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牌的核心：美国体操丑闻

性侵教练最终被绳之以法与metoo运动的全球化不无关联。首恶固然可恶，首恶所存在的土壤更让人感到绝望。在利息和名誉年前，人性使得利益相关方更容易选择快速保险而又代价最小的处理策略而不是符合道德法律的策略，在这个过程中受害者往往不能被救助。纪录片中的一些场景比较耐人寻味：教练的律师吐槽自己和家人受到死亡威胁，教练在庭审中给法官写了一封匪夷所思的信。

对于这场儿童性侵事件，我觉得他不同于其他儿童性侵的地方在于，这些体操训练队的女孩子们是在一个相对高压的环境下遇到了那个时候的一束光。不幸的是这束光是黑色的。但是由于年龄和阅历的限制，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一束光应该是怎么样的，只是简单的几句嘘寒问暖和缓解疼痛的帮助就就能取得处在身体和心理都处在高压状态下的她们的信任。孩子是需要保护的，而处在高压状态下的孩子们更值得注意和保护。高负荷导致她们需要更多的关爱和温暖，所以性侵者抓住这个缺口就更加容易下手。我希望所有处在高压状态下或者处在人生比较艰难时刻的孩子们知道，人生可能很艰难，但是总有一天会过去的，这一段时间永远不会是你人生最幸福的时刻，最幸福的时刻一定在后面。但是即使是最艰难的时刻，也应该在感到奇怪和不适的时候大声地说出来，其实说出来或许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可以让大家意识到一些什么，这些就足够了。

we always have a bighope that no more wars, no more violence. these simply hopes hardly realize in real world.

we get used to object to thefamous, rich, well respected people. in our mind, they are not possible to hurt us mentally and phscially. how dare they, how can they do it?

1.谁在纵容犯罪，利益驱动，利益相关者全无动于衷的看着一个恶魔利用职务便利侵犯了几百个女孩。

2.父母不信任孩子说的话，凶手的假面具一度骗过孩子们的父母。

3.女孩们纷纷站出来，指证当年受到的侵犯，说出自己小时候的疑问，对性行为还不清楚,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也是全篇最感人的地方

4.性侵犯的凶手几乎都是熟人，从小告诉孩子不要让其他人触摸自己的身体，包括家人。勇敢的说NO

《印第安纳波利斯星报》2016年曾报道过一则震惊世界的体育界性丑闻：体操运动员瑞秋·丹贺兰公开指控资深队医拉里·纳萨尔性侵。数十年间，就职于密歇根州立大学的前美国国家体操队资深队医拉里·纳萨尔对于多名年轻运动员多次性侵，其中包括美国女子体操队里多名奥运名将。

2019年，HBO把这件事拍成了纪录片：《在金牌的核心：美国体操丑闻》。

美国女子体操队是当今世界上最强的队伍之一，也因此收获了美国人民极高的关注度。

成为专业体操运动员是这些女孩们的梦想。她们接受一切高强度的训练，忍受伴随始终的伤痛，接受常人难以想象的强压，只因为领奖台上的位置站的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集训中的姑娘们被迫与家人隔绝，封闭式训练，不被允许怀疑和抱怨，这也就给了罪犯最佳的施展空间。

队医纳萨尔应对教练们很有一套。他看起来憨厚老实，又唯教练的想法是从，可以迅速“治好”伤员，让他们尽快上场。

有的教练请他帮忙诊治队里的孩子们，纳萨尔转天就会到场，而且还经常不收费。

因为深受教练们的信任，纳萨尔的手能轻易触及成千上万的孩子们。

而更可怕的是，即便家长在场的情况下，纳萨尔也可以毫不慌张的实施侵犯，这些家长甚至多年来毫无知觉。

是什么造成了如此大规模的性侵事件？少女们无知？教练漠视？罪犯手段高明？

在教练无比严苛的训练环境中，纳萨尔有着一套自己的“关怀政策”：他很善于鼓励和安慰运动员，又时常关心这群孩子的生活，还会在网络上和大家互动，可以说他是一位友好而可靠的长辈。

