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眠记

黑眼圈轻重，最近似乎可以用来辨别真伪球迷。

看世界杯哪有不熬夜的，他们为支持的球队呐喊，有兴奋，有失落，凌晨三四点的朋友圈总是热闹的。

那么问题来了，没有比赛的日子，你睡的好吗？能睡几个小时，一晚会醒几次？

世界杯终会过去，成不了任何人丢失睡眠的借口，在这个夜晚，你能想象有三亿中国人正陷入失眠危机吗？

《追眠记》是中国首档关注国人睡眠状况的纪录片，由《水果传》、《本草中国》团队制作拍摄。

中国人的“睡眠”是本片关注的命题，并从科学数据，研究分析，地理调查等角度来呈现。

在电视播出时，收视率就迅速窜得第一，网络视频点击量两天就破了5000万，豆瓣上也有8.1分。

能如此被关注，产生共鸣，除了睡眠是人人需要面对的问题之外，影片所牵扯的社会问题，也是原因所在。

每个不眠之夜，背后其实都是一个个不同身份，不同境遇的活生生的人，那些故事才值得被纪录。

所以，本片就把镜头聚焦于此，一开始就寻找到了两位学生，他们高考在即。

方正宇每晚10点半熄灯完，还要再挑灯夜读一阵，时常由于精神过于紧张，室友打个呼噜，就能让他失眠一晚。

其实，他的高考目标并不远大，但他总会陷入对未来的恐惧中，觉得有一刻放松就不会有好未来，寄宿制的学校也没有父母的关切陪伴，轻易便陷入焦虑。

女孩更会被高三升学困扰，瞿曼婷就显得很不自信。

她自称学渣，认为不管怎样努力也考不过那些学霸，但她还是把目标定的很高，激励自己。可每当模拟考试成绩排名一出，她总会很无奈，不知如何面对父母。

学业的巨大压力，让这个原本欢快的孩子，变得寝食难安。

同样忧虑的，当然还有漂泊在大城市里的年轻人。

李海名是个程序员，在上海工作，和很多上班族一样，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从小就没了父母，被奶奶抚养长大，不过他很争气，当年高考成绩是全校第一。可随着年纪增长，很多矛盾开始出现。

城市里昂贵的房价和老家的奶奶，让他考虑回故乡发展，但这就意味着他要跟自己的梦想告别。

这样的选择，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无法入眠。

和李海明一样，韩佳也是个沪漂，她的条件看上去好些，有家庭照应，但她每天仍睡不上4个小时。

因为，她是名新手妈妈，孩子出生后没人照料，只能把工作都辞了，一个人带着孩子。

每天，她几乎没什么时间休息，白天家务琐事，晚上学习看书，为今后找工作做准备，深夜还要哄孩子睡觉，折腾好几次。

这样的生活放在谁身上都会崩溃，韩佳有次就打了孩子的脸，至今仍很后悔。

要知道，她原本在家也是被宠的女孩，可现在疲惫带来的苦闷，让她自己也始料未及。

以上提到的，就是你我身边的人，他们需要心理调节，需要放松。

但有些人面对失眠却无计可施，比如抑郁症患者。

大二那年，忻雨就被诊断患有抑郁，从此便开始她的不眠之夜。几乎每天都要靠安眠药，体验到“力气和血都被一下子抽光，呼吸困难”的感觉后，才能入睡。

她学业其实不错，就读于上海重点大学，但因为波动的情绪，让她根本找不到工作，高额的治疗费用只能让她去贷款，欠下一屁股债。

爸爸卖废品拉扯她长大，她想回报他，但不知这天何时到来。

患者难眠，看病的医生也有困扰。

他们不是睡不着，也不是不能睡，而是不敢睡。

就像上海儿童医学中心的医师陈长城，每天穿梭于病房，为家属讲解病情，安抚情绪。

状态始终要保持兴奋，有随时出诊的准备，基本全年无休，每四天就要值一次班，最长一次持续了30个小时。

他也有家庭朋友，可没办法，只能去坚守自己的岗位。

跑长途的卡车司机，也是不敢睡的代表。

这本身就是个危险系数很高的职业，稍有差漏，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而且，货物也有可能捣乱，秦师傅和孙师傅在山东威海到浙江余姚的路上，就出了问题，有桶鱼油漏了，差点就白跑了。

