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战国之枭雄

谁是英雄，史书说的算吗？

姬丹，战国末期燕国的最后一个太子。

在《战国策》中，他是一个中性人物。姬丹本在秦国做质子，后来逃回燕国。秦军打到了燕国的家门口易水，燕国面临灭顶之灾，姬丹拜托剑客荆轲赴秦，刺杀秦王嬴政。

原文：燕太子丹质于秦，亡归。见秦且灭六国，兵以临易水，恐其祸至，太子丹患之。

——出自《战国策•燕策》

到了《史记·刺客列传》，他成了有反面倾向的人物。太史公是个极其擅长塑造人物的写手，他敏锐地深挖了燕太子姬丹和秦王嬴政的前史。

原文：燕太子丹者，故尝质于赵，而秦王政生于赵，其少时与丹骥。及政立为秦王，而丹质于秦。秦王之遇燕太子丹不善，故丹怨而亡归。 ——出自《史记·刺客列传》

姬丹和嬴政是共患难的发小。他们小时候一起在赵国做质子，太史公用“骥”这个字形容他们的关系，很好很铁的关系。两人长大后，秦国强大燕国孱弱，倒霉蛋姬丹又被发配到秦国继续做质子，而嬴政不但在机缘之下成为秦王，更要升级成为吞噬六国的灭霸。太史公表示成年后的秦王对姬丹“不善”，姬丹愤愤不平逃回燕国，策划了这场惊天的刺杀行动。

再到后来编撰者不详的传奇小说《燕丹子》，进一步强调了嬴政对姬丹的无礼，让姬丹怀恨在心，这成为他复仇计划的导火索。

综上所述，荆轲是个义士，是位侠客。而姬丹，大概率是个卑鄙小人。

如果，历史是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荆轲：侠客还是间谍？

荆轲的真实身份，仅仅是个有侠义之风的刺客吗？

《风云战国之枭雄》剧照

司马迁在写“荆轲刺秦”这段故事的时候，距离真实事件已经100多年。

这与其说《史记·刺客列传》是一段历史，不如说是太史公最成功的小说。司马迁把他对于英雄的最高理解，都加诸于荆轲身上。

有学者提供了有趣的研究角度，他根据《史记·刺客列传》中的描述，把荆轲剑客时期游历的足迹串联起来，可以看到这样一条线路。荆轲先从卫国都城濮阳，前往秦国占领的太原郡附近的榆次，然后游访赵国都城邯郸，最后进入燕国都城蓟城。注意，这个路线和秦军东进的路线，一直在微妙的重叠。

荆轲行动路线图

想了解一个人，不妨去看看他的家乡。

荆轲的母国是卫国。卫国是周武王弟弟康叔的封国，存续时间漫长，大约九百年有余，辖地在今天的河南北部。公元前 241 年，卫国被秦军占领，设立了秦东郡。后来卫国主君元君被流放野王一带，荆轲失去了故国。

我们再回头看荆轲的游历路线，他的四处奔走，只是一个剑客的流浪，还是另有目的？榆次所在的太原郡那时是嫪毐的封地，能得到一些秦军的动态或者情报。公元前 243 年，秦赵两国关系恶化，以至于相互归还质子。荆轲进入邯郸，有没有可能是为了观察赵国下一步的打算？燕太子姬丹逃回燕国，他又好巧不巧地来到都城蓟，天下人都知道秦王与燕太子有私交，荆轲是不是正想利用这一点呢？有没有一种可能，荆轲一直奔走在前线地带，为东方各国对抗秦国寻觅时机、搜集情报？

史书上说，荆轲是田光介绍给燕太子的剑客，可谁又能知道，荆轲不是正在等燕太子登门呢？所谓守株待兔。

与其说荆轲是个刺客，不如说他更像个间谍。

《刺客列传》中还描写了春秋的刺客曹沫，他仅用一把匕首就成功胁迫了齐桓公，逼他在公开承诺返还鲁国的土地。春秋时期还是盟约的时代，一旦立下誓约，强者必须遵守。

曹沫之举，或许才是荆轲真正想要效法的。所以他要利用太子丹，给他一个可以触碰到秦王的机会。同时，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杀死秦王，他在礼崩乐坏的战国时代，仍然对“君子之义”有着最美好的向往。他要以他的方式向四百年前的曹沫致敬，兵不血刃换来疆土与和平。