出于对朋友的信任，对医生的权威认可，以及因为家长都没有发现问题而放松戒备，这群姑娘选择了承受这一切。

更加可怕的是，早在1997年，斯巴达少年体操队的教练凯西就获知了纳萨尔的不正当行为。

当年16岁的体操选手乐芮因为对治疗过程非常不适，选择与教练凯西沟通。

她明确的说出：“他把手伸进了我的身体”，却只换回来一句：“你搞错了”。

凯西告诉乐芮，如果举报，双方都不会有好下场。

乐芮最终屈服。

成年人总是在相互包庇，而孩子们受到的伤害被无限忽略。多年来，纳萨尔一直在各体操队、国家队、密西根州立大学任职，职业生涯风生水起，恶行也如鱼得水。

从1997年到2015年之间，仅在密歇根州立大学就有17起针对纳萨尔的举报。

本应秉公处理的校方居然让纳萨尔自选专家证人，硬把性侵标榜成了“医疗行为”。

校方出具了两份调查报告。一份给举报者，共22页，声称：“该行为无关性骚扰。”

另一份报告中有被隐藏的第23页，详细列举了可能滋生的问题，并指出治疗过程应该规范。

甚至连当地检方都选择了与校方同样的处理方式，只因为他们面对的是一位“金牌队医”。

但伤害并没有就此停止。

2015年，美国国家体操队收到了纳萨尔性侵的举报。然而队长史蒂夫·佩尼拖延了五周才向联邦调查局通报。

整个事件中，美国奥委会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早在1999年，时任美国体操队长就曾经向奥委会指出过现有体制会出大乱子，对待性侵指控的处理流程有巨大漏洞。

然而从始至终，奥委会都选择了袖手旁观。

纳萨尔得以从体操队自请离职，并再次回到密歇根州立大学任职。

性侵依然在继续，并且又持续了整整一年。

接到通报的联邦调查局也并未插手此事，他们踢了一番皮球，案件最终不了了之。

所有部门、机构都知情，但没有一个人阻止这个恶魔，直到瑞秋·丹贺兰出现。

瑞秋2000年时15岁，曾在就诊时遭遇反复性侵。

在瑞秋公开发声后，又有两名受害者分别在密歇根和加州提起控告。

事件发生后，那些曾经受到侵害的女孩子们，还有人不愿意相信纳萨尔是罪犯，包括曾经试图提起控告的乐芮。

而当她们明白真相的时候，曾经帮纳萨尔宣传医术和消除同伴戒心的女孩子们信念瓦解，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助纣为虐的帮凶。

越来越多的女孩站了出来，直到警方公布确凿证据前，这些出面发声的女孩，都在面对网络上各种陌生人的暴力。

警方搜查纳萨尔住处时，在硬盘中发现大量儿童色情照片和录像。

在美国，触碰儿童色情是重罪。纳萨尔入狱且不得保释。

2017年#MeToo运动兴起后，又有更多的奥运会体操运动员公开发声表示曾遭受纳萨尔侵害。

是谁给犯罪提供了滋长的温床？

又有谁来抚慰那些受到重创的心灵？

纳萨尔的一位受害者，是朋友家只有6岁的女儿。

她向父母诉说经历时，父母最终却选择了相信纳萨尔。

当纳萨尔的罪行曝光，这位当初要求女儿向朋友道歉的父亲选择了自杀。

这些花一般年纪的女孩们，本应该在领奖台上骄傲绽放，却不得不正视自己内心的痛苦煎熬。

这位父亲有三个女儿都是受害者，他在法庭上要求单独和罪犯相处一分钟遭到法官拒绝后，愤然起身冲向辩护席。

然而一切罪行的根源，这位道貌岸然的金牌队医，向法官提交了一封信，内容全都在问责受害者。

从1997年第一次有被害者提出质疑，到20年后，纳萨尔才被送上审判席。这期间三百多名女性曾被纳萨尔侵犯。无数的成年人、掌权者都是从犯，他们漠视这群本应该成为未来希望的孩子们遭受的一切，让恶魔横行人间。

体制终于被撼动，2018年美国国会立法强制要求通报性侵，美国体操协会理事、美国奥委会主席统统辞职。包括美国国家体操队长、密歇根州立大学校长在内的数名掌权者都纳入调查。

罪犯是深渊，但粉饰太平的人一步步把孩子们推进了深渊。

伤害也许需要一生去抚平。

热爱体操的女孩回到了训练场，而身为人母的前体操运动员们，依然支持自己的孩子成为体操运动员。

热爱本身，总是美好的。

最后的最后，我想再加一段话。

昨天在查性侵事件相关的新闻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言论：

我不知道留言的人是为了博人眼球来调侃还是真的就是纯粹的恶，但我真切的感觉非常的恶心。

我希望这样的混蛋，永远没有机会把手伸向无辜的少女。

也许我们没有办法定“未行之罪”，也许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会有无数的恶人在等待伸出黑手的机会，但我们总要努力去保护剩下的一丝纯真、美好、善良。