他们一年有200多天，都在车上睡觉，根本睡不踏实，他们的愿望很简单，只想赶紧挣钱，让自己的儿女以后不用这么累。

也有不苦恼的，因为他们压根就不想睡。

就比如互联网创业者张成，从开始创业，大部分时间就直接睡在办公室里。

他觉得世界就是这么残酷，睡觉就是浪费时间，人活着总要留下些什么，所以要拼命竞争努力，反正死后自会长眠。

他也是一个5岁儿子的父亲，家庭教育方面，他认为孩子不用陪伴，更多是在精神言语上告诉他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不知，有多少人同意他的观点。

主播马小闲也不愿意睡觉。

但这与她的职业有很大关系，白天她会去游戏比赛担任解说，晚上则打游戏直播。

新鲜刺激的工作方式和高额的收入，让她觉得睡觉没有那么必要，哪怕疲劳一下也没关系，总能挺过去。

和很多年轻人一样，不到最后真正亮红灯的那一刻，她不会去爱惜自己的身体。

中国睡眠研究会颁布的《2017中国青年睡眠指数白皮书》上就有数据显示，调查的44308名青年中，能睡到天亮的仅有11.2％。成年人的失眠发生率高达38.2%。

而旅居中国7年的德国摄影师贝尔恩德·哈格曼，拍摄了数百张中国人在公共空间睡觉的照片。并称中国人对于睡眠的适应性造就了如今飞速的发展和繁荣。

如今，我们显然进入了一个失眠时代。中国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困，也从来没有如此被睡眠所影响。

《追眠记》没有给我们一个解决失眠的万能方法，但我们却看到时代角落里的症痛，还有那个身处慌张急躁中的自己。

夜晚总让人脆弱，今晚又会翻来覆去吗？

“越来越多的人成为了睡觉的弱势群体，而通过睡觉，一段段发生在你我身边的五味杂陈的现实人生，就这样扑面而来。”

－－－摘自《追眠记》第2话

《追眠记》是中国第一部立足于当下中国社会睡眠状况的纪录片，通过历史地理、社会观察、科学实验的角度，讲述睡眠的故事。这部片由云集将来制作，在东方卫视一开播便吸引了众多关注，收视率更是在25-45岁人群中排到第一！可见，睡眠已经成为国民密切关注的问题。

且不说《追眠记》第2话，毕竟第2话的小标题已经说了是“追梦人”，里面的IT男、新手妈妈和女强人不睡觉是自己选择的，并且心甘情愿为了心中的“梦”牺牲睡眠时间，这无可厚非。另两位医生的睡眠牺牲是伟大的，从死神的手里将病人的生命抢救回来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欣慰。

来说说让我感到压抑的第1话“不眠之夜”，围棋手古力、两位高考生、抑郁症患者、货车司机和留守老人经历着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困得要死，但睡不着”“想睡又不能睡”是他们的常态，压力大、积压的烦心事无法解决几乎成为了他们失眠的元凶。

我在看第1话的过程中感到非常压抑，特别是从抑郁症患者昕雨的叙述开始，她的几次痛哭都让我感觉到从视频里扑面而来的无助与绝望。从农村考上重点大学，按理来说她可以比较顺利地在大城市打拼，金钱上有一定的积累之后反哺自己的家庭。然而事与愿违，昕雨的因为抑郁症的治疗欠下万元的债，生活的压力与自身的压力常常在寂静的夜晚逼迫着脆弱的她。

根据官媒数据显示，早在2007年我国抑郁症人数多达3000万人，每年患抑郁症人数持续增加，而主动去寻求帮助的只有5％不到的患者！患抑郁症的痛苦难以言说，希望深陷抑郁的人们，能像记录片尾的昕雨一样，遇到给予你们温暖和光明的人和事，重新获得生活的力量。

