节。宽银幕比例,几乎全实拍的开车戏等在当时是非常前卫的新浪潮拍摄手法,使让娜莫罗的美显露无遗。喜剧性的台词也让影片更轻松好看
她感到害怕,但她并无丝毫悔意,她一向表情从容意志坚定,她典雅冷艳且大胆热烈,她一旦决定就不容自己后悔,她骨子里厌恶透了庸常琐碎,天性中暗藏叛逆,这样的风情万种遭遇桀骜不驯,无疑金风玉露一相逢,胜过人间风景无数。
让娜-莫罗,你是一个迷人的荡妇……“他们载着许许多多的未知性开始了这漫长的旅程,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再次重温那第一夜的幸福,当背信弃义的清晨悄然来临,珍妮开始怀疑自己……此刻的她依旧恐惧,但绝不后悔。”
Did you invent this place so I could lose myself in it? Night is beautiful. Night is a woman.
哎呀,鲁迅老师已经批评过这种情况了,要么堕落,要么回来。你们中产阶级的烦恼都是换汤不换药。
恋爱中的让娜莫罗真美啊。我之前的人生好像白过了。夜晚,我希望永远都是夜晚。
法国人那……特别爱别墅外夜游田野那段!
能否如初夜般幸福仍是未知 害怕但无悔
夏夜迷梦中仙女穿着长长睡袍于月下徜徉花园,继而泛舟湖上……后半段美极了!那么一位咬文嚼字的报馆先生的确够受、游乐园小飞机上的娇羞木哈哈、沉湎社交的女友及情人在金风玉露面前恶俗得萎谢掉……婚外恋题材还真是长盛不衰,此片若有新意,在第四者的横空出世。JM姨样的女人天生就为姐弟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