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吓鬼的少年（国语版）

《五个扑水的少年》观影记

这可能是我看过的国产青春电影中最动人心魄的五个男孩。当男主人公在四个男孩协助之下纵身跳上碧水蓝天之间的那片世界，此刻的他不仅在展示身体的美，也在诉说生命的意义。

五个男孩挑战被划为男性禁区的“花样游泳”，这样一种挑战也在提醒观者，所谓“禁区”从何而来？“禁区”为何会变成“禁区”？是谁下的禁令？这一禁令又如何进入人们的意识并成为人们恪守的准则？为何无人对此提出质疑？“花样游泳”这一运动为什么只能专属于女性呢，社会热衷追寻的阳刚气质为何会排斥花样游泳？当男孩们被剥夺参与花样游泳比赛资格之际，我们失去的仅仅是一种运动项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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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之古代中国，现代社会对男性气质与女性气质有了更为鲜明对立的划分，被排斥在男性竞技运动项目之外的男子花样游泳可能会被笑话为“娘”，参与者可能会被贴上带有贬义色彩的标签。男孩们所在的学校领导甚而只把男子花样游泳队看做是一个玩笑。五个少年中有四个也并不真正具备运动特长，有的还不会打架，受伤了还会哭鼻子流眼泪，好像不那么符合一个“大男人”所应具备的特质。那他们坚持参与的动力从哪里来呢。

我觉得是源于一种内心的召唤。电影并没有明确讲出来，但我们可以透过导演富有隐喻层面的镜头语言去体会。譬如队长男孩一个人在天台的蹦床上一次次练习翻跟头之际。少年上下弹跳带出的碰撞声在夏天闷热的夜晚一遍遍回响。台下另一个男孩专注地凝视着队长在夜空之下辛苦翻腾的身影，他的目光里似乎蕴含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我想，他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人有时会听到别人听不到的某种声音。如果不去回应它，就始终不能平静。菲律宾电影《两只左脚的舞蹈》亦有一段两个男孩的心灵之舞。电影中的两个男孩经由舞蹈来传递只有彼此之间才能听懂的语言。

菲律宾电影《两只左脚的舞蹈》剧照

从某种意义来讲，花样游泳亦是男孩们献给体育竞赛舞台的一支舞蹈。舞蹈是先于语言的语言，因不可捉摸含有不可言说的准确。在舞蹈之前，一切被定义的世俗规矩都显得荒谬可笑。当五个少年目光投向彼此，当台下男孩凝视着队长男孩身影的那一刻，就彷佛是划过黑暗天际的一道流星，瞬间昭示了某种火花，所谓无声胜有声。

男子花样游泳被剥夺了参与竞赛的资格，但却给参与者意外展示了另一片不一样的天空。无需多言，展示自我身体的美，不仅属于女性，也属于男性。五个少年告诉我们，我们做一件事情可能并不是为了一枚金牌，而是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一分子，人类应该是充满激情与梦想的。分数或者金牌固然可以带给我们荣誉、好的地位或者生活。但舞蹈、诗歌、浪漫、梦想以及美，这些才是我们活着的意义。

夏季是男孩们成长的季节，法国电影《野芦苇》把三个少年的困惑放在一个战火年代的背景里观照，夏天的阳光照耀与人生的复杂滋味形成鲜明对照；意大利电影《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的Elio经由一支夏日恋曲感悟到生命的广度与厚度；德国电影《契克》的胆怯男孩迈克经由蒙古男孩契克引领的暑期旅途收获了直面人生的信心；日本版《五个扑水的少年》更多从性少数群体的视角探讨了男性气质的多样性；受制于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华语版难以在此层面予以深化。虽然如此，男孩们的青春绽放也带出了边缘人群的一种呼喊。

沐浴在夏天光芒中的男孩之所以如此炫目，只因他们的美不能被忘记。

拍一部电影都不能打动你自己，还拍什么；

写一篇影评都不能打动你自己，还写什么。

There is nothing special about me

I am just a lil star

If it seems like I'm shining

it's probably areflection of something you already are...

fromLil StarbyKelis

上帝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读你不想读的书、听你不想听的歌，吃你不想吃的东西......