接下来我想拿我最近的睡眠调整状况举例，有些长，希望能帮助到一些有睡眠障碍的人。

最近这几个月里我也常常彻夜难眠，家里出现了点状况，自己正学的专业对未来就业无用，又因为手头上正在做的一些事受到了打击，进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和不断地自我对话阶段，每次睡觉前会特别焦虑，脑子不自觉地想很多东西，我迫切地想担起一些责任，但我还没有担起来，非常矛盾。

发现自己连续出现睡眠状况问题的时候，我开始寻找调整睡眠的资料。

先说说怎么睡着。

如果你身边有小孩子的话，你会发现:他们晚上几乎躺下就入睡。因为小孩子没有压力，他们的任务就是玩和上学，累了就睡，饿了就吃，生活非常简单。但懂事之后的大人不一样，有责任要担有钱要赚，许多压力扑面而来，睡觉前容易东想西想，一下想到今天的工作是不是没做好，同事怎么看我？一下又想到别的，想来想去不断循环。这就出现了“身体虽累，大脑却兴奋”的一个情况，显然，这无法避免。

想把大脑里有很多纷乱的杂绪丢掉，那就试试睡前稍微“整理一下房间的物品”。这一个过程把它想象成丢掉脑子里纷乱的想法的过程，同时，睡觉的时候你也许会突然想到自己的交通卡放哪里了？明天穿什么？类似的问题，把自己第二天一早要用的东西准备好放一边，这样做会让睡觉的自己心安，不用担心明早的事。

第二点有些难做到，就是睡前不碰“电子产品”，不说一个小时不碰，15分钟不碰电子产品应该可以做到，因为睡前刷的信息极有可能会让你的大脑变得活跃，也许睡觉的时候你会一直思考“睡前刷到的信息”。

再说说怎么提高睡眠质量。

《睡眠革命》一书里提到一个黄金方案叫“R90”。意思就是以90分钟为一个睡眠周期，比如你一般从晚上11点睡到早上6点，这样你就有6个睡眠周期，而在11点前，你担心自己睡不着觉，10点钟就逼自己躺在床上睡觉，那么10点到11点间的一个钟就是在浪费时间。再比方说你凌晨2点了都没睡着，非常焦虑，不断地跟自己说:天呐，我两点了还没睡着，又要脱发了...等等，这种情况我只能告诉你不要着急，算算自己到明天起床的时间有几个睡眠周期，因为你剩的睡眠周期比较少，你的身体会尽快帮你进入“快速眼动睡眠阶段”，这个阶段的睡眠能让你第二天恢复活力。

晚上的睡眠周期比较少的话，可以好好利用第二天“中午”的午睡时间，如果90分钟太多了的话，可以穿插半个小时的睡眠，这样会让你的下午活力满满，也弥补了你睡眠周期的缺失。

我们不能孤立地看待1天的睡眠周期，我们可以以一周的睡眠周期来算，所以当你有一两天和往常的睡觉时间不一样，甚至是推迟了很多，也不用担心，因为你的睡眠质量跟你有多少个睡眠周期有关。

以上的一点儿建议，我选取了一两个对我比较有益的做法，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处。“如何获得良好的睡眠”一定程度上和“如何与压力相处”是相似的，只有压力解决了，也许你才能安心地睡上一觉，但是往往给你带来压力的事情不会在短时间内得到解决，而让自己得到良好的睡眠，明天又是活力十足的一天，更有利于解决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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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从未像现在这样困。

无论何时何地，我们似乎总能看见这些一群昏昏欲睡的人。

工地上和衣而眠的农民工兄弟：

连轴转几十个小时后，手术室里就地躺下的医务工作者：

通宵加班后，地铁站里蹲着都能睡着的年轻上班族：

中国人实在太困了。

这种困，很大原因来自于睡眠不足。

而睡眠不足的人，又各有各的心酸。

有的人是没时间睡觉，不能睡也不敢睡；

有的人是因病痛或压力导致失眠；

有的人是舍不得就这样睡去.......