《风云战国之枭雄》中的荆轲

秦皇：可恨还是可怜？

关于秦始皇的童年，《史记》和《战国策》都没有详细记载。

不过，《史记·秦始皇本纪》中的一句话，却容易勾起读者的好奇心。

原文：十九年，王翦、羌瘣尽定取赵地东阳，得赵王。引兵欲攻燕，屯中山。秦王之邯郸，诸尝与王生赵时母家有仇怨，皆阬之。

在一统天下之前，秦始皇只有三次出国记录，这就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十三年，桓齮攻赵平阳，杀赵将扈辄，斩首十万。王之河南。”第三次是“二十三年，秦王复召王翦，彊起之，使将击荆。取陈以南至平舆，虏荆王。秦王游至郢陈。”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怨，使秦始皇在统一战争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要亲赴现场，监督这次恐怖的阬人行动。事件的起因虽已难以知晓，“王生赵时”、“母家有仇怨”几个字，暗示着秦始皇的悲惨童年。

《风云战国之枭雄》中的嬴政

秦始皇出生在长平之战的次年，公元前259年。

早在公元前270年，战国七雄曾经的大国齐国、楚国遭受毁灭性打击，真正的强国只剩下秦赵两国。魏国在此之前已被重创，而韩、燕两国只能算是边缘国家。

公元前269年，阏与之战爆发。战争开始秦国是失利一方，赵国当时拔得头彩，秦始皇的父亲秦异人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被安排到赵国做质子的。接下来，战争的天平逐渐倾向秦国。最后，长平之战赵军被秦将白起阬杀了四十万。长平之战后，邯郸被秦兵围城三年，直到信陵君窃符救赵。

公元前257年，也就是秦始皇三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嬴异人和吕不韦逃回秦国，把孤儿寡母弃留在凶险的敌国。三年围城，父亲跑路，小嬴政和他母亲度过了怎样的日子？要知道，当时赵国举国上下同仇敌忾，情绪空前高涨。

秦始皇的童年，无需赘言，当我们仔细去观察这些历史背景，怀着了解之同情，是不是可以有些明白他的暴戾，他的偏执呢？

燕太子丹：卑鄙者还是枭雄？

流传千古的只有荆轲刺秦王，燕丹抗秦的故事却无人知晓。

世人皆知荆轲，姬丹却多被坊间讥笑。

燕太子姬丹作为失败者，史书中他从没有过话语权。

《风云战国之枭雄》中的燕丹

真实历史中，秦军最终攻下燕国的时刻，燕代联军在易水死守，战况相当惨烈。代军可以理解为，赵国被秦灭之后的残余势力。史书中没有详细记载，姬丹应当是这场战役的领导者之一。

易水是燕国和中原的分界点，是燕国的天然屏障，中原各国想要入燕必须渡过易水。燕昭王时期就意识到了易水的重要性，他在易水沿岸修建燕南长城，并营建燕下都，燕丹时期修缮和坚固了燕下都。

燕代联军和秦军，在易水两岸对峙。燕代联军驻扎在南易水北岸，以汾门要塞，也就是燕南长城的关门为依托。秦军驻扎在南岸，以武遂、龙兑二城为基地。

但人心是最难掌控的，代军中了秦军的离间计，最终两国联军土崩瓦解。

原文：燕、代发兵击秦军，秦军破燕易水之西。二十一年，王贲攻（蓟）[荆]。乃益发卒诣王翦军，遂破燕太子军，取燕蓟城，得太子丹之首。 ——出自《史记·秦始皇本纪》

没有哪个史书，愿意多添笔墨于此处。毕竟那是公元前226年，中国历史聚变期，距离公元前221年只有五年。那些不知姓名的燕人，他们血染黄沙、无家可归的样子，又有谁在乎呢。