你的少年时代，你有N次想做自由落体运动，你已经身心俱疲。

多年以后，你买得起电影票了。

你爱上了这类青春题材的影片，因为这些影片里总会关于友情、情窦初开以及家庭的温暖，

而你没有。

至少在读高中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I forget about myself sometimes

When there's so many others around

When deep inside you feels the darkest

That is where I can always be found

fromLil StarbyKelis

为什么要看电影？

对于平凡的你来说，想象力甚至都是平凡的，你需要电影来做一个属于自己的白日梦。

《五个扑水的少年 Water Boys (2021)》就是这么一部为你准备的影片。

相较之《XX湖》《XX我的XX》两部宏大的作品，这部小制作能够让你在父辈们“纯粹精神魅力”的重压下好好放松一下。

不要再为过去苦痛而哭，而为现在的自己而感动。

事实上，

生活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人，你只要活着，TA（不敢用“他”/“她”）也会活着。只要你不背弃TA，TA也不会抛弃你。

事实上，只要你好好地努力一把，TA有时候会给你很多的惊喜。

Just keep trying and trying

Sooner or later you'll find it

It's surprising how inspiring

It is to see you shining

from Lil StarbyKelis

但是，父辈的旗帜依旧在风中飘扬~

你有你的梦想，但却不是他们想要的梦想。

YOU JUST WANNA HAVE FUN，但是他们想要的Faith。

如果你妥协了，你的生活也妥协了，你也将成为那个样子。

Dream away your life

Someone else's dream

Nothing equals nothing

fromGonebymadonna

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的平凡也都是独一无二的。

但是你确定你能得到平凡的幸福？

梦想电影里的梦想，是你的梦想吗？

你需要发挥自己想象力，描绘自己的梦想。

This world is not so kind People trap your mind I don't want no lies I don't watch TV I don't waste my time Won't read a magazine

from Nobody Knows Mebymadonna

事实上，当你不需要在看这类影片的时候，

你就已经幸福了。

Don't cry for me 'Cause I'll find my way

from HungUpbymadonna

看了还是很感动的，虽然从现实角度看，许多情节多了一些理想主义色彩，但不得不承认有很多点都引发了共鸣：

1）大多数的时候我们都是张伟，平平庸庸混在中间，有时候是因为没有足够热爱的东西，有时候是因为没有破釜沉舟的压力，也有可能是缺少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又或者是没遇到一群不想辜负的人；

2）有的时候我们也是高飞，发现自己学某些东西会比较容易，比如学习，但到了一个更大的平台（特别是超常发挥到了一个高几个的品台）发现自己也会垫底，周边常有比你更有天赋在这方面更轻松或者基础更好的人；

3）当然也有可能是有点天真却有着治愈力的王子，是乐观妈妈下带大知道怎么追求快乐的“蛐蛐”，也有可能是机缘巧合下进入另一个领域打开新的世界的大门的陈铭涵。

青春或者后青春

1）是有一群人陪你“疯”，是会有一个共同追求的“梦”；

2）是会有打击你甚至磨灭你人性的老师但也会在你有生命安全跑在第一线的老师；是会有一直吵着你甚至骂着你但在懂你之后落下热泪来的父母；

有些时候很多东西不是我们能把控的，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是被安排的，但有的时候，我们也在我们知情或者不知情的一些庇护和安排下，帮助我们做“成”了一些想做的事情。

也在反思究竟什么样的教育是好教育，但至少热情和“想要”是做“成”大多数事情的必备元素。

越成长，会发现做很多事情的成本会越高，可能是因为感觉到精力和心境不能像既往那么专注和集中分配了。但总可以继续向前，是因为我们想要努力，是因为我们还在努力。

前几日接受了一个关于体育电影的采访，赶上《我心飞扬》刚扑街，“国产电影能否把运动拍好”，再成热议焦点。

采访完了忽然想起，这部片许多朋友夸过、而我还没看过，于是拿来补补课。

虽然它的类型界定比较模糊，作为青春片的要素多于作为体育片。

就像它改编自日本电影，却又有种台湾电影和韩国电影的味道；就像它肉眼可见地适合暑期，却去了国庆档。

成功的体育题材，无非这一系列从低到高的层次叠加：

一，用视听语言对体育本身的魅力和神采加以电影感呈现。

二，以体育特有的悬念紧张感——“不到最后一刻总显得胜负未定”，匹配且催化电影自身所要求的故事性和戏剧性。

三，将体育精神内化于角色并外化于观者，无论是浅层次的燃爆、中二、铁血、团结协作、永不言弃，还是深层次的“找回了生活热情、找回了对自我的恰当评判”。

四，抓到体育之外的某种更宏大存在，将体育附着其上——简而言之，除了对手和锦标之外，你还要让主人公去战胜一个其它东西or建立一个其它东西：《光荣之路》、《成事在人》是种族平等，《弱点》是性别平等，《摔跤吧爸爸》是性别平等，《点球成金》是数学，《铁拳男人》是责任，《马拉松》是走出自闭症，《一球成名》是与诱惑和人性的阴暗面共存。