就像《追眠记》里说的，“缺觉”这个话题，其实是属于全中国人的。

《追眠记》I 2018

推荐理由：直戳痛点，仿佛看见了自己

老实说，你有多久没睡个好觉了？

就是那种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后不疲不倦，精神饱满的畅快感觉。

君君算了算，好像从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奢侈的体验了。

不知从何时起，闭上双眼成了一场紧张的博弈，而睡个好觉都能成为炫耀的资本。

据中国睡眠研究会的调查结果：

中国成年人失眠率高达38.2%，也就是说超过3亿的中国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睡眠障碍。

中国人为什么无法睡觉？

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入眠的原因。

没觉睡，不能睡，不敢睡

现代年轻人普遍压力巨大。

高考压力，就业压力，结婚压力，买房压力，养育子女的压力，赡养父母的压力......随便一座大山就足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些压力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作生存。

在巨大的生存压力面前，“没有时间睡觉”，大概是缺觉人群里最痛的领悟。

一

恨不得24小时学习的高三党

18岁的翟曼婷和方正宇，是高考大军中的一员，也是百万考生的缩影。

每日睡眠时间：0:30 — 5:50

白天在学校，晨读，上课，做题，考试，学习时间不低于12小时。

晚上回宿舍，十点准时熄灯，但这不是催眠的信号，而是继续作战的号角。

夜幕中，他们会在桌前亮起一盏小灯，在昏暗的灯光下，继续苦学几个小时。

“实在困得不行了才会去睡觉”

他们是名副其实的特“困”生，短暂的课间休息时间，更多的是用来补觉。

“高考完了要做什么？”

“先睡他个三天三夜！”

这几乎是所有高三党的心声。

二

随时待命的医护工作者

工作5年的陈长城，是上海儿童医院重症监护室的住院总医师。

身为一线医生，全年没有一天休息，而且每四天值一次大夜班。

大夜班从第一天早上八点，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结束，连续30多个小时。

这30多个小时里，他要负责全部的一线抢救，几乎一刻不能停。

即便是休息，也要随身携带一个call机，一旦call机响起，就要立刻起身应对。

对他们来说，睡一个踏踏实实的整觉，几乎是不可能的。

三

全年无休的长途货车司机

40多岁的秦师傅和孙师傅是两名长途货车司机，也是两位“永远在路上”的丈夫和父亲。

每趟40吨货，一次1000多公里，一年跑15万公里，是他们工作的标配。

两人轮流开车，轮流休息，驾驶室后边一方小小的流动的床铺，就是他们常年睡觉的一席之地。

每年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日子，他们可以睡在“不用移动”的床上。

对他们而言，不仅睡觉是一件奢侈的事，就连一张用来睡觉的床，都是极其奢侈的念想。

四

两小时喂一次奶的哺乳妈妈

韩佳是一名90后新生儿妈妈，也是众多北漂中的一员。

20多平的出租屋，每月租金要2000多块，地方小，容不下家里的老人过来照顾，丈夫又忙于生计，顾不上孩子，

身为新手妈妈，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她白天一边做家务，一边带孩子，累的精疲力尽，晚上也没有办法睡一个好觉，因为孩子每两个小时需要喂一次奶。

但凡是养过孩子的人，都知道婴儿对睡眠来说，有着怎样摧枯拉朽的力量。

遇上孩子生病哭闹，更是一夜无眠。

为母则刚，这是每个妈妈都会经历的过程。

长期睡眠不足的她，看上去疲惫，憔悴，一脸倦容。

可谁又知道，曾经的她也是一个阳光可爱的女生，那么青春，那么活力。

此外，媒体、计算机、教师等职场工作者，日常加班族，女强人二胎妈妈，不疯魔不成活的创业者，北上广打拼的小年轻......都属于严重“缺觉”的人群。

他们都是一群拼命想睡觉，却没有时间睡，不敢睡也不能睡的人。

失眠人群：我睡不着啊

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这样一群人：他们有时间睡觉，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或是身体有病，或是心中有事，而被失眠折磨得死去活来。