-END-

原创：艺小萌

首发于公众号：会点儿电影

Rachael Denhollander 是一个美国姑娘，今年35岁。她的家乡在密歇根州卡拉马祖，一个美国中部小镇，她从小就在当地的俱乐部练习体操。虽然最后她没有走向赛场成为一名专业的体操运动员，但在20岁那年，她成为了一名体操教练。而今，她和丈夫Jacob有了四个孩子，生活在路易斯维尔。

Alexandre Dussot-Hezez算是法国新兴中产阶级中的上流了。他从小就是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参加过教会的童子军，热爱圣经，每周至少去做一次弥撒，两个大儿子也已经受洗入会。

现在，他四十出头，和恩爱的妻子以及5个孩子居住在里昂。他的办公室在巴黎，作为集团公司的首席投资官收入不菲。

Hezez和Denhollander并不认识，可能以后也没有机会跨越大洋相见。但是在2016年，他们的人生都因为一件陈年往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将他们从平日美满幸福的普通人变成了聚光灯下的证人，把他们推到台前的是同一个议题：

Child Abuse.

金牌的核心

2016年8月，Denhollander看到《印第安纳波利斯星报（Indianapolis Star）》上发布的关于美国体操如何掩盖对教练的性虐待投诉的调查报道，她立刻知道这就是她等待了十几年的机会。

她当即联系了星报记者，举报了曾经作为自己体操医生的Larry Nassar，并于一周后，向密歇根州警方提起诉讼，详细描述了Nassar在她15岁时对她进行的侵犯，以及之后他任职密歇根州立大学体操队队医时的不轨行为。

报道引发了轩然大波，由于Larry Nassar在美国奥林匹克队中的良好人际关系和一直以来和蔼可亲的形象，他的队友和队员们都不愿意相信报道。

在星报发表的针对前任密歇根州立大学体操队医兼美国体操队队医Larry Nassar报道中涉及到三位的举报者， Denhollander是唯一以公开身份指控的证人（后来证实，其中一位是前美国奥运队员，令一位是国家体操冠军，都不愿在报道中使用真名）。她被指责和谩骂，有人叫她媒体妓女(media whore)，认为她抹黑国家体操队纯粹是为了钱。

然而，随后事情的进展出乎意料。就在报道发出后的3个月内，Nassar被更多人指控，包括三项一级刑事性虐待罪名；次年1月，18名女子向联邦法院起诉Nassar，指控他从1996年到2016年实施的性侵犯。2月，针对Nassar的投诉总数已超过80宗。那时距离星报报道发出仅5个月。7月，Nassar在密歇根州联邦法院对儿童色情指控认罪。

针对Nassar和美国体操队的调查和诉讼进行了一年，其中不断有新的体操运动员公开表示自己曾经也受到过侵害。在2018年1月，Larry Nassar的量刑听证会上，原定88位证人上台发言。但随着每天听证会的进行和媒体报道带来的社会正面回应，越来越多的女性要求加入发言名单。最终，共有156名女性上台发表声明，控诉自己遭到Nassar侵犯的经历。

Denhollander是最后一位发言人。她在台上质问对面穿着橙色监禁服，一直低头不敢对视的Nassar,

“How much is a little girl worth?

How much is a young woman worth?”

不再沉默

2014年，Hezez在与他十分信赖且崇敬的红衣主教Barbarin的会面中，吐露了一件令他担忧的事情：1980年代，当他还是一名教会童子军时，时任营队的牧师Bernard Preynat 曾经侵犯过他。而最近Hezez发现此人居然还在教会中担任牧师，并能随意接触到孩子。

主教表示对他的投诉会给予关注，通报上级，有所行动。然而，在举报过后的数月内，事情并未发生任何的改善。不仅如此，Hezez还发现Preynat得到了晋升，在里昂教区担任一个重要教职。这个混蛋依然在同年幼的教徒们见面传教，而不是被撤职查办。