这样的对峙战略，可以看出姬丹是有远见和军事才华的，也可以看出他拼死一搏的勇气和决心。这样格局的人，策划刺杀秦王的行动，绝不是出于私怨。

这时候再说什么合纵为时已晚。刺杀秦王，是他在燕国当时情境下能做的唯一选择。

秦国战车势不可挡，得益于历代的驭手都是强者，这位他最了解的秦王尤甚。秦国的隐患，不在战阵之中，而在庙堂之上。只有驭手被击中，战车才有可能失去方向。当年秦武王暴亡，昭襄王自燕国归秦，主少国疑，第二年就有赢壮谋逆，其后蜀侯恽反叛，最终凭借宣太后的手腕才得以平定局势。这个变数，就是燕国的喘息之机。只可惜赌徒姬丹和他的赌注荆轲，不是一条心，这场惊天豪赌失败了。

或许姬丹早已经料到了结局，他只是要用鲜血写下自己的心声：

这场战争，不过是飞蛾的挣扎，蝼蚁的反抗。

姬丹的生平，除了那场刺杀，史书不会为我多说半句。

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地想问一句，替我们燕人问一句。

弱者，就不配有尊严吗？

如果真有天命，不让我选择想要的活法。

那我，是否可以选择有尊严的死？

《风云战国之枭雄》中的燕丹

《风云战国之枭雄》选取了7个代表人物，展现了秦始皇统一六国前后的历史典故。他们分别是姬丹（宋洋饰）、白起（苏可饰）、芈八子（齐溪饰）、魏无忌（张博饰）、李牧（吴越饰）、熊启（黄维德饰）、田丹（聂远饰）。 从第一集燕太子姬丹的故事来看，服化道过于美化，也是一种历史真实感丢失。荆轲刺秦的典故太熟，观看该剧也是重温历史，荆轲要做曹沫之说，以前被忽视了，这显得荆轲太怂了。 这部历史纪录片的口碑和可看性预计不会超过第一部《风云战国之列国》，列国传的历史容量和思想性要高一些，这部枭雄都是耳熟能详的故事，显得很平淡。既然是历史纪录片的定位，就得尊重史实，又不能加戏过度演义，战国枭雄的作用可能就在重温典故。

朱乐贤

《风云战国之枭雄》上线了，这是战国系列的第二部，从写作本子到拍摄、后期制作，都在疫情期间。

不断的疫情，让拍摄期更加紧凑，屡屡修改拍摄计划。资金紧张，有几场戏无奈调整，甚至舍弃了。但最后金铁木导演剪辑出来的版本，远超预期。

又回想起金导在战国系列立项之初感叹制作经费，二十年前拍摄《圆明园》《复活的军团》就是这个规模，二十多年了，还是这个规模。

但金导还是拿出了自己最好的水准。

回到片子。

看过史学家的一个总结，战国的记载中，自杀率很高。人动不动就要自杀，或者主动的要求被杀。

本来应该自己去干的事，被迫要别人代替，自己要自杀；（田光觉得老迈，让荆轲替自己去刺杀秦王）；觉得国君命令错误，自己无法改变，要自杀（先轸向晋王吐口水）；觉得名誉受损，要自杀（二桃杀三士）；无法实现政治抱负，被流放，要自杀（屈原投江），觉得坑杀降兵，有违做人原则，不愿再战，被迫自杀（名将白起的自杀）。

远古的人们，都有自己的原则，凡事不可越过底线，人与人之间，国与国之间，都有交往的礼仪规则。打仗之前，信义为重，要约好时间，约好地点，不能搞偷袭、阴谋。阵前要先派出勇士，格斗一番，露露肌肉，显示下各自武力值。最后再排好队形，有秩序地互相冲锋。但到了战国，权术与谋略登场，礼崩乐坏，原有的信仰在快速坍塌。但上古遗风犹在，《风云战国之枭雄》讲的就是仍有着古代信仰的一群人，如何与时代对抗，如何与命运抗争，如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们在底线之上，在血与火之间，重承诺，守信义，不惜为之放弃生命。在这群人看来，原则底线比自己的生命要重要的多。