抑郁症患者

失眠，是所有抑郁症患者的梦魇。

据统计，中国现在的抑郁症患者达到了5400万，占到了人口总数的百分之三。

白天，他们看上去与普通人无异，可一旦夜幕降临，他们就会被巨大的痛苦所包围，辗转反侧，彻夜无眠。

严重者必须要依靠安眠药才能勉强入睡。

入睡，是他们最渴望而不可及的梦想。

空巢老人

孤寡老人、空巢老人，在我国失眠人群中也占有很大一部分。

他们独自留守在乡村，远离子女，或因思念，或因病痛而难以入眠。

对于这些老人而言，全家人难得一次的团聚，大概就是他们一年中睡得最香甜的时候吧。

熬夜狂人：我舍不得睡啊

熬夜，几乎已经成了当下年轻人的通病。

这里的熬夜党，指的是那些即便有时间睡，可以睡着，也坚决舍不得去睡的人。（好吧，君君自己手动捂脸）

为什么舍不得睡觉？

因为不甘心一天都这样过去。

白天忙工作，下班忙家务，好不容易晚上才有了一点自己的时间，只想在这短暂的夜晚尽情放飞自我。

不睡觉都在干什么呢?

追剧，看电影，聊微信，刷微博，刷抖音......刷到好玩的还想刷，没刷到好玩的更想刷。

我们敷着最贵的面膜，熬着最长的夜；凌晨三点刷着“熬夜猝死”的新闻瑟瑟发抖，却始终舍不得睡下。

似乎只要不放下手机，不闭眼睡觉，这一天就永远不会过去，新的忙碌的一天就永远不会到来。

拖延症，逃避，不甘心，让我们熬了又熬，困了又困，恶性循环，不知哪天是个头。

从前，我们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今，我们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时代的发展就像脱缰的野马，拽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睡不着成了现代人的都市病，这种病态的背后，恰恰又是中国式社会焦虑的一个侧面：

年轻人焦虑生存、中年人焦虑生活、老年人焦虑子女。

每一个睡不着的人，背后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每一个睡眠故事，都是一段段发生在你我身边的、五味杂陈的现实人生，更是时代发展问题的照妖镜。

留守老人睡不着，是因为城镇化让下一代与土地分离、与土地上的祖辈分离；

医生睡不着，是因为医疗资源分配不均，专业人才的缺乏；

IT男睡不着，是因为地域发展差距较大，一线城市才有更多工作机会......

每个失眠的人群，就是当今中国一个失衡的横切面，无数人的失眠，组成了中国式的解剖图。

中国人正在以睡眠为代价换取发展，而失眠，正是中国发展中最大的副产品。

那么你呢，你有多久没有睡好觉了？

不敢睡也好，不能睡也好，睡不着也好，舍不得睡也好，这个夜晚，还是想要对你、也是对自己说一声：

晚安，好梦。

抑郁症和卡车司机令我印象深刻，还有围棋手古力说的：踢球有益于身体，读书有益于心态。

睡眠有时候也会困扰我，深知那种在黑夜里，明明很累却睁着眼睛睡不着的时候，有种绝望的感觉。越睡不着就会越担心失眠后带来的一系列后果，然后恶性循环，更睡不着了。其实后果无非就是第二天的精神差一点，其实甚至会更加兴奋。人啊，失眠的人啊，总是没办法活在当下，要么沉浸在无法修改的过去，要么又在未来的担忧中惶惶不可终夜。

后来，大学压力少了，谈恋爱了，睡眠突然就好了。最好的时候，每天晚上到点就睡，不论周围安静与否，沾着枕头不到一会就睡着了。想想，睡眠这事说简单也复杂，人本身就是一特复杂的物种。情绪，还是影响睡眠最大的因素，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即使事情再大，不睡觉又能弥补什么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

最后，感谢这部纪录片记录了一部分中国人的睡眠现状，让我看到了更多人不同阶层人的生活状态。得抑郁症的小姑娘，让人心疼，可能她的事儿于其他人不算啥，但于她，就是整个世界的重量。可怜的人，我祝福你终有一天健康活着。