一言以蔽之：好看、精彩、励志、沉思。

以上述标准检验《五个扑水的少年》：

盛夏泳池、光影迷离，全然打开的、舒展的、梦一样的肢体，青年男性挂满汗珠与水珠的肉身有种破屏而出的、又纯又欲的荷尔蒙味道，第一层次，抢先占全。

花游不同于球类和田径，它是表演+打分的规则，并不能直接进行身体对抗和竞速竞高，加上片中没设置什么“争夺锦标”的任务，所以第二层次允许忽略。

这一类型最偏爱的“废柴联盟”建制，而且索性一废到底，不仅队员们废，教练也废、代理教练也废，连从事项目本身获得的重视度都废——大家都不认为它是男孩该玩的东西——于是，一切自然可以静等触底反弹、静等屌丝逆袭、静等绝处逢生、静等“冷漠的人谢谢你们曾经看轻我”——毕竟废的是初始状态、起步技能、刻板印象里的名声，废的不是灵魂与精神。第三层次，淋漓尽致。

至于第四层次，算了，几乎没有吧，虽然它原本藏着一些可散射的点——原生家庭、治校理念、青春期症候群、体育和教育的关系等等，尤其是，能否在自我定义的权力下、消解对性别二元气质的刻板认知，只不过，这些玩意儿，大多各有各的危险性、各有各的言说困境。

所以呢，不苛责的话，踩到三个层次，也还不错。

没错，“踩到”，在大多数篇幅里，这就是那种相当工整的“踩点得分”型作品：

平凡、庸常、乏善可陈，但蓄着自我正名潜能的、想要“赢一次”的队长。

酷酷的、才具非凡却无精打采的队魂。

这俩，一个“强角弱写”、一个“热角冷写”。

团队里还必须有个话痨学渣、也必须有个优等生学霸，团队里还必须有个呆萌花样美少年，还偏偏要让他受伤破了相。

误打误撞的成军、散兵游勇与自我怀疑、被歧视和外部敌意逼出的凝聚力、从天而降的诡异导师和诡异训练、挫折以及面对挫折、日积月累后的破茧式蹿升、遭遇变故与内讧、集体跌至谷底、绝望中的一次深谈、重整旗鼓、呼之欲出的高光、又一次变故、绝地反击、秀到飞起、第一人称口吻的价值提炼。

围绕周遭的，则逃不过：不近情理但终将为你骄傲的父母（张爸张妈），漫画式的、迂腐呆板但并无大恶的、动不动制造麻烦但有时还能提供些帮助的老师（校长和主任），不可方物的、只可远观的仙女（陈铭语），一度为敌的、最后为友的对手（游泳队）。

工整吧？“得分点”全“踩到”了吧？

然后呢，一旦涉及“超纲”的部分，就完蛋了，比如结尾的团体操美学，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网红带货的舆论转折。

说好了不在乎大家的眼光和看法，最后还是要在大家的眼光和看法逆转之后，才得到真正的勇气与自赏，这也是一种无解的叙述悖论。

无论如何，就像许多人说的，在“国产青春校园故事“几成狗血大集萃的前提下，这样一部清新轻盈的东西，有充足值得鼓励的理由。

反正，此刻的我，莫名想起了自己中学里排话剧、打辩论、办杂志、翘掉自习去借演出道具、在物理课上写小说在化学课上写诗歌的不堪往事。

“当我和她们一样大的时候，我也像她们一样，并不知道自己手里握着的，是最好、最放肆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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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抱着某种偏见，之前没有去影院看这部《五个扑水的少年》，只隐约有些关注，片子改编自日本同名电影，原版上映于2001年，妻夫木聪主演，但我一直没看，不知道片子是具体讲什么样的内容，设想是一些青春的、热血的、喜剧的东西，找时间我还是拉出原版也再看一看。

中国版《五个扑水的少年》最初预定在8月上映，最后延期到了10月，能够想象得到片方或出于市场的考虑，当时的暑期档，《盛夏未来》宣发势头很猛，这部成色很像的青春片，估计信心不足，同时也有疫情的影响，可谁料想，换到10月后，在《长津湖》和《我和我的父辈》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最终市场表现只能用惨败二字形容。我估计很多观众都和我一样，怀抱着对国产青春片的不好印象，以及对翻拍电影的偏见，最终错过了这部片子。