Hezez彻底愤怒了，他将案件公开，寻求媒体和其他受害者一起抗争，并决定起诉Preynat。

2015年8月，公开承认自己有“恋童癖”的Bernard Preynat被停职。但教会并没有对这一行为做出解释。

此时，距离Hezez与主教的私人会谈举报已经过去了一年。教会在这一年中毫无作为。

15年12月，THE LIBERATED WORD组织成立，旨在鼓励更多受到Preynat侵害的人们站出来面对自己的伤痛。2016年2月，他们公开了给教宗写的信，开始更大规模的曝光和社会活动。

（网址：//www.laparoleliberee.fr/）

事件持续发酵，最初的少量证词现在像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超过80位证人站出来诉说他们在上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在Preynat管辖的童子军营中受到的侵害。

19年1月，Preynat牧师侵害案中的9名受害者传唤了68岁的红衣主教Barbarin，他是至今卷入虐童丑闻的最高级别的法国神职人员。他将为几年前没有举报承认虐待童子军的恋童癖牧师Preynat付出代价。

尾声

2018年2月，Nassar被判处40至125年监禁；

今年2月，根据法国教会丑闻改编的电影《感谢上帝》获得了柏林电影节评审团大奖；

感谢上帝 (2018)

7.6

2018 / 法国 比利时 / 剧情 / 弗朗索瓦·欧容 / 梅尔维尔·珀波 德尼·梅诺谢

3月，红衣主教Barbarin因未能向警方报告其职责范围内的牧师行为不轨而被判入狱6个月，缓期执行；

5月，记录Larry Nassar体操丑闻的HBO纪录片《在金牌的核心》上线。

How it happens？

我先看了纪录片，再看了《感谢上帝》，出乎意料的看见在两个事件中有许多相似。

1. 公权力的沉默

早在1998年，密歇根州立大学的一名学生运动员就向教练反映了对Nassar治疗方式的担忧，但学校接到投诉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找同队的队员当面与学生对峙，施压。2000年，另外一位学生向学校提起了对Nassar的举报，学校依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同样的，在法国教廷事件中，早在1991年，Preynat就接受了教会领袖的质问，并被禁止领导童军组织，但后来他被允许再次教孩子，并在里昂地区担任权威职位。

如果正义来的再早一点，也许伤害会少一点。

2. 家长的介入

在体操丑闻事件里，让众多受害人沉默多年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第一次见医生时，父母是在场的。

Nassar会让孩子坐在医疗床上，一边检查，一边与帘子之外坐在房间另一端的孩子家长聊天。Nassar在第一次为孩子检查时，就会开始轻微的侵害，而受害者往往会误判以为父母能够知晓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但毫无作为。在之后多次的检查中，父母的警惕性越来越低，最后当受害者能够单独前来就诊时，不再受到监督的Nassar侵犯患者的时间甚至长达半小时以上。

同样，在法国教会事件中，有一位受害人曾想向父母告发牧师的行为，但由于牧师是父母的家庭朋友，每周末还会一起用餐，他认为如果告发了牧师，那家庭关系势必会受到摧残，甚至会以为这种侵害是被父母默许的。

孩子对大人不作为的误解，成为封住受害人发声的第一道胶带。

3. 完美形象&舆论压力

这两个事件都有一致的舆论反转。当第一个证人站出来打破沉默的螺旋时，他们面临着相似的社会压力与不信任，被指责和非议。但是随着更多的受害者站出来，舆论开始倒戈，最后是公权力的投降认错。

比如，这两个事件中的侵害人形象，一个是教会的神职人员，另一个是和蔼可亲，威望极高的忠厚队医（北京奥运会时美国体操队随行队医）。

甚至一部分Nassar性侵的受害者，都在最初听闻性侵事件时站在Nassar一方支援他，认为Denhollander是一个利用媒体制造热点的骗子。但是随着她们看到证词，以及更多受害人和自己一般的亲身经历后，她们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的确确经历了侵害。

施害者的正面形象很容易让受到侵害的人觉得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经历，从而默不作声。正如事实所证明的，事件刚曝光时，这些虚假的正面形象往往会给予大众错误的引导，让站出来的受害者蒙受二次伤害。

而同样，很多时候，受害者也会因为自己蒙受的伤害而害怕，不敢发声。在“不再沉默”的网站的“Why?”陈述中，有一段说明：

“受害者是任何一次或多次遭受性侵犯行为的人；

受害者是任何被抚摸过的人；

受害者是任何一个人，因为他所属的童军组织有可能发生这种行为而感到受玷污或失望；

……

受害者是任何一个人，在“被告知”后，面对家人的不理解而感到孤立。”