PS：不定期的燥郁情绪泛滥，然后很快又恢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种病。

问完自己又马上解释：白天的工作面具戴久了，晚上属于自己的时候，就任性点吧，情绪低落又怎么样，是病又怎么样嘞。

正好在这个夜晚看了云集将来的追眠记，这是一部关于睡眠的纪录片。 看完关掉屏幕的那一刻，我在想，我这个夜晚是否能够安眠。 是啊，即使能够安然入睡又能怎样，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 我之所以推荐他，是因为其中的故事，能让我想到自己，想到自己的亲人，想到自己周边的人。 我们都是从高考过来的，第一次高考的失眠，现在还记忆犹昨，那天夜里想了好多，想我能够超常发挥，让人刮目相看，虽然自己是个学渣，但还是禁不住自己内心的信马由缰，是啊，那是失败者永远的渴望。直到现在还有，就像写到这里突然嘣出一段郭德纲的相声的名字。我要成功… 对于第二次高考，记忆一点都没有了，很奇怪，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想到一个词，选择性遗忘，我自己自然的过滤掉一些对自己不好的事情，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变的没心没肺，变的逃避，这现在想来又成了另一个问题。一个严重的问题。 其实我的睡眠质量不好，夜里老好做梦，但我还很享受这个，夜晚的梦其实tmd很有想像力。我能睡下要靠辅助，以前是听歌，循环播放，现在那是听郭德纲相声，想想都好笑，居然可以这样。感谢郭德纲。 另一个关于父母的，昨天回家路上，看到一个穿着脏兮兮的老人艰难的拉着车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是哪个在外游子的父亲，他其实很我的父亲一样，我回家看到父亲说，我给你洗的衣服你怎么不穿呢。那时候我浮现的是就是那个老人，他们永远停不下来。 我的父亲起的早，早上4点多都醒了………剩下的全是一个老人的操心，一个儿子的不孝，不写了……… 睡觉，祝安眠

“睡觉，似乎成了一件让我们纠结和苦恼的事情，越来越多的人成了睡觉面前的弱势群体。而通过睡觉，一段段就发生在你我身边的五味杂陈的现实人生就这样扑面而来。”

常见的几大睡眠问题有失眠、觉轻易醒、多梦、睡眠过度，等等。前三种问题我自小就有，很小的时候就有睡不着而急得哭的经历，妈妈给我拍背安抚我情绪才慢慢睡着。我的失眠有病理性原因（内分泌问题，吃了一年药就好了），也有心理因素（工作压力、重大日子前夕、神经衰弱）。所以我特别羡慕那些能在两分钟之内睡着还雷打不醒的人。 正如前面引用的那段话所说，《追眠记》用两集时间借由睡眠问题——更具体说是失眠和没时间睡觉，来呈现几段如你如我一般的人生。睡觉不易，生活不易。 一种是客观原因导致忙碌得没有时间睡觉。例如为了降低损失而减少停车休息时间的货车司机，例如要值大夜班的医生。我有些纳闷，严重的睡眠不足会给身体带来伤害，进而影响人的记忆力、判断力和行动力，长此以往对医生对工作状态应该会有影响吧？而医生的妻子哭诉那一段更是叫人心酸，一边是对生命负责，一边是对家庭负责。时间不够花，精力不够用，顾一边都让他们吃不消了。 一种是迷恋工作状态，自控而少睡。这些事业心强的人非常清楚自己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以及达成这些目的自己需要做什么。睡觉？那是浪费时间，对他们而言，超过四五小时的睡眠时间不是续能，而是消耗。极强的自控力之下，睡眠对于他们不是问题，但其实对他们的身体而言还是一个问题。 更多的一种是焦虑，来自生活方方面面、大大小小的焦虑。轻则心烦意乱，重则神经衰弱、抑郁成疾。人生磨难不断，每个人的承受能力又不一样，有些人抵抗不住挫败和对可能挫败的恐惧而慌了神、伤了神。 生活就像电子游戏，需要不断面对越来越难的问题，斩杀越来越厉害的怪，这个坎没过去，就会一直被困在这一关。 能好好睡觉的人是幸福的。 另外，关于这个纪录片在豆瓣里的简介我有个疑惑。“《追眠记》是由云集将来制作出品的中国首个关注国人睡眠状况及背后社会问题的系列纪录片，通过历史地理、社会观察、科学实验的角度，讲述睡眠的故事。” 历史地理的角度，是指德国摄影师曾经拍过的照片和关于一二三四线城市的各项数据调查结果吗？那科学实验角度又在哪体现的呢？是我看漏了，还是这个纪录片不只有两集？如果只是简单介绍了几个人的生活故事，确实太扁平化了。