总之，昨天我在电脑上看完《五个扑水的少年》，竟然还有了一些意外的惊喜，尽管整体上，片子并没有特别出彩，也有很多显而易见的缺点，但故事本身，以及片子的某些场景、片段还挺让人感动的，立意也很好。

在近两三年内，我开始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在日常的一些场合下的自我介绍，以及社交媒体里简介部分的描述，越来越高频繁的使用“平平无奇”这个词来描述自己，我意识到自己是平凡的、普通的、没什么特别的，就像别的所有人一样。于是便对平凡人的故事，越发共情了些。

电影《五个扑水的少年》讲述的是一个夏天里的意外事件，五个高中男生被莫名其妙组成了花样游泳队，被动的接受前往两个月后的运动会进行表演秀，为此过程中历经了不少外在的挑战和困难，少年们也都在内心里有了些许成长。电影真的不完美，片子里的人物并非都有成长弧线，此刻我也只能想起五个少年中的其中两个：“高飞”和“张伟”，高飞是游泳健将，因为内心对自己的巨大怀疑错失了成为职业游泳选手的机会，而“张伟”，则是各方面都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就像他这个全国重名最多的名字一样，毫无特别之处。

张伟是花样游泳队的队长，身上的职责迫使他必须做点什么，教练受伤后，他四处找寻新的教练，队友涣散时，他尽全力凝聚大家。他时刻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好，总是看轻自己，但因为内外部不断的压力，他最终也做出了花样游泳里高难度的动作，在空中完成了一道最美的弧线，渡过了人生中一个难忘的夏天。

电影的最后有些动漫感的超现实，花样游泳队的少年们潜入比赛现场，尽情的表演，观众席上是热烈的呐喊和掌声，最后一幕，队员们齐声出力，张伟在力量的作用下，像空中跃起，湛蓝的天空下， 是张伟不停的一圈又一圈的转体，直到电影暗场，转体还在继续，音乐和掌声还在继续，画外音是张伟的内心独白。那个夏天的一切当然是经过记忆美化的，天没有那么蓝，转体动作也没有那么多圈，掌声没有那么浓烈，大致是这样的意思。但我想，那个夏天，一群普通的少年，为一件自己想达成的事，所付出的热泪和汗水，所历经的内心煎熬和斗争，已然化成了一股力量，将支撑他们向前走许久许久，就像我们自己一样，很多时候我们需要不断给自己暗示，给自己鼓劲，需要从过去的经历中挖掘能量，才能够让平凡的自己相信可以去完成一些事情。

这是一部满布着瑕疵的电影，前半段很是有趣，后半段却充斥一些烂俗的段落，幸好结束时超现实的画面和独白又拉回了一些。我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部片子，但有几个片段却让我有了泪目的感觉，我们都是平凡的“张伟”，我们可能并不会与众不同、大放异彩，但也可以拥有自己的精彩。

不妨看一看吧。

封面图：《五个扑水的少年》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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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刚开始和大部分人一样，因为不认识的导演和演员，对这部剧没有太关注，但随着这部电影的导演的热度，以及话题，让我认识了这位导演，以及知道了这部电影。刚开始没有什么期待，也不知道什么内容，但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起劲，这不就是我们该有的青春吗？青春活力的样子，是我们的青春呀，为了一件事情，热血奋斗，中途因为一些阻碍，有想过放弃，但就在那一瞬间，张伟坚持了下来，并且这个时候，团魂起了作用，一个团队最重要的不就是要有团魂吗，谁说水上花式表演男生不可以，在他们的训练中，教练真的起了很大的作用，教练不仅给队长张伟说，你太丢脸了，就你做的最差，其实他给其他人都这么说，只不过为了激发他们的热情，让他们以全力以赴来面对这项水上运动，回头想想，在高中时期，班主任最常说的不就是，你们看看其他班级，就我们班最吵，考的最差之类的话，而这层话的背后，只不过是老师想要激励我们做的更好，在班主任心里我们就是最棒的。这部电影，看得我热血沸腾，喜欢一件事，去做，勇敢点，那么真的能做好。在结尾的水上表演，真的排的特别好，导演和演员用心了，以至于我心里一直认为我欠这部电影一张电影票。未来可期，青春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