这些人，有燕丹，有荆轲，有白起，有李牧……

无数的夕阳武士，在历史的黄沙中淹没了身影。

战国，又天真，又无情。

2018年，在768创意产业园和金铁木导演喝茶谈天，谈到希望金导是不是可以创作大一统前夜的战国，那个中国历史的童年时期。那天聊到很晚，最后确定可以创作一个战国三部曲，主题分别是：列国，枭雄，诸子。

《风云战国之列国》2020年上线。

《风云战国之枭雄》2022年9月上线。这时候，金导的上造公司已搬迁到了东北五环外。

现在最大的愿望，是《风云战国之诸子》还有机会拍摄。

等了一周的白起终于如约而至，看完长呼一口气，呜呼哀哉，一代战神！呜呼哀哉，二十万赵军！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本来对这集心理预期并不高，因为一位“灭国级”的战神，历史资料又极少，实在太难拍了。没想到比第一集还好看，不可思议的好！古代战争片也被导演玩儿成了天花板，一部“教科书”级别的作品！北京此时的屋外正是狂风大作，想想2000多年前数十万冤魂化为厉鬼之日，是否也曾狂风相伴，如泣如诉，好似在为冤魂们鸣不平，又似大声咒骂那铁石心肠的秦昭王，让一代战神背负千古骂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古代多少才华横溢的王侯将相都是死得这样的委屈啊......（泪目） 一部好的作品，主角的演技固然重要，但其他演员的表演也不容忽视，这部作品就是如此，几乎所有的演员演技都近乎完美，甚至一些非主要演员的演技也可圈可点，比如范雎、校尉、瘦子、细眼和大头，以后可能观众不会记住演员的名字，但一定记得住他们所诠释的角色，和付出的努力！服化道自不必说，一如既往的高水准，且符合历史设定。所有有关“秦”的电视剧里，秦军的服装、铠甲和扮相，应该不会有比这部剧里更贴近史实的了！音乐部分和情节衔接得天衣无缝，完美的烘托了气氛，可见导演在音乐制作上也是下足了功夫！在有限的制作经费下，没想到导演把战争场面也拍得那么好，凄凉月光下的突围战，看到的不是热血沸腾，而是冰寒彻骨！黑压压的赵军为了一线生机，扑向秦军的镜头压迫感十足，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指环王》里亡灵大军被召唤出来的场景！大量近景的实战镜头，使观众犹如身临其境，这是血与火的人间炼狱，人与鬼的交战之地。赵括在这里也不是一个脸谱化的Loser，而是同样的血性男儿，他披发带血，带阵杀敌，浴血奋战的形象，也着实令人感动！他率领赵军列队呼喊“回邯郸”时的气势，甚至让我想起了《狼牙山五壮士》，他最后死得悲壮，死得荡气回肠，令人唏嘘。而自带主角光环的白起，苏可老师的演绎自不必说，完全不愧“老戏骨”的称号，军中大营里的镇定、自信、沉稳，眼睛里透出的精明和睿智。而当他猜出来秦王想让他杀降二十万时，他的眼神透露出的先是犹疑、彷徨、继而是失望和无奈！当他独自面对自己时，他由“神”变回了“人”，他软弱、自责而痛苦，人性中的良知折磨着他。他害怕听见战俘被屠戮时凄惨的喊叫声，那声音像刀子一般在割他的心，一个“人”的心！他压抑、纠结、愤怒，甚至自残发泄，而释放那些年幼的赵军，是他给自己良心最后的一点点安慰。而魔幻现实主义的梦魇，将情绪推到了高潮，此时的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了……“战神”哭了，分不清他是在为几十万亡灵而哭，还是在为自己而哭。而白起唯一的对手，秦昭王的演绎也是可圈可点，宫中密谋，以及和白起面对面的那场戏，秦昭王把他的老牟深算，阴险狠辣演绎得淋漓尽致！他利令智昏，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也许只有疯子，才能做到灭六国这样的事吧……天下、王命，多少无辜生灵涂炭于这四个字之间…… 看完片子，久久不能平静，实在是太震撼了！这不是一部该在手机端或者电视上观看的纪录片，而是一部应该在影院大屏幕观赏的战争大剧！ 2022年9月22日夜，于北京