在这些事件发生后站起来的人们，都让更多的受害者看见自己是不孤独的。他们鼓舞着对方，去面对伤害。

儿童的价值

相比《感谢上帝》以故事的形式表现，HBO的纪录片里大段的采访，平静的让人难受。尤其是那些女生们对着镜头笑着回想起她们当时对Larry Nassar建立起的信任和好感，对比事件爆发后她们人生的坍塌，真实的令你觉得是多残忍的人才能一边侵害儿童，一边掩盖着事实像一个长辈一样关心着她们的日常。

纪录片的最后是听证会实录，你看着那些遭受过心理创伤的女生们一个个站起来，对着侵犯过她们的人诉说着痛苦。

你会佩服她们的勇气，同时也真的深切地感到难过。

关于儿童的社会价值，是如何从童工到变成家庭核心的一员，成为有价值的人，甚至是价值高需要被保护的人的存在，是一段漫长的过程。

早在1931年，Fritz Lang就抛出了对儿童保护的议题。虽然以有声音效和惊悚氛围营造出名，但在电影M（又名《凶手就在我们中间》）的最后，一个精神病患同时也是连环儿童杀手被私人法庭制裁，三个被害儿童的母亲坐在一边哭泣。其中一位母亲说，“任何判决都不能把死去的孩子带回来”，“人们必须更密切地关注这些孩子，所有人”。

然而事实是，过去了大半个世纪，对儿童的保护仍有大量疏漏。不仅是保护不到位，包括对儿童话语的信任程度，以及受害之后的心理重建也都仍然落后。

《感谢上帝》的导演在采访中说，“我不知道电影能不能改变世界，但是它可以让人们有更多讨论。”

这两部电影做到了。

Part of Reference：

//www.glamour.com/story/the-survivors-of-larry-nassar-in-their-own-words

//www.cincinnati.com/pages/interactives/larry-nassar-timeline/

//www.laparoleliberee.fr/

//edition.cnn.com/2018/01/24/us/judge-rosemarie-aquilina-full-statement/index.html

//www.espn.com/olympics/story/_/id/19191934/new-complaints-larry-nassar-allege-sexual-abuse-dates-1992

P.S.

值得一读：

- Judge Rosemarie Aquilina对Larry Nassar的判决全文：

//edition.cnn.com/2018/01/24/us/judge-rosemarie-aquilina-full-statement/index.html

- Rachael Denhollander的最后证词/陈述

//edition.cnn.com/2018/01/24/us/rachael-denhollander-full-statement/index.html

《给无价的孩子定价》薄荷实验

同时看了HBO这部和网飞那部，在这里统一做一个比较吧，两部比较一致的地方在于都用前半部分的时间直白地抨击集中营式的训练体制，但是这种三观让我不能苟同，尤其是故意强调那对教练夫妇来自罗马尼亚，我们都知道上世纪苏联、东德和罗马尼亚三国都曾经称霸奥运会，2008年中国又用集中营体制再次席卷金牌，应该说美国人对这种极权体制还是挺熟悉的，所以也特别忌惮，但是把黑锅都给这种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训练体制就离谱，集中营+小女孩为拉瑞性侵提供便利不假，但是问题竞技体育想出成绩自然要付出的，不然你美国再设计一个更好的制度，可能吗？我说一句政治不正确的话，运动员出不了成绩就是废物，没文化没手艺，所有的训练都无法转化成经济社会需要的技能，黄金年龄拿不到金牌退役之后就是没手艺的文盲。所以这是条不归路，拿金牌是唯一的出路，这样一条路怎么可能安全又舒适？

而两部不同的地方在于对待庭审的表现，HBO给到了辩护律师更多的镜头，也允许她提出自己的见解，同时后半部分几乎就是庭审精彩镜头，而且最后的反转也让我眼前一亮，没想到一个纪录片最后竟然还有戏剧性的结尾，也是非常牛逼了。整体而言，网飞是把庭审散开了剪，更多是为了给一些着墨不多的受害者收尾，剩下的主要时长都留给了两个女性主角，也就是HBO提到的那个五星上将和另一个排名第二的体操手，应该说网飞那部更像是有主角的传记，而这部更像是有庭审戏的剧情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