知道金铁木这个名字是因为《复活的军团》，后来又看了《大明宫》，作为记录片爱好者的我为能有这样水准的国产纪录片高兴。

后来看了《战国风云》第一季，有点失望。有了知名演员，说明有更多的经费，但品质并没有能同步跟上。不过话说回来，第一季还算在记录片的范畴吧。

可这第二季是什么鬼？为什么要放在纪录片栏目？我们戏说历史拍的还少吗？随意解读历史人物的当时的心态，这是严谨的记录片该做的事吗？有学者背书吗？今天哪些人在看纪录片，哪些人在看网络爽文，策划，制片，编剧，导演，你们想过吗？

燕太子那集如果是纪录片，《寻秦记》就是史书了。想为赵括，白起翻案也不是不行，但总要有点证据吧，有些合乎逻辑的推理吧。硬拗的话商纣王也可以是开疆拓土功未成的悲剧英雄，周文王也可以是阴险卑鄙不要脸的乱臣贼子。我们还读什么历史书？自己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起点网不香吗？

看了第二季两集，只能弃了。一起弃的还有对金铁木和国产纪录片的期望，唉！

故事的时间是发生在秦统一六国期间，在秦始皇灭了燕国和韩国后，将韩王安拘押在当时的楚国故地后被秦国占领的郢陈，由于郢陈时有楚人和韩人的叛乱，秦始皇把当时的丞相芈启派往郢陈进行安抚，以此巩固后方，加速统一的进程。

不料，正当前方攻破魏国都城，魏国灭亡之时，却传来了丞相芈启在郢陈举兵反秦，并且击败秦将李信的军队，至使秦国二十万兵马被灭。

那丞相芈启又是何许人，为什么又起兵反了秦国？

芈启又叫熊启，既是秦国丞相，也是昌平君，是楚国王室后裔，是楚考烈王的儿子，在《史记》中仅有过两次记载，一次是平定“嫪毐之乱”，还有一次就是这次叛乱。由于写昌平君的记载较少，给昌平君芈启这个人物披上了一个神秘的面纱。

公元前272年，楚国太子熊完作为人质被送到秦国，后来，他与秦朝昭襄王的女儿结亲生下儿子昌平君芈启。

昌平君从出生起就一直在秦国，因着秦国的宣太后和华阳夫人都是楚国人，秦国和楚国有着割不断的姻亲关系，所以他也算是秦国王室中人，论亲戚关系，他是秦始皇的表叔。因此，才有机会在秦国拥有很高的地位，后来又因为平定“嫪毐之乱”，官至丞相。

在电视剧《大秦赋》中，因着历史记载的关系，昌平君这个人物出现的次数也不多，寥寥几笔。

楚国有着八百多年的历史，当时的郢陈人大多数还是楚人，沿袭的是楚国的文化。当秦国蛮横的占领郢陈时遭到了当地楚人的反抗。他既是秦人又是楚人，而且还是楚国王室后裔，所以在郢陈镇守的时候，当他看到那么多得楚人被秦国郡守屠戮，镇压，他的心理发生了改变，他在纠结，在徘徊，在反抗，最终芈启认为自己是楚人的事实让他反了秦国，反了秦始皇。秦始皇闻言大怒，派大将王翦以二十万大军攻打楚国，楚国灭，昌平君被灭。

所以昌平君是个悲剧性的人物，而在《风云战国之枭雄》历史纪录片里，把昌平君芈启的纠结和心理改变写出来了。

芈姓源于楚国王室，楚国在，芈姓才有根，而当他看到楚国遭受秦国的屠戮灭国时，他的根也没有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反叛。这反叛也成了必然。也正是因为秦始皇的不顾六国原有的文化和历史，一味地血腥镇压。虽然统一的目的达到了，但也留下后患，导致后来的陈胜吴广起义，秦国一